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打芭蕉,美人垂泪,断人肠。
夏侯趁夜变成猫咪,跳上王宫的房顶,一间一间的查看着宫里的大事小情。在沈王后的房顶,他就突然想到雨打芭蕉,美人垂泪,断人肠。
沈王后保养得很好,很难判断出她的真实年龄,长发如瀑,身姿如少女般优雅曼妙,睡梦中她一张明月般澄净的脸庞疯狂而绝望地笑着。宫里没有一个侍寝的宫女,全都被她赶出了宫门外守着。
她做了噩梦,整个人如被逼至悬崖边缘,濒临绝境的困兽,白净芊嫩的素手恨不得将床单抓破,仿佛有邪魅森冷的气息渐渐逼近,摄入她的骨髓,渗入她的灵魂。
她喃喃道:“席妃,放过本宫……求求你!”
夏侯正想着,她是因为害死席妃,所以一直良心不安,才夜夜噩梦的吗?——却只听沈王后一声惊叫,醒了过来!
她不停的深呼吸,直到瞳孔回到原来的大小,绝望地闭上双眼,泪滑过苍白的面庞,“席妃。你这个如妖孽一般的贱人。”
那种语气,不仅仅是羡慕嫉妒恨,而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格外狰狞,病入膏肓,无法拔出。
令夏侯觉得最奇怪的就是,沈王后的宫里也烧着香炉,那味道似曾相识。趁沈王后再次睡着,夏侯跳入宫里,取了些香灰。里面的成分也多达数种,但令夏侯意外的是,虽然与苏希的香炉中成分不同,但也有暗帝。
这暗帝,莫非就是关键?
他又接连查了许多香炉,包括国王和世子的香炉在内,里面无一例外的都有暗帝一物。
“暗帝,究竟会产生什么功效?”夏侯举着手里的一小片香料问桑老头。
“不知道!”桑老头痛快的摇摇头,“你也知道,我这个如来就是个摆设,负责串场子的!你的鉴定术不是到大师级了吗?”
夏侯摇摇头,“坚定不出来,这可能是个隐藏任务,得完成任务才能解答暗帝的作用,但问题是,那个该死的任务的触发点在哪儿?!”
夏侯有些急躁的局促不安,眉头越皱越深,他可没兴趣真的看着苏希嫁给那个神马世子,就算是游戏也不行!
床榻上,苏希安静的躺在床上,不安的眉头时不时的皱起。夏侯轻轻的拂过她过于凉薄的皮肤,“这么大还贪睡,做了噩梦都不肯醒,真不像话!”
他隐隐觉得沈王后是解开一切谜题的key,她对于席妃的态度太奇怪了!这应该是一个突破点。
当年或许不只是沈王后因为嫉妒心过剩害死席妃这么简单,也许另有隐情。
还有两天,时间有点儿来不及了。夏侯脑海里出现一闪而过的邪恶念头,慢慢哄着那沈王后说出当年的事情是不可能的了,那么美好的皮肤,大致是受不了神马严刑逼供的吧?!
不得不说,沈王后喜欢在晚上把宫女都赶出去的这个习惯帮了夏侯很大的忙,他只需用用一点儿迷香,就把沈王后带到了不远的比丘地牢。他早就勘察了一间靠里的牢房,那周围都没什么犯人,但行刑设备倒是很齐全。
夏侯把沈王后安置在一架拷问台,往她脸上泼了一捧凉水,很快,沈王后就被那捧凉水河弥漫四周的那种肉体腐烂气息唤醒了,不得不说,她是个聪颖冷静的女子,她迅速环视了一周,并没有被角落里有几个盛着不明器官的肮脏铁锅和墙上的木板挂了一排型号不同的锯子跟皮鞭吓到。
“你想要什么?”她淡淡地问道。
“真相。我想要当年有关席妃的真相。”夏侯眼光讳莫如深。
却没想到,如此恐怖的牢房都没把沈王后吓变了脸,夏侯这一句话却让她变了脸!
沈王后登时面色凝重,眼神如隔着一层薄雾,迷离而模糊。她死咬着牙:“当年是我害死那贱人,没什么好说的!”
夏侯走到那些鞭子旁边,挑了一条仅看就很可怕的牛皮鞭子,暖意洋洋的向沈王后询问:“虽然我个人比较喜欢九尾鞭,但九尾鞭三十鞭以后,被惩罚的人后背所有皮肤都会剥落下来,我可不喜欢游戏这么早结束,这根小牛皮鞭子应该会支撑到王后您愿意告诉我真相。”
沈王后瞪着夏侯,此刻夏侯在她的眼里犹如狰狞邪肆的恶魔……血红的双眼,妖媚的容颜,狂野暴戾……
夏侯倒是不在乎这位王后大人怎么想他,他从不掩盖自己嗜血的本性。就算是修炼成人,也掩盖不了他本身是嗜血的豹子的本性,就算在实际生活中,偶尔他也喜欢在深山中变回那只凶猛矫捷的豹子,追逐猎物,享受猎物在他口中被撕裂、被啃噬、被拆卸入腹的快感……
夏侯狠狠的转了那拷问台一下,那拷问台便飞速的旋转了起来!沈王后咬紧了牙根不让自己尖叫出来,但眩晕带来的恐惧还是让她的呻荶细碎的冒了出来。
那拷问台最起码转了十多圈才停了下来,正好听着沈王后背对着夏侯的位置上。夏侯走上前无,搂住沈王后的腰,在她耳边用一种邪肆暧昧的声音沙哑而低沉的询问,“你确定不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吗?只要一鞭子下去,你这张光洁的背马上要被抽得稀烂,一辈子没有恢复原状的希望。”
沈王后浑身难以抑制地轻颤,她全神戒备,狂怒地吼叫着。“是我害死席妃,就是我害死那个贱人的!她不可能赢我!永远都不可能!她抢不走王,她从来就抢不走他!他是爱我的!是爱我的!”
夏侯看着眼前几近崩溃的女人,忽然有一种想法——当年的受害者不是席妃,而是这个光鲜亮丽的沈王后。
“既然你不肯说,那就别怪我不怜香惜玉了!”夏侯的声音带着冰凉刺骨的寒意,钻进她的骨髓。他狠狠的扯开沈王后的衣服,让她如初雪般晶莹洁白的背脊就暴露在空气里,听着她疯了一般的尖叫。
他最后问了一句:“你还是不说吗?”
沈王后只是尖叫着强调:“是我害死她的!是我害死她的!”
夏侯真是不明白,这个强调有什么必要。他走远了些,鞭子非常长,他得站远些,才能让受刑者实实在在感觉到那种痛苦。
【伦家可是冒着迟到的危险在更新啊,一会儿还得赶紧去上课,天可怜见的,那个老师很凶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