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一样的毒
“不许在本王面前哭,看到眼泪,我就想掐死你!”恨意更深,龙翊初扳起一张脸,咬牙切齿:“还有,不许在想着莫子玄!”
不管莫子玄是谁,他不允许,她就不可以去想。
“你是谁?”初夏的泪,还在静静的流着,颤抖着声音问。
他墨黑的眸子里,****那么浓,贪焚的想占有她。好怕啊。
他不让她叫子玄,可他又是谁?
神智时而清晰,时而迷糊着。唯一,能记住的,是她喜欢一个男人。
一个美的如水墨画一样的男人,他,叫莫子玄。
“你男人!”龙翊初压低了嗓音,热气扑入她的耳,随后,扯开了自己的衣服,精壮的身体在她眼前暴露无遗。
“不要,你是混蛋……”
不敢去看他的身体,初夏抓着衣服就要下床,被一只大手夺过去,用力一推,她倒在床上,他欺了上来,禁锢住她的手,身子一低,炙热的巨大抵在****,初夏一个冷噤,想反抗身体却没有力气。
她浑身颤着,紧紧的闭合双腿,却抵不住他一路带着火花滑动的手指,身体在他的抚摸下,越发的难受,她紧咬住唇,不让颤抖的声音破唇而出,双腿无意识的分开一条缝,他用力分开,一手托起她的臀,低哼一声,狠狠的撞了进去。伴随着一声粗暴的怒吼:“不许叫他的名字!”
堂堂七王妃,他龙翊初的妻子,在他的身下,喊出的却是另外男人的名字。
这是一种何等的耻辱,他承受不住,想要了她,狠狠的羞辱她。
“滚开!”突如其来的疼痛袭来,疼的她扭动着身子想躲开,她的扭动,让他不得顺利的进去,紧窒伴着微疼的感觉,却是怎么都舍不得出来。
“想让我出去?”他诱惑的道:“把本王夹的疼死了,你松一松,我就出去。”
“好。”初夏迷离的眼睛,看不到他眼底的狭黠,重重的点头,放松了身子,下一秒才知道是上了当,她一松开,他的火烫,瞅准机会就挤了出来,狠狠的一个撞击,初夏的眼泪再次飘了出来。
“混蛋!放开我,疼!我……”我要杀了你!
顾不得擦眼泪,她动的更厉害,那般的疼啊,欲死的感觉浮着,无力而又无奈。她不知道这药有这么厉害,她真想把所有学的东西都用上,把身上这个混蛋掐死,然后扔到墙上抠不下来,可是此时,所有会的东西都被废了一样,只能瘫软在床上任他掠夺。
许久之后,伴着一声粗哑的嘶吼,一股灼热喷进她的身体,他这才停下来,趴在她身上,满足的喘口气。
“下去!”眼泪顺着面颊流,她用力的推她,手被他抓住,乌墨的眸子笑开:“还有力气?”
一遍是那样的不过瘾啊,而且她还有力气,让他觉得真是不爽,仅是休息一会,他再次翻身压下她:“味道还合本王胃口,很好,再来一次。”
随之,火热的吻,在她的每一寸肌肤上,盛开出妖治的花来。她如掉进了黑暗的万劫不复的境地,无从挣扎。
从床上到小塌,再到铺在地上的毛毯上,连着数次的缱绻缠绵,直到她连手指都动不了,他才放开她。
她累的闭上眼睛,就躺在毛毯之上,却听到一个更可恨的声音。缓缓站起来的他,凑近她耳朵边,咬牙:“第一次,给了谁?”
很紧窒的感觉,舒爽的********,却并不是那么的完美。
她不是第一次……今夜,并非她的初夜……
“禽兽!”她紧闭着眼睛,不想睁开,牙齿里逼出几个字,带着浓郁的恨意:“第一次占有我的,是一个禽兽!”
初夏在酸疼中醒来,看着****的身体,和地上的衣服,脑子震惊的一阵疼痛。
发生了什么?
她记不清楚了,可是乱七八糟的地上,她凌乱不堪的衣服以为身体的感觉,又让她不得不明白着。
她被人侵犯了……
双手抱着头,泪水顺着面颊而流。
她想起来了,昨夜发生了多么荒诞的东西。
手指握成拳,指甲深深的掐进了肉里,却是麻木的不知疼痛为何物。
许久,抹干脸上的泪水,把地上的衣物一件件捡起来穿上,她刷的一声将门拉开。
那个混蛋龙翊初,那个变态魔王,她要找他算帐去。
“小姐!”
