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狂傲的家伙竟然不知死地开口大骂起来,“混蛋,你们这两个黄鬼竟敢招惹地狱天使,你们活得不耐烦了,快把我放下来,否则会让你们死的很难看......”
在北美如果有人招惹了地狱天使如同是引火烧身,不死也要剥层皮,难怪他会如此,但是眼前这俩人却不吃他这一套。
“嘿嘿......大哥,这家伙在骂我们,是不是给他点颜色看看?”阿仑笑嘻嘻地走上前去。
他握紧了拳头对准这个家伙的腮帮子猛击了一拳,没想到自己的拳头被这个家伙的牙齿硌的生疼,阿仑反而甩着胳膊龇牙裂嘴,夸张地喊叫起来,“妈的,疼死我了......”
阿仑一拳打的这个家伙象钟摆一样来回晃荡起来,气得他象野兽一样嚎叫着,随后破口大骂起来,“混蛋,等我们的人来了把你们碎尸万断,把所有的黄鬼全部赶出这里。”
姜无为没有理睬这个家伙的鬼哭狼嚎,他朝四周看了一下,发现旁边有一个废弃的半截油桶,心里有了注意,他指着半截油桶对阿仑说:“阿仑,去把油桶移到这个家伙的下面,我们今天就来个活烤全猪,让你娘的叫......”
“哈哈,好注意。”阿仑跑过去把油桶滚到了那个家伙下面,然后又在四周找了些木条碎纸板等一些很容易点燃的东西放在油桶边,笑嘻嘻地等着无为发话。
悬挂在滑轮上的家伙虽然听不懂无为和阿仑说的中国话,但是见到阿仑做的这些事情,随即明白了他们的意思,眼睛里流露出恐惧的神色,但是嘴巴依然很硬,“你们这两头猪,快把我放下来,否则我们的人知道后会把你们切碎了喂狗......”
“把你放下来可以,不过你先告诉我为什么要袭击我们?”无为不急不慢地问。
“我不清楚你在说什么,我也不认识你们......”这个家伙死不承认。
“我操你姥姥,死到临头了你还嘴硬......”姜无为气得也骂了起来,随后把滑轮上的绳索向下放了一段,对阿仑说:“阿仑,把他的裤裆撕开,看看他的家伙是不是被我的扑克扎伤了。”
“明白。”阿仑笑嘻嘻地凑了上去,无为把这个家伙放了一截下来,阿仑的手刚好接触到他裤子前面的开口处。
阿仑先把他裤子上的拉链拉开,然后双手拽着开口的两边,猛然用力,把他的整个裤裆撕裂,又一把撤开了他的内裤,裤裆里毛绒的一团东西都露了出来,在他的生殖器果然被纱布缠绕着。
“妈的,你们要干什么......”
阿仑好象没有听见这个家伙的喊叫,兴奋地回过头对姜无为说:“大哥,你看这个家伙的脏东西果然受伤了,还被包扎着呢。”
“你能告诉我你的家伙是什么伤得吗?”姜无为看着头朝下的这个大熊问。
“那是被一个中国婊子咬的,你管得着吗?”
姜无为被这个家伙的话一下子惹火了,他最痛恨有人侮辱自己的同胞,特别是姐妹。他猛然站起来身来,走到旁边栓绳子的地方,用力拉了几下,把这个家伙又拉起来,距离地面有两米多高,大声对阿仑说:“点火,烤这个混蛋,让他嘴硬......”
“好来,哈哈......”阿仑立即点燃了碎纸板,然后扔进油桶内,紧接着又把木条放进去,先是冒出了浓浓的黑烟,呛的那个家伙不停的咳嗽,眼泪都流了出来。
很快火苗从油桶里窜了出来,一下子就让悬挂在上面的家伙受不了了,火苗越窜越高,猛然就把他垂下来的头发烤焦了,发出了吱吱的声响,空气中弥漫着毛皮的焦糊味道。
挂在上面的家伙象一条泥鰍猛烈地摇摆起来,强硬态度消失的无影无踪,大声地哀求起来,“我说......我说......快把下面的火移开......烧死我了......”
