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恒大喝一声,手握着蚩尤刀一刀劈出,卷起天地之威,劈向寒山,只听‘轰’的一声,卢恒被震退了怕不有几百里,而寒山也不好受,虽然仗着万魔塔,挡住卢恒的一刀,没有消耗太多法力,但是也被震得一阵心浮气躁。
卢恒将蚩尤刀一摆,根本就不顾及法力消耗,又是一刀劈去,依旧是一剑破万法,出手就是卢恒所能会的最厉害的手段,尽管每一次出手,都会被耗去很多法力,但是卢恒却知道,怎么劈下去也是自己沾光,毕竟寒山的法力是用一点少一点,更何况自己还有四圣兽帮忙,所以卢恒就根本不顾惜自己的法力,只求能与寒山硬碰硬。
寒山接下这一刀,也被激出了火气,自己这样怕消耗法力也不是个事情,曾几何时,自己成了只挨打不还手的人,再说就是不动手,只是运使万魔塔,法力也是一点点的被消耗,只是相对的节省了很多罢了,但是寒山现在又不能不放出域外天魔,因为一旦寒山不再放出域外天魔,那么卢恒立刻就多了四个帮手,想想就让寒山心惊。
寒山也不敢用些花哨的法术,一面将万魔塔的域外天魔外放,一边猛地举枪刺去,卢恒也不少让,一刀劈出,一刀刀光迎向寒山,同时一震十二天都阴阳旗,化作十二面旗子,将域外天魔那么兜头一栏,便刷去无数域外天魔。
二人在半空之中又是硬碰了一记,这次二人都使出了真正的手段,不肯在藏私,倒是打了个平手,谁也没占了便宜。
卢恒看着寒山大笑:“寒山,枉你自以为了不起,现在看来也没什么,要是还有什么手段就快使出来,说不定现在不使,以后就没机会了。”
寒山冷着脸,一股羞怒闪过,冷哼了一声:“卢恒,废话少说,难道你涨了一件法宝,就以为自己了不得了,还是手底下见真章。”
说罢,也不顾法力消耗,就是一枪一枪的刺去,根本就不给卢恒机会,寒山其实心里有计较,既然自己法力得不到补充,与其坐以待毙,反倒不如和卢恒硬拼,毕竟自己的修为雄厚,卢恒只是仗着法宝才不落下风,若是怎么拼下去,不给卢恒缓劲儿的机会,那么斗下去,就能扯平,最少卢恒恢复的也不可能太快,说不得抓住机会,就能置卢恒与死地。
二人你来我往,逗得不亦乐乎,都是越打越吃力,一面是法力消耗,一面是回复的缓慢,倒是一时间谁也沾不了光,都在紧盯着对方的破绽,一旦抓住机会,就要置对方与死地,只是到了他们这样一个层次,不会有谁轻易地认败。
这一阵子相斗,卢恒感觉有些筋疲力尽,寒山的那座万魔塔,依旧不停地飞出域外天魔,但是却比一开始少了许多,本来这座万魔塔能将死去的头域外天魔收回去,但是碰上卢恒的十二天都阴阳旗,却是碰上了克星,只要域外天魔一吸便被吸进了十二天都阴阳旗内,便化作佛子立在旗上,如此此长彼消,自然万魔塔的域外天魔看出少了。
寒山心中也是很担心,若是自己找不到出去的办法,找不到卢恒的破绽,那不是万魔塔中的域外天魔要不吸个干净,到时候万魔塔便没了用处,这座万魔塔只是能作为封印之用的法宝,若是没了域外天魔那不成了废物了,这也还罢了,只是到时候没了域外天魔,就无法牵制落霞真人四个元神了,一旦卢恒拼着毁了这四个元神,那是就是自己也消受不了。
卢恒此时也在考虑这个问题,只是二人是一喜一忧,卢恒看得出域外天魔减少,心中明白,只要自己能拖下去,等没了域外天魔,自己在加上落霞真人四个元神,便能有足够的把握将寒山灭掉,加上寒山在九万山河卷内无法恢复法力,那也只是时间问题了。
卢恒既然想明白,便不再愿意与寒山硬拼,弄得寒山是上下不得,拼也是耗费法力,只能越来越弱,不拼也早晚是卢恒盘中得点心,现在除非能一击得手,尽快把卢恒灭掉,或是找出出去的方法,只是卢恒攻有蚩尤刀,守有七宝玲珑灯,加上四圣兽,攻守兼备,只要卢恒小心应付,没有大的纰漏,自己还真的没办法。
寒山愣愣的站了好久,都不知有几天几夜,依旧没想出好办法,而卢恒见寒山没有动,自然也不会先动手,反正怎样也是自己有利,那就无所谓了,所以卢恒倒是笑呵呵的看着寒山,只等寒山拿主意了,卢恒反倒是沉得住气。
不过几日的功夫,从万魔塔中飞出的域外天魔便又见减少,照这样下去,只怕支撑不了多久,万魔塔便就不会再有域外天魔飞出,看的寒山很是心焦,心中转了千般念头,猛地大喝一声,举枪朝卢恒扑去,还不如拼了,说不定还有意思机会,靠下去也就是在等死。
寒山一枪接着一枪的刺去,根本就不在管法力消耗,显然是有些拼命了,再不顾及什么,卢恒这样子哪敢怠慢,小心的应付着,嘴里却不是这般小心:“怎么,寒山,你现在就已经默驴技穷,我还以为你有多厉害,既然不行了还不向我讨饶。”
这并不是卢恒狂妄,而是一种心理攻击,正是激将法,只要寒山怒火攻心,稍微有些疏忽,卢恒就能把握机会,将寒山灭与此地。
寒山也不答话,只是拼命地刺向卢恒,他哪会不知道卢恒的做法,这种小儿科寒山根本你就不会在意,这般不顾代价的攻击,就是为了寻找卢恒一点破绽,可惜法力消耗了不少,却并没找到卢恒的破绽,别看寒山嘴上随便,但是手上却丝毫不放松。
卢恒看寒山不上当,便笑着道:“寒山,你不是想要蚩尤刀吗,怎的也不过来拿,要不然你来人间干嘛,出来玩的吗,完不成任务还不如不回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