小桃站在门口吓了一跳,以为初夏是生她的气,急忙道:“对不起,小姐,小桃不是故意起晚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睡得太沉了……”
说着,眼睛就要滚出泪珠来。
看着她含着困倦的眼睛,初夏的泪再次流出,紧紧的抱住小桃:“小桃……”
她好难受啊,以前什么事都能扛住的,现在,却想在一个十五岁的孩子身上找温暖。
她想,小桃没起来,也是那个混蛋干的事吧,指不定用了什么迷香,让小桃睡到现在。
好,很好,龙翊初这个变态,倒真是变态到家了。男的女的,通通吃吗?
小桃难过的扶住她,焦急的问:“小姐,你怎么了?”
“没事。”
初夏抬眸,摇了摇头,唇角的笑意无力:“小桃,再去睡会吧,看你样子还困呢。我在院子里逛逛。”
说着,放开小桃就走。听到身后追来的脚步声,厉喝:“别跟着我,小桃,我想一个人走走!”
她要去找龙翊初,昨夜的事,她不会就此罢休的。可是,不愿意让小桃跟着,她还小,有些东西不宜知道的。
龙翊初住的院子,她是知道的,很雅致却又不失大方的陈设。见她冲进来,立刻有人阻拦着,气呼呼的跟他们过了几招,全部都放倒了,将房门狠狠的踹开,一张裸体美男穿衣图,刺的她脸红烫起来,她迅速的别过头去,咬牙骂:“暴露狂!”
“王妃?”
龙翊初走过来,淡定的穿着衣服,俊美的脸,没有一丝讶然的神色,反而浮满了戏谑和讥诮:“王妃这么急匆匆的过来,又是来寻药吗?”
“寻你个大头鬼!”初夏咬牙:“龙翊初,你不是断袖吗?骗人的吧!”
轻歌没准就真的是女人,那天的事她一直觉得蹊跷着,只是想去探轻歌的底子太难了,瞅了好几次机会都没得逞。
“哈哈——”龙翊初笑起来:“王妃怎么会这样说?”
他也不否认昨夜的事,反而交待的坦白:“就凭昨天本王占有了你?”
“你还有脸提!”初夏一拳飞过去,却连他的身子都没沾一点。龙翊初轻轻闪了下身就躲了过去,怀疑在心里飘浮着,脸上却是戏谑着:“昨夜,不过是个意外。王妃不是说,本王硬不起来了吗,去男宠那里,怕真中了王妃的话惹出笑话,当然要拿王妃的身子来试一试。”
他说的轻巧,就好像什么东西吃腻了,就要换换口味一样,丝毫没有一丝愧疚,初夏更气,听不出真假,她紧紧的握住拳头,咯吱的声音,在室内清晰的响着。她咬牙质问:“毁了别人清白就这么开心?”
“王妃严重了。”龙翊初不屑的撇唇,眼底满是鄙夷:“一个不清白的女人,还有脸在本王面前要清白,你的初夜……”
提起这个,心里猛然一涩,怒气在心里翻涌着:“第一个男人是莫子玄?”
他的王妃,难怪洞房夜不让碰,美其名曰想通了,其实不过是心中有另外男人。而他曾经最爱的女人……
“子玄是君子,怎么会做那般龌龊的事?想知道是谁,对么?”初夏怒极反笑:“昨夜的事情,我记起来了。依然是那句话,占有我的是一名禽兽,衣冠禽兽!”
是,她不洁。可造成这个的原因呢?
若不是他,她怎么会如此。她的贞节,她多想交给子玄,却被他硬生生的夺去了。即便如此,不仅毫无愧疚之心,还侮辱她。
龙翊初微微一愣,有种莫名的感觉在心里冲撞着,让他有些闪神,怒火中烧着的初夏瞅准机会一拳打过去,他胸口挨了一拳,一手捂住,故意哼哼唧唧的叫疼:“泼辣女子,初丞相怎么当爹的,教育出这样的女儿!”
“他不是我爹,你最好别在我面前提他!”
初夏见他叫疼,有些出气,听他的话,火气又蹭蹭的窜了上来,拳脚并用向龙翊初袭来。
若不是初政远,那晚,她根本不用逃跑,那样就不会被中了****的他吃干抹净。更不会嫁到七王府来,被一个男女通吃的变态耍。
“初丞相不是你爹?”龙翊初灵活的躲闪着不被她打着,心里的疑惑一重重的印入脑海里,反剪住她的手,俊眉挑高。
这是埋藏在心底很久的想法了,他之所以前段时间没有为难初夏,除了重事缠身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初夏的种种表现,让他对她的身份极为怀疑。
初夏身体明显一震。
她刚才只是一时生气才说的“大逆不道”的话,并没有想泄露自己的真实来历的。她怕说了没人信,反而会被当成怪物抓起来。
思忖一下,她冷笑:“不是我不把他当爹,是他不拿我当女儿,试问天下有哪个当爹的,把女儿嫁给一个断袖男人的?”