阿仑侧脸看了看无为,见姜无为点了一下头,阿仑走到油桶边,用脚蹬着油桶的下半部,把已经烧热的油桶挪开。
“说吧,为什么要袭击我们?”姜无为走进那个家伙问。
“是有人出钱让我们的头做掉你们当中一个叫姜无为的人......”
“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出钱雇佣你们?”姜无为急忙追问。
“我也不清楚这个人的身份,对顾客的具体情况只有我们头了解......”
“看来你是不想说了。”姜无为对阿仑大声说:“阿仑,把油桶再拖过来。”
“等等......让我想想......”这个家伙立即惊恐地叫喊起来,“我无意之中听弗格森叫那个人好象是‘沙漠之鹰’,也不知道是他的名字还是外号。”
听到“沙漠之鹰”四个字姜无为一下子明白了,原来是这个家伙在背后搞鬼,自己应该早想到这个家伙,除了他没有人会对自己下此毒手。
“弗格森又是谁?”姜无为又追问。
“是我们地狱天使帮在温哥华的头,知道的我都说了,求你们把我放下来吧。”这个家伙使劲地哀求。
“那这个沙漠之鹰和弗格森现在都在什么地方?”姜无为继续问。
“我们离开俱乐部的时候他们都在二楼的办公室里,现在是不是还在那里就不知道了。”
阿仑望着无为跃跃欲试地问:“怎么办大哥?”
“血债血偿,去地狱天使帮找这些混蛋算帐。”无为咬着牙吐出了几个字。
“好,那他怎么办?”阿仑指着挂在上面的家伙问。
“把他放下来带上,我还有用处。”姜无为说着话走到车边打开后门,从后座下的提包里掏出一颗手雷。
这时阿仑把悬挂在滑轮的家伙放了下来,无为走到他跟前,把他的上衣掀起来,用绳子把手雷捆绑在他的后背上,又把一根细绳栓在手雷的拉环上,把一切收拾停当后,无为拿着栓在手雷拉环上的细绳说:“现在带我们去找弗格森,你如果不老实,我这么一拉,砰,你就见上帝了,明白吗?”
这个家伙吓的冷汗直流,原来的威风早就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了,不住的点头,“知道,知道......”
“那好,你现在把摩托车俱乐部的内部结构给我画一下,特别是弗格森在那间屋里。”无为说完,递给他一截铁丝,让他在地面上画了一下俱乐部内部的情况。
把地狱天使帮总部的情况了解清楚后,姜无为押着这个家伙上了越野车,直奔地狱天使帮的总部而去。
地狱天使俱乐部设在温哥华的市郊,距离21号公路只有百十多米,是一栋三层的红色小楼,小楼的前面是不大的停车场,后面是一个两米高的墙围起来的小院。
阿仑驾驶路虎冲到小楼前面,猛然停在楼门前。姜无为急促地对他说:“你把车开到前面等着我,如果听到枪声就冲过来接应我。”
“我跟你一起进去......”阿仑还没说完就被无为打断了。
“不行,如果被人控制了车我们就跑不掉了,你必须守在车上,以枪声为信号,听到枪响你就开车过来。”姜无为说完打开车门跳下车。他左手指上套着栓手雷拉环的细绳,同时还抓住那个家伙的手腕,俩人下车径直朝小楼走去。
门口里面是一个大厅,一侧有一个酒巴,前面是三米多长的巴台,巴台边的高脚圆凳上坐着三个身穿皮马夹,身材魁梧的家伙,正在喝着啤酒。另外在大厅的两侧摆放在皮沙发,上面横七竖八仰卧着几个家伙。
躺在沙发上的五六个人正是被姜无为烧了摩托车的那几个家伙,搭车回到俱乐部被弗格森臭骂了一顿,几个人坐在那里生闷气,在整个北美地区还没有人敢如此对待地狱天使,现在他们竟然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
几个家伙正在商量如何寻找戏弄他们,忽然看见从门口走进两个人,其中一个是被劫走的同伙,只是头发象被烫过一样曲卷在头顶,脸庞黑油油的样子非常滑稽。
他身边还有个穿风衣的中国青年,正是烧毁他们摩托车的人,五六个家伙唰的一下全部站了起来,随即转身找家伙,他们的武器被姜无为扔进火堆了,他们急忙跑到巴台里面摸出家伙,有手枪、短刀,还有拿铁管的,迅速把两个人围在了大厅中间。
姜无为的左手拽了一下押着的家伙,低声说:“让他们闪开,否则你知道后果是什么!”
