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军继续道:“第二天媚儿醒来的时候,睁着通红的双眼对我说:都是因为我孩子才没有的,都是我,都是我,我看见她的眼睛,说不出任何话来,而她也根本不让我靠近,只要我过去,她精神就会激动,医生必须打镇定剂才能安抚她,晚上只要我睡觉的时候,梦里就会听见一个小孩对我说:爸爸,爸爸你为什么不要我,为什么不要我,我都会因为这个梦而吓醒,害的我再也不敢睡觉,后来逼不得已,我开始服用安眠药才能睡着。”
“后来你就看见了,媚儿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整天的担心我因为孩子没有而和她离婚,也不敢和我见面,后来听我母亲说,因为这件事情,她把你给恨上了,求她的父亲买下你的公司,借机报复你。”
严以沫摇了摇头对王军说:“这都是因为你,你的用情不专才害的她这样,我现在很感谢我自己那时候离开了你,要不然今天的柳眉儿可能就是我,我的事情以后请你不要管,记住我和你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说完拿起包就走了。
王军看着以沫的背影,孤寂的坐在位子上,这次是真的没了,什么都没了。
却不知被在同一个餐厅的孙菲菲给撞上了,正好拍下王军拽住以沫胳膊的那个瞬间,又录下了王军和以沫说的话保存在手里,自己欣赏了一下后,分别给柳眉儿和苏律己发送过去了。
当严以沫回到办公室的时候,饿的前胸贴后背了,自己算的真准,和王军一起吃饭自己真是什么东西都吃不下,这时正好美味回来了,给自己带回来一盒寿司,严以沫拿起来就往嘴里送了一个,直说:“好吃,好吃。”说完又拿了一个放在嘴里。
美味看着吃的津津有味的人说:“你一口饭都没吃么,怎么饿成这样,对了他找你就是为了说柳眉儿的事情,没有说别的事情吗?”
严以沫咽下一口寿司,有点噎得说不出来话来,美味立马拿起她桌上装着水的杯子给她又接着说:“慢点,谁都没和你抢,着什么急啊。”严以沫缓了一口气说:“唉,还能有什么事情,就是和柳眉儿之间那点破事呗,向我诉苦,希望我同情他。”
“那你怎么说。”美味就是想知道以沫是怎么回复王军的。
“听完了他口若悬河的一大篇话后,我对他说,现在这些事情都是他的错,是他滥情,都结婚了,还吃着锅里的看着碗里的,到后来终是一场空,害人害己。”严以沫看了一眼美味后淡淡的说。
“对,就得这么说他,真是应了那句话: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无脸皮,天下无敌,我感觉他就是世上最无耻的人了。”美味毫不留情的讽刺他。
她们都没有注意到门口正在偷听她们说话的孙菲菲,孙菲菲手里拿着刚刚在自助餐厅拍下照片的手机紧紧的握在手里,然后悄然无声的走到她们面前,美味正在气哄哄的对以沫说着王军的坏话,一回头就看见站在她后面的孙菲菲,看了她一眼又转头对以沫说:“人吓人吓死人啊,但是如果不是人吓你,更加的吓死人。”
孙菲菲听到了美味讽刺她也不在乎,转过头对以沫说:“中午在自助餐厅没有吃饱么,也是!我正好在你旁边坐着,我一直关心着你并时刻注意你,发现你自始至终都没有吃东西,本来我还挺好心的给你买了点吃的,看来是不需要了。”说着拿起手上拎着的东西给严以沫看了一眼,带着贼笑又说道:“对了,我希望你今天晚上和明天都有好心情,好了,不打扰你吃东西了,我这就回我自己的办公室了。”说着扭着屁股就走了。
美味不知所以的问以沫,这孙菲菲说的是什么意思,以沫很平淡的说:“我猜她是告诉我,她已经把我和王军一起吃饭的事情弄得满城风雨了,更或者已经告诉苏律己或者柳眉儿,这人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人。”
美味忙拽着以沫的胳膊说:“那该怎么办啊。”以沫继续吃着她的寿司说:“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呗,想那么多做什么,所谓船到桥头自然直。”换来美味鄙视的一眼,这人越说还越得瑟上了。
好不容易到了晚上下班,严以沫也不想回自己的家里,猜到回到家里,以苏营长收到孙菲菲给的信息,还不得好好收拾自己一顿,自己也不能去美味家里,毕竟她现在类似于和唐耀伟同居,自己当然不能给人家照成困扰,想来想去也只能回自己的娘家,于是给苏律己发了一个短信,内容约为:老妈疾呼自己,今晚约莫暂不能归家,有事请打电话,无事免聊,看着电话显示短信发送成功后,自己对着电话嘿嘿一笑,看他能怎么着自己,就算是苏营长追去她娘家,也不能把她怎么的,如果不去那就更好了,自己也好消化一下今天的事情,享受一下单身生活。
因为是突袭回家,严妈看见进屋的严以沫愣了一下,吃惊的说:“你怎么回来了,还就是你自己一个人,律己呢。”
严以沫用很委屈的表情看着严妈说:“我回来你不高兴啊,怎么老惦记他,到底谁是你们亲生了,怎么像别人说的有了女婿忘了女儿啊。”
严妈手掐腰说:“你别把问题给我糊弄过去,说你为什么回来,是不是和律己吵架了。”
严以沫挽着严妈的胳膊说:“你能能盼着我们点好啊,怎么听着你像是希望我们打架似的,我是因为好长时间没回来了才过来的,你要是这么想我就回自己家了。”说着就转过身去就要走,这时候严妈立即说:“是这样啊,那我就放心了,赶紧进屋吧,正好吃饭呢。”
严以沫背过身就偷笑了,就知道严妈能问东问西,自己这招真好用,立马打消了严妈的顾虑,转过来的时候,还是绷着一张脸,老不高兴了,可是到了客厅,竟然没有看见严爸,于是问严妈说:“爸呢,没在家么?”
严妈说:“自从你爸上次做完手术后,身体就不像以前了,刚才在楼下锻炼来的,这不上来了,说是累了,回屋睡觉去了,正好你今天过来,你进屋叫你爸起来,我们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