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十二天都阴阳旗阵内的七人,具被冤魂恶鬼所化的黑雾所笼罩,根本辨不清方向,被分离开来,各自为敌,也只有卢恒与敖晴儿因为已开始便牵着手,虽看不到对方,但却能感觉到,敖晴儿虽然有些害怕,但是握着卢恒的手让她心里很宁静。
敖晴儿祭出震天钟,震天钟迎风而涨,将二人罩定,把那些冤魂恶鬼挡在外面,一时也能看到卢恒,两人牵着手互为依靠。
卢恒也将不忘祭出,这些冤魂恶鬼伤不了卢恒二人,但是却胜于无穷无尽,不停消耗着卢恒的法力,污遂这法宝,不忘每斩杀一个冤魂恶鬼,光华便自暗淡一份,倒是震天钟却不亏是仙人所炼制,丝毫不为冤魂恶鬼污遂,这让卢恒暗自舒了一口气,将不忘收回,凝神思讨对策。
这边卢敖二人尚能镇定,那边几人却陷入了苦斗之中,一尘子祭出一件法宝,不用多久便被冤魂恶鬼污遂,沉入黑雾不知所踪,一尘子边忙又祭出一件法宝,这些法宝却是平素一尘子自己祭炼练得,本无多大威力,照这样下去,怕是用不了太久,自己便没法宝所用了,那时只怕便是自己的末日了,却不知别人如何。
陈天生没什么法宝,只是靠着浑厚的法力勉强支撑,发出一道道天雷,将冤魂恶鬼打的魂飞魄散,但是法力消耗的却是甚快,也不知能支持到什么时候。
凌正宵祭出飞剑,不停斩杀着这些冤魂恶鬼,便是仗着师门前辈所祭炼的飞剑,那剑上的光华也是越来越暗淡,也不知能挨到什么时候,也不知斩杀了多少冤魂恶鬼,但却始终见不到减少,仿佛倒是越来越多,杀之不尽。
张若尘一把飞剑左突右冲,却始终冲不出黑雾的笼罩,也不知冲出多远,还是陷在黑雾之中,自己的飞剑却变得衰弱,张若尘便自施展法术,终究是金丹之辈,支撑了这么久也不见法力衰竭,心里暗庆没去找那流河大王,便是这绿袍老祖金丹的修为,仗着法宝,也让自己灰头土脸,还不知能不能逃的出去,若是真的找那流河大王,以那流河大王元婴修为,怕是不能如自己所想,仗着人们多杀伤他,反倒是自己怕是就此魂飞魄散了。
向莹莹祭起紫苏贝叶,将自己先行护住,不使冤魂恶鬼进自己身边,再祭出师门重宝紫埕剑斩杀这些冤魂恶鬼,虽不见得如其余几人般法宝被污,但也是法力消耗,也是越来越弱。
绿袍老祖狞笑着看着旗阵内的几个人,那女娃的那口钟不错,不知是什么法宝始终不见被冤魂恶鬼所污遂,看上去当是不错的法宝,若自己能够得来,于保命又多了一点屏障,另一个女娃的那件像叶子的法宝也很不错,还有那柄飞剑,呵呵,等这些小辈被自己收入旗内,那些法宝还不是自己的,多了这几件法宝,自己以后也会好过一些。
卢恒看着我无尽的冤魂恶鬼不由苦笑,再这样下去,便是有这震天钟怕是自己两人也要早晚被捉,如今之计也只有自己的九万山河卷能救自己,看了看敖晴儿,微微叹了口气:“晴儿,若是有一天我被所有人遗弃,你呢,会不会还陪在我身边。”
敖晴儿一愣,却不知卢恒怎会无缘无故的蹦出这么两句话,但是却使劲点了点头:“会的,就算你与所有人为敌,我也会在你身边的。”
“如果是天庭呢,若是天庭要拿我呢?”卢恒盯着敖晴儿,眼中很是温柔。
“天庭?”敖晴儿一怔,怎么会说到天庭,却还是抓起卢恒的手靠在自己脸上:“就算你要和天庭为敌,就算是万劫不复,死我也要死在你身边。”
卢恒‘哈哈’大笑,不再顾及社么,将九州山河卷扩散开来,震天钟竟无法阻止山河卷的扩散,将所有冤魂恶鬼纳入那一番天地,还有一尘子五人,那些冤魂恶鬼失去了本名旗子的支持,俱都慌了神,在山河卷内乱串,卢恒那由得他们,心念不过一动,便将这些冤魂恶鬼镇压在山河卷内,也不过化作一个拳头大小的珠子,便待卢恒无事之时在处理他们。
绿袍老祖大惊失色,怎么会这样,旗阵内能清楚的看到一方天地向外扩散,有山有水,绿袍老祖忙将十二天都阴阳旗全力催动,一时竟然抗住山河卷演化的一方天地。
卢恒拉着敖晴儿一闪身便来到山河卷的阵眼之内,敖晴儿张大眼睛,愣愣的看着这里的一切,那四根四象柱,闪烁的光华那般耀眼,扭头看向卢恒,还未待敖晴儿发问,卢恒却先道:“晴儿,这便是九州山河卷,如今这山河卷被我所得,还记得乱坟岗吗。”
“这法宝是你的了,有这般好法宝怎么不早拿出来,害的我们那般辛苦,你这家伙。”敖晴儿轻轻锤了卢恒一下,却并么听出卢恒的意思。
卢恒叹了口气:“晴儿,你知道吗,这山河卷是天庭至宝,若是被天庭知道是在我手里,那还不要我魂飞魄散。”
敖晴儿惊得‘啊’了一声,捂着嘴不知说什么,怪不得刚才卢恒不知怎么说那些话,原来竟是这样,事关卢恒的生命,怪不得卢恒刚才不愿使出来,知道卢恒担心,轻轻拥在卢恒怀里,将卢恒环腰抱住在卢恒耳边道:“卢恒哥哥,不管怎样,我都会在你身边,这是我们两人的秘密。”
卢恒轻轻亲吻了敖晴儿的额头,忽然觉得自己便又有了亲人,不管将来怎样,总有人在自己身边陪伴,也许这样子要比成仙得道更令人欣慰,有道是:只慕鸳鸯不慕仙,便是此中之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