萧傲看着身前坐下的娇小女子,柔弱不堪一击的脆弱,却又顽强的如此生机勃勃,明亮而鲜活的出现在他的生命中。有时又恼怒她为何不早些出现在他的命中,又庆幸她出现的如此及时,因为他自己知道在早几年他的生命中绝对不允许有女人,否则也只能错过。
银影金阳相视一眼,他们未来的主母……这究竟是什么样女人啊!上一刻还在兴致勃勃的要去看猛男,这一刻又吐露以前最擅长的是玩男人。两人相处多年默契的看到对方眼中的意思,到现在该不会家主还是处的,琉醉那女人却不是处的吧!不是说东方女人最保守的吗?这女人什么不好学,学什么西方女子的开放,金阳苦着脸自己郁闷。
银影一头黑线看着自怨自艾的搭档,摆摆手!怎么可能,以风琉醉那女人精明的程度,怎么会那么容易被占便宜,否则到现在,两人同睡在一张床上那么久,家主不可能还没破身。
一个警告的眼神看着身旁在做‘深情’交流的两人,再看身前幸灾乐祸的某个女人,成功的将灾难转移。两人一脸尽职尽责的样子,挺直身子抬着头,笔直的看向前方,怎么看都有些做贼心虚的模样。
“回去,训练十天。”决定性的陈述,两人听完就苦着脸。
“家主,我是伤患,不能再遭蹂躏的。”这话一出,引得金阳银影的黑线,和其他几人暧昧挤兑的表情,她转过头没发觉什么不妥。自己一身还没好全的伤口,的确不能再遭蹂躏。可是,伤口已经比之前好的太多了,萧傲新找的医师抹在后背上的药粉虽然凉凉的当时很舒服,事后又痒的难受,她真的不在意有没有那几条疤痕,最多不能穿露背礼服,那就表示不用出席宴会,更合她的心意。
金阳这一刻万分高兴,从这女人不解风情的举止来看,她肯定还是个雏儿。就说家主怎么能在这方面吃亏呢,幸好这女人聪明,否则家主肯定会心狠手辣的亲自解决那个男人。
“咳咳,第四局开始!”赌桌中间站着的男人,看着话题越扯越远,一时半会都开始不了剩下的赌局,总算硬着头皮顶着压力打断他们接下来长篇大论的‘感情交流’。
“说了这么多,我都忘了。”洛特斯动作斯文看着一桌上的人。
崔特多额上的青筋隐隐抽搐着,看着由这男人引出的一连串的八卦,他好奇的除了任务目标,其他都没兴趣。
“其实我最喜欢的游戏就是:一刀下去,划开一个漂亮的口子,将那里面泾渭分明的五脏六腑用瓶子装进去,用福尔马林浸泡,看着它们变成美丽的令人作呕的颜色。”一把从西装口袋里抛出的手术刀,与直击右肩膀处子弹擦出火花的碰撞,清脆的碰撞‘滋滋滋’声,面上还镇定自若的开口:“医学上称之为,解剖学。”
“耐心真不好,身为佣兵这点定力是不足的。”洛特斯一副煞有其事的样子,让一贯严肃的崔特多表情破功。
“佣兵看到目标不是用耐心,而是在第一时间里快速的解决掉目标,而不是坐在一张桌子上谈天说地。”崔特多鄙视的看着洛特斯一脸没正型的轻佻样子。
“别忘了你的赌注是被我赢到了,那十个任务里,第一个就是保护我。如何?看你如何杀我。”说完傲娇的一甩额前的刘海。
“等你完成我的条件再说!在这之前我随时都能要了你的命。”崔特多不屑看着那个自恋的男人。
琉醉贝蒂相视一眼,看到的是同样的恶作剧,异口同声道:“好有爱哦!”
“……”一堆男人集体静默。
“我记得之前洛特斯也说过他男女通吃的。”贝蒂小姐想到之前洛特斯的话。
“好像,崔特多也从不亲近女人的。”琉醉也闪着同样八卦的火花。
然后,两人齐齐的看了那边面红耳赤的两个男人,诡异的目光让一旁西斯上扬的嘴角都僵硬片刻,轻咳一声端着威士忌轻抿一口掩饰那一瞬间的失态。
“快点,赌什么快说,庸医!”脾气火爆的甩下一句话,正坐在位置上,不屑至极的目光看了一眼不慌不忙的洛特斯。
洛特斯摸摸鼻子,讪讪的不去看桌边坐着两个女人,眼底里冒着诡异的绿光。一个手势,撩拨一下额前自命风流潇洒的刘海,招过来侍者,如同一只开屏的孔雀。
“给每个人面前两杯水。”洛特斯放电的桃花眼,看的一旁的女侍者不禁羞红了双颊。
被一个优秀俊美多金的男人用这么温柔的语气说话,是个女人都忍不住想入非非,女侍者热切的点点头,********的身材一摇一晃,婀娜的端着托盘,弯身放下水杯是,丰满的酥胸从衣领里露出来,让在场的男人尽收眼中。桌上的男人并没有让女侍者如愿以偿的被占便宜,女侍者失望的放下最后一杯水,没有一个男人如以往所见的那般,找借口想在她身上摸一下的揩油举动。
抬头,西方女子的火辣开放,外表俊美气质各异的男人,没有一人看了她一眼。之前,放电的男人也只是专心致志的研究手上一个白色的玻璃瓶,另一只手掏出一个蓝色的玻璃瓶。失望的离开这一行人从不存在的视线中。
一旁的经理守在后面,看着那个不知死活的女侍者,一扭一扭的走过来。擦擦额间因为紧张而出的冷汗,警告的给了一个让那名女侍者失措的目光。
女侍者一脸心灰心冷的站在一旁,这里是享乐的天堂,她有年轻的姿态,面容和身材姣好的本钱,也不会故作清高。虽然只是赌城的一名女侍者,也不比身后那一偏厅里的女人挣得少。以前大家都是你情我愿的,也没什么争执,再看看桌上本就什么都没发生高贵的男人,她隐隐约约的知道,自己可能差点闯下大祸了,其实当那个偏厅的女人中一员,没什么不好,至少那些是自己来找她的,不用担心意外得罪了谁。
“啧啧啧,洛特斯,又祸害了一个少女。”贝蒂?梅隆不怀好意的调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