龙翊初冷哼两声:“初家二小姐会功夫?初家二小姐传闻中的木讷性子,什么时候变得伶牙俐齿了?”
“以前的木讷是装的,至于会些功夫,是我自己学的。”初夏讪讪的说。
“骗三岁孩童呢?”龙翊初冷笑一声,向她走过来,她赶紧往后退,身体碰到了墙壁,退无可退。
“说,你到底是谁!真正的初夏呢?”龙翊初眼眸里浮过一抹狠厉,双手撑在她身体的两侧。
初夏心尖猛然一颤。
龙翊初说这话,是对她真的起了怀疑吗?还是他已经认定了她根本就不是原来的初夏?
不,不能说出来!
她心里暗道,抬眸,俏脸带了几分愕然和困惑:“七王爷说什么笑话?”
“呵!”
龙翊初俊颜上的戾气消去几分,嘴微微一勾,他的唇滑过她的耳垂,笑得暧昧:“据说,初丞相的两个女儿,都是才女。琴棋书画,无所不精。不知道王妃如何。”
“哈——”初夏打哈哈:“这话是说初霓裳的吧,用我身上真是浪费。”
心尖在流汗了,这厮不是想考考他吧。
咬了咬牙,她笑道:“琴,还是算了吧,还要去搬来太麻烦,不如我念几首诗给你听。”
古琴,她一点都没接触过,围棋学的很好,却不想和下。相比而下,诗是最容易的了,随便拿几首古人的诗来搪塞就过去了。
果不其然,龙翊初听她念完后,表情变得犹疑不定,修长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仔细的端详着:“你真是初夏?”
“当然!”初夏打掉他的手,拍拍胸脯,胸口突然觉得有些沉闷,她不禁捂住,嘴唇慢慢的变的微凉。
“龙翊初,你又在使什么阴招?”联想起,他刚才摸自己的动作,再加上他之前对小桃用的药,初夏不禁害怕起来,紧住牙,她一拳挥过来:“龙翊初,你个混蛋,我要杀了你!”
她今天是来找他算帐的,没想到刚才被轻易的转到她是否是真的初夏这个问题上,而且还被他不知不觉间施了药。
她的话和她的脸色让龙翊初身体顿时一僵,将她的手腕牢牢扣住,一只手搭在她的腕脉上,俊颜突变:“那一晚,是你?”
那一声“我要杀了你”熟悉的很,他****发作那一夜,被他占有的女人也向他吼过。可是这张脸……
当时夜色下,她灰头灰脸的没看清容貌,可如今却是清美雅丽。
他本来有些犹豫的,可是当摸到她的脉像时,却足以确定了。
他身患的****,很特殊。初一、十五之日会有发作,而在此期间碰过的女人,若以后依然和他有接触,就会患上和他一样的毒。
刚才,她觉得难受,是最初的反应。
而且,当时的地点靠近丞相府,更是没有疑问了。推测看来,应该是她当时想逃婚,不幸被他碰到了。
“你怎么知道?”
初夏一愣,忍着难受质问。
“本王想知便知。”龙翊初冷哼,不想让人知道他所患的毒,轻击了一掌,夜澜推门进来,恭敬的道:“王爷。”
“送王妃回去。”
龙翊初吩咐道,走出房间。
“现在知道禽兽是谁了吧?哼,说,刚才给我下的什么药?喂,你别走啊!禽兽,没人性的禽兽,变态狂!”
初夏狠狠的骂着,急着追过去,她的手腕被硬生生的扯住,回眸瞪着夜澜,恨的牙根痒,却又挣脱不开,浑身无力。
龙翊初回眸看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再骂,本王让你今日便死!本王下的毒,可不是一般人能解的。”
“你!”初夏咬唇,气得直跺脚,却又怕真的被这无耻的家伙给害死。
“王妃先回去,王爷是去给王妃拿药了。”夜澜有些鄙夷的看他,淡声说着,进来两名丫头,扶着她回去。
“卑鄙、无耻!”
一路上,初夏咬着牙骂,回到厅里坐下,夜澜不急着走,更是让她觉得碍眼:“滚!一丘之貉,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王妃一再对王爷出言不逊,夜澜也只有得罪了。”夜澜冷眼瞟他,手指轻轻一动,初夏喉里的话全部咽了回去,只能干瞪着眼睛看他。
偏偏小桃被他支出去了,即便在,也是帮不了她。
会点穴了不起了啊,她恨!发誓以后一定要随身带着银针,哪个不顺眼的凑过来,一点都不会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