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一凡失踪,冯春矛头直向陆骁风,如云为了解实情,做了等丰盛的晚餐等陆骁风回家。她也气他找傅一凡麻烦,所以说话语带挖苦:“犒赏你的,工作辛苦了啊?”
“真的?你太好了!爱死你了!”陆骁风还真没听出来,高兴得过来拥抱她。
如云一扭身躲过,淡淡的笑着嗔怪说:“别闹!先吃饭!”
“好、好,先吃饭!”陆骁风高兴坏了,听话地回到桌前坐下,狼吞虎咽地吃起来。看莫如云眼直直地看着他吃,自己却不动筷子,忙催她说:“赶紧吃啊?叫我吃,你怎么不动筷子?吃不完可要浪费了?”
莫如云这才拿筷子夹菜,慢慢吃着,边吃边想着怎么开口问他。
陆骁风看他这样,心里十分奇怪,匆忙扒完最后一口饭,然后放下碗,拿起卷纸,边擦嘴巴边盯着她说:“你今天很奇怪噢?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什么事要求我帮忙的?”
如云正在发愁,一听他这么问,她再也不想装了!直视着他问:“你到学校调查他干什么?”
“他?……谁呀?”陆骁风心里一惊,故作糊涂地问。
“你是不是派人到学校去找我哥们的麻烦了?你们到底对他做了什么?”如此气愤地问。
“他怎么了?”
“他不见了!……是不是你干的?”如云激动地责问。
陆骁风看她为了傅一凡这样责问他,心里很不舒服,他也有点恼火地反问:“我在你心目中就是这样的人吗?一个外人不见了,你就怀疑你的未婚老公吗?…他已经是成年人了,他有自己的思想和行为,也有责任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了!你是不是想让我派个保镖,以后二十四小时监护他呀?”
“……”如云被他驳得无言以对,感觉自己是说过份了,没有事实证明,怎么可以随便怀疑他呢?……于是她又赶紧陪罪撒娇说:“陆大哥不要生气嘛?我知道错了!不该怀疑你的。……你就愿谅我这一下下、好不好?……我用人民向党保证,以后决对信任你!”如云边说边淘气地立正行礼。
“算了!看在人民的份上,今天就原谅你这一次!”陆骁风脸上露出笑颜,他缓缓把她拉进怀中,把唇贴在她耳边轻柔地说道:“如云,你记住了!我以后无论做什么,都是因为爱你!”
“嗯。”如云依在他怀里,温柔地点头。
陆骁风一面哄着她一面想着主意。第二天一到公司就埋怨郑永说:“叫你查一下人,你怎么弄得全校皆知?”
郑永摸摸后脑勺说:“不会吧?就校长办公室那几个人知道,他们应该不会往外说吧?”
“那小子怎么会突然消失了?”
“不是吧?我让校长他们帮我保密的,他又怎么会知道的?”郑永难以置信。
“这么看来,这小子还真不简单?他肯定有什么来头?”陆骁风越发怀疑了。
“管他什么来头,你们证都领了,还怕什么?他还敢犯法吗?”郑永安慰他说。
“我倒是不怕他什么,只是怕他对如云纠缠不休,如云心太软,容易上当受骗,所以我才要了解他,提前保护好她,免得她受到伤害。”陆骁风解释说。
“行。那我再去查查那家伙躲在什么地方,你也赶快回去跟她把婚礼办了。”
郑永随后又在学校瞄了几天,终于堵到了傅一凡:
“嗨!小子,找你聊聊!”
傅一凡抬头看了看他,露出一个不耻的笑容,是答非答地说:“你在叫谁?找人聊天往那边。”傅一凡用手一指教务室。
“同学,算我失礼,我可以找你聊聊吗?”
郑永自知失礼,赶紧赔罪。
“那走吧?”
既然是冲他来的,那他也是避无所避,傅一凡只得一甩头,带他走进咖啡厅。
“想喝点什么?咖啡还是饮料?”他出于礼貌,还是客气地问。
“我不喝咖啡。”郑永答道。
“那就来两杯柠檬茶吧!”傅一凡老道地点茶喝。
看他一身东道主的架势,郑永也不想输了气质,赶忙说:“老板,这茶水算我的!”
“我认识你吗?你这么费心又破费的、到底想干嘛?”傅一凡冷着脸、一针见血地问。
“不想干嘛,只是善意提醒你一句,以后离莫如云同学远一点儿。”郑永直视着他,用近乎命令的口吻说。
“是你们老板的命令吗?没看到我已经在躲了吗?他还想怎么样?他们不是领证了吗?他还在害怕什么?”傅一凡黑着脸一连串地发问。
问得郑永无语可对,半响才气呼呼地说:“你这种叫欲擒故纵!明知道她关心你,还故意躲着她?不就是想让她着急、多在乎点儿你吗?”
“欲擒故纵?……对不起,大哥!我只是个学生,我不懂兵法,你能不能换个我能听得懂的说?”傅一凡央求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
“那行,我就这么跟你说吧!你呢,虽然跟她是发小,青梅竹马是吧?那都是小孩子过家家、玩玩就过去了,现在她已经是别人的老婆了,你若再纠缠就有点不道德了!……听得懂吧?”郑永只好慢慢开导。
“这是谁说的?你老板还是如云她自己说的?”傅一凡抬眼逼视着他问。
“谁也不是,是我自己的想法,让你做个甄别。”郑永连忙说。
“你还真是忠心?你老总的家事你也管啊?……”傅一凡一歪嘴角讥讽地笑了笑,忽地又把脸一拉,气愤地说:“回去告诉你们老总,不要逼我!否则有他好看!”说着把茶杯重重往桌子上一跺,随手掏出一张钞票,往桌子上一扔,扭头就走。
“你给我站住!”郑永一把抓住他,“把钱收回去!说了我来付的,你还逞强?跟我比有钱吗?”
傅一凡缓缓转过身,一耸胳膊、挣脱开他,然后鄙视地看了他一会儿、撇撇嘴角说:“你看起来很有钱昂?……你们国企,吃的用的花的都是国家的,拿什么跟人比?不就是个铁饭碗吗?整天装模作样地训训人,摆一摆老资格,让属下们拍拍马屁,然后放个职位饵,让小的们巴结讨好,再送你几个红包?这就叫有钱吗?……你看看你的员工,有几个勤恳卖力的?还不都是扛着国旗喊口号——就仗着国威了?”
“不是每个国企都这样好不好?……真是一粒老鼠粪带坏了一锅粥了!……喂!你一个穷学生,从哪里听来的这些个有辱国企的话来?”郑永嘀咕一句又急忙喝斥他说。
“是!我是个出来打工的穷学生,可你要非跟我比有钱的话,你们老总他死定了!……我公司好几个、厂房几百间,庄园万亩、年收入千万,还都归我个人管,我想干就干,不高兴就歇,你们老板他敢吗?”傅一凡翘起眉毛,傲气凛然地说道。
“看你人不大,口气倒不小?吹牛也得有个谱儿,否则吹炸了,连皮都没有了?”郑永藐视着他,威然讽刺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