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秋莎见到有人拿着枪进来,已经吓得花容失色,她“哇哇”的叫着,把在换衣间里换衣服的骆亦寒给引了出来。
“喀秋莎你怎么了,是不是那小子在调戏你啊?”
骆亦寒看到喀秋莎在瑟瑟发抖,而且门口还站着两个蒙面汉,就感觉店铺里有些不对劲了。
秦天呢,骆亦寒在四处寻找秦天的影子,按理来说,这个时候秦天应该是挺身而出的啊,怎么没看到他的人呢?
骆亦寒的眼神在扫视,在确认没找到秦天的身影之后,她开始感觉到了恐惧,而且是那种发自内心的恐惧。
“大哥,还有……妞……妞啊”
说话的蒙面汉有些结巴,他边说边向喀秋莎靠近,眼神里都是色色的。
喀秋莎开始慌神了,她平时虽然大大咧咧,但是遇到这种打劫的情况却还是第一次,当那个结巴的手向自己的胸部摸过来的时候,喀秋莎挥手打了一下,说:“你想干什么啊?”
“还是一个外国烈……烈女啊,不过我……我……我喜欢,来,陪哥哥我玩玩,在牢里憋……憋……憋了那么多……多年,快……快……快把我憋……憋……憋坏了。”
还有一个蒙面汉很明显是头头,他说到:“瞎扯什么,办正事要紧,等会有了钱,老子给你找两个妞,让你玩个痛快。”
结巴有点怵那个头头,把伸向喀秋莎胸部的手给缩了回来,一个人跑到门口去,透过橱窗在观察着外面的情况。
头头把枪往售货员的头上一指,说到:“我不想见血,所以你最好老实地配合我,不然……”
售货员这时候已经懵了,她赶紧把柜员机打开,把里面的钱一股脑儿的都拿了出来,估摸着得有三四万。
“大哥,你们得快点走,这个点,我们老板就快来结账了。”售货员一看就是实诚人,倒豆子一样的把实情给说了一遍。
头头看了看售货员,说到:“那就委屈你了。”一挥手,手铳柄就砸在了售货员的脖子上,售货员像是烂泥一样的倒了下去。
结巴这时候在盯着一个人体模特看,他忽然开口问到:“老大,你看着现在这模特做的跟真人可真像,如果不知道的话,我还以为他是真人呢?”
头头也走了过来,摸了一下那个模特,说:“你还别说,我们逮进去那会儿,还真没这种模特。”看完模特,头头对结巴说:“别傻站着了,快点走,等会被人发现就糟了。”
一直在远处站着的喀秋莎这时候忽然“咯咯”一笑,这把骆亦寒给吓了一跳,现在这节骨眼上,喀秋莎这个傻妞居然还有心情笑,这心可真够大的。
“你看那个模特。”喀秋莎对身边站着骆亦寒说着。
顺着喀秋莎指的方向看去,骆亦寒也实在是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一声笑把两个抢匪给惊动了,他们同时转过了身子。
结巴问抢匪头头:“老大,这两个妞不会被……被吓……吓傻了吧?”
“不会吧,我们好像并没有吓他们啊?”
“人在精神高度紧张的情况下,会变得呆滞,这是美国科学家发现的。”
“哦,原来是这样。”抢匪头头感觉有些不对劲,狐疑地看着结巴,问:“你刚才怎么不结巴了?”
“啊,我有吗?”结巴想了想,说:“可能是我……我……我说了学……学……学术性的东西,就不结……结巴了。”
抢匪头头把手铳对准骆亦寒和喀秋莎,问道:“说,你们刚才为什么笑?”
喀秋莎用手指指抢匪头头身后,说:“你回头看看就知道了。”
结巴回头一看,吓的往后一跳,对抢匪头头说:“妈呀,这模特还是智能的啊?”
抢匪头头的脑袋相对来说要好使一些,他给了结巴一个暴栗,说到:“你他码傻啊,这哪里是模特,根本就是一个活人啊。”
说时迟那时快,抢匪头头就感觉到自己握着手铳的手一阵钻心的疼,低头一看,整个手掌已经反转了方向,手里的手铳早已经不知了去向。
“老大,你怎么了。”
结巴意识到情况不妙,他把手往后一伸,打算把背后藏着的那把砍刀给抽出来,只是别人根本就不给他这个机会,手铳乌黑黑的枪管已经对准了他的脑袋。
骆亦寒见到结巴已经被制服,就对身边的喀秋莎说:“喀秋莎,你报仇的机会到了,还不上去。”
刚才差点被结巴给吓个半死,喀秋莎哪里会放过报仇的机会,快步就跑到了结巴的面前,提起脚,一脚就踹到了结巴的裆部。
这一脚喀秋莎是使了全力,这让在一旁拿着手铳的秦天也是一阵阵的蛋疼,他关心地看着脸色已经泛白的结巴问道:“疼吗?”
结巴咬着牙,点点头,说:“大哥,这是真的疼啊,这……这……小妞下脚太……太狠了。”
“疼的话,就在地上躺一会儿吧。”
听到秦天的这话,结巴如蒙大赦,直接就躺在了地上,捂着裆部哇哇大叫起来。
喀秋莎似乎还不解气,对秦天说到:“秦天,你还是把他的手给废了吧,他刚才居然想拿那只肮脏的手摸我。”
秦天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结巴,想想他裆下那玩意怕是已经碎了,如果再把他的手给废了,那就太说不过去,就对喀秋莎说:“被你踢了这一脚,我估计他都没办法当个完整的男人了,就别废了他的手吧?”
喀秋莎见秦天不愿意动手,就走到结巴身边,一脸坏笑地看着结巴,问:“你刚才不是说想玩我吗?”
“大姐,我就是开个玩笑,别……别……当真……真啊!”
秦天听的出来,结巴这次还真不是结巴,而是被喀秋莎给吓的。
“把手拿开。”喀秋莎对结巴说到。
结巴刚刚缓了过来,担心秦天再对自己下手,就老实的把手从裆部拿开,而就在这时候,喀秋莎的脚,又一次重重地踢在了结巴的裤裆上。
“碎了,这次真碎了。”结巴脸上的表情痛苦的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