“你们......你们都闪开,我要带他去见头......”
围上来的人都没有动,这是他们的老窝,就是条狗在自己家里叫的都格外厉害,更何况是这些家伙,因此都有持无恐,一个家伙挥舞着短刀对姜无为说:“小子,想不到你自己送上门来了,烧毁了我们的摩托车,这笔帐你想怎么算?”
被姜无为拽着的家伙气急败坏的大声喊道,“你们都他妈的闪开,我......我身上有炸弹......”
一听说有炸弹,围上来的家伙们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几步,眼睛里流露出惊骇的神色,不知道如何是好。
姜无为左手抓住这个家伙的手腕,右手插在风衣里,紧紧的握住MP7冲锋枪的手柄,脸色冷峻,一句话也不说,押着手里的俘虏朝巴台边的楼梯慢慢移动。
无为一边向前走,一边用眼睛的余光扫视着避光墨镜的镜片,从镜片的两侧他能观察到身后的情况,虽然他的头不动,整个大厅内的情景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走到楼梯口后,无为抢先一步迈上楼梯,让押着的家伙在后面遮挡着自己,同时把MP7冲锋枪用右手端了起来,枪口朝着楼梯上面,慢慢上了二楼。
上面是走廊,姜无为知道弗格森的办公室是在走廊的尽头,他伸出头去看了一下,走廊里没人,弗格森办公室的门是向两边对开的两扇门,门虚掩着,看不里面的情况。
姜无为也不知道弗格森是否在里面,他又回头下楼梯下看了一眼,只见大厅内的家伙们都抄起了武器把楼梯口封死了。
无为拽着手里的家伙快步朝弗格森的办公室走去。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出来女人的淫笑声,他猜想弗格森一定在里面。
姜无为用脚轻轻把门顶开,随后端着冲锋枪就迅速冲了进去。房间里只有一男一女两个人,姜无为猜想这个男人肯定是弗格森果,也就是说沙漠之鹰不在。
这个人正是弗格森怀,他里抱着一个妖艳的半裸女人躺在沙发上享乐,猛然见闯进两个男人,黑洞洞的枪口对准自己,吓得那个裸着上身的女人从弗格森怀里跳了起来,惊慌失措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胸部,惊恐地望着闯入的两个人。
弗格森不愧是黑帮老大,面对无为的枪口依然保持冷静,他挺起上半身,瞥了姜无为一眼,随后傲慢地从前面的茶几上端起酒杯,仰头把里面的酒一饮而尽,故作镇定地问:“你是什么人?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
姜无为见这个家伙如此傲慢,不由得一股怒火在心里腾得烧了起来,他也不答话,对准弗格森面前的茶几就开了几枪,上面的酒瓶和酒杯被打的粉碎,弗格森吓的一下子蹦了起来,一脸的傲慢变成了惊骇。
“你......你是什么人?想要干什么?”弗格森吓得张口结舌,旁边的女人更是抱着头尖叫着躲藏到沙发后面。
“我就是你派人暗杀的姜无为,今天来替死去的兄弟报仇......”无为一边说一边举起了冲锋枪。
“别......别开枪......不是我要杀你,是飞鹰组织的人要来杀你.......不管我的事情......” 弗格森惊恐万状地摆着双手,恐惧让他话也说不完整了,已经完全没有了刚才的镇定自若。通过大帮他太了解这些中国人了,看似性格温顺,一旦发起怒来比狮子还凶猛。
“那个沙漠之鹰去什么地方了?”姜无为冷冷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