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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这样的演出

我正要走,被眼前两位穿得花里花哨的少年拦住了,“姑娘别走啊!爷要包你!”着粉衣的那公子哥吊儿郎当地扇动着手中的纸扇,旁边那个公子哥一幅看好戏的样子。“公子喜欢奴家么?”我说话的时候看着若那无动于衷的侧脸

粉衣公子哥收起纸扇,将其抵在我的下巴上,我抬起头,幽怨地看向他,他的嘴角上扬:“说吧,多少钱?”“不要钱,我现在就跟你们走!”我很主动地挽住粉衣公子的手,“我们走吧!”那个看戏的公子终于看不下去了:“欸,姑娘。我们没那意思。”粉衣瞪了他一眼,他便不再说话。粉衣把手搭在我的手上,“走吧。”

“二位姑娘,别闹了!”若转身的那一瞬,我看到了那一眼惊艳。我照旧去仙居阁练曲,照旧见到了若,可我的心却不能照旧的平静。我见到他就躲,可当他来到我的面前,看见他受挫的表情,我的心疼了,软了。

“阿云,昨天的事,是我不对。你别……”

“别说了。”我一把抱住他,他征住了。

我们都笑了。

今晚的仙居阁是热闹非凡,一年一度的花魁争霸赛就要开始。台下已满坐,楼上包厢也满了,阳台的人在张望,节目开始了。

第一个节目不是我的,第二个也不是我的,第三个更不是我的,我是中间那个。

“好紧张啊,很久没有在这么多人面前表演过了。”

“很久?”若疑惑道。

“嘿嘿,”那是前世在外兼职商业推销活动的表演,历史很久远了,可还是历历在目,我从来都没有忘记我的现代生活,我在现代老去的爸爸妈妈,还有我那没过完的将来,可惜不能继续了。

“若,我实话跟你说吧,我其实已经三十多岁了。”算一算,加上我在现代活过的年岁,是三十多了。

“阿云,你这是要开什么玩笑。”若大笑起来,“别以为我看不见就骗我。听你的声音,明明是个小姑娘的声音。再说了,你就想是个孩子,说一出闹一出的。”

“哦~我像个小孩?”我不服气地看着他,“人家是个小萝莉好吗,大叔?话说大叔你今年几岁了?居然敢这么为老不尊?”

“小萝莉是什么意思?帅哥又是什么意思?”若像个好奇娃娃。

“帅哥啊,就是像你这么好看的美男子。”

我这么一说他居然脸红了,“阿云喜欢就好。”

“嘻嘻,小萝莉嘛,就是想我这样人见人爱,车见车爆胎的可爱妹纸!”

“阿云又开始胡言了。”若忍俊不禁。

“难道我说的不对了?”我追问他,“难道我不可爱吗?”

“你说的对!你很可爱!”若宠溺的看着我,“你说的任何话都是对的,你做的任何事也是正确的。”

“这么说,我是你的女王了,你永远要听命于我。”我像个商人精明地奸笑。

“是!阿云你是我的国度里的女王。”若突然认真起来,“不过,这种话,可不能乱说出口,会被砍头的。”

“童言无忌嘛。”刚卖老不成我又装嫩。

“你啊你……”若拿我很无奈。他把我揽入怀里,我静静地倚在他的怀里,忘了烦恼,忘了忧伤,忘了紧张。这时小童闯了进来,我想坐立起来,若不让,继续抱我在怀里。

“小姐,妈妈让我告诉您一声,您的节目是下一个,让您准备一下。”

“我该去表演了。”我温柔地对若说,他松开了抱我的手,“等一下要听我的演唱哦。”他对我会心一笑。我转而对刚才不敲门闯入又至今不识趣还呆在这里的小童冷冷道:“还留下这里干什么?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我带小姐去!”他说得不容推辞。

我说这家伙不礼貌、不识趣就算了,还这么硬,真是……

“去去去!你先去!”

见到他临走的背影,我突然叫住了他:“你带这位公子去前面找个位置坐,我自己去。”

他听了好像很不愿意的样子,“可是台下已经没有座位了。”

“没有!没有你不懂搬一张椅子过去给他坐啊!”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若先走了,我戴上帷帽,向后台走去。若,一定要认真听哦,我会把我的情意唱给你听的,虽然一开始并不是这么想的。

没人伴奏,我要清唱吗?我要边唱变弹。我优雅地坐了下来,轻轻拨打琴弦,就这样跟着音乐唱起:

谁念一生一世一双人

争教人两处暗自销魂

牵了情丝却断了红尘

徘徊间看夜色几回深

梅花落横笛间已三更

却不知君何事泪纵横

烛影前新人笑容缤纷

回眸处不见那年旧人

楼台上戏子和衣吟唱一曲画堂春

不如就携手隐没红尘相对忘贫生

卿本佳人天为谁春

断肠声里忆平生

说书人说着那年旧事话里几分真

青石苔门前落雪纷纷行人欲断魂

难舍难分天为谁春

相思相望不相闻

夜色深宿营边千帐灯

孓身一人谁与话长更

风雪声阵阵穿透心门

空留一片伤心画不成

谁欲问江梅消瘦几分

眉目间难掩面容愁损

繁花深深休只为花疼

谁是那年花底较书人

楼台上戏子和衣吟唱一曲画堂春

不如就携手隐没红尘相对忘贫生

卿本佳人天为谁春

断肠声里忆平生

说书人说着那年旧事话里几分真

青石苔门前落雪纷纷行人欲断魂

难舍难分天为谁春

相思相望不相闻

谁许了谁的情深

谁弃了谁的红尘

到底是天物弄人

忘却三生独皈门

我唱完了,我也不知道它就这样结束了,我只觉得自己在那似强似弱、似深似浅的叹惋中回转,沉浸在那好听的旋律中。要不是观众雷鸣般的掌声将我叫醒。

这是怎么了?平时笑脸迎人的姑娘们此时都感伤得哭花了妆,来寻乐的宾客都感动得满脸愧疚,回去找旧爱了。这是歌曲的魅力吗?还是我的歌声的魔力?太神奇了。

正在我惊叹的时候,老、鸨一脸不高兴地走了过来:“早知道不给你表演。你看你这什么表演,把我的客人都弄走了,我们的姑娘也罢工了。”

“这不是还有客人嘛……”我望了望四周,好不容易找到几个人。

这时,剩下的客人之一七皇子刘尹来到我们面前,问老、鸨:“怎么今晚不见木同的表演?”

老、鸨掩嘴而笑:“七皇子说笑了,这是花魁争霸赛,妓、女们的个人才艺表演。”

“那……木同手上的伤好了吗?”

手伤?我记起来了,老、鸨帮我圆的慌,因为我不想再与七皇子有纠缠就不再女扮男装。没想到我扮回女的之后居然没有一个人来骚扰我,看来之前是我多此一举了。

“若,我的演唱怎么样?”

“很好啊!听得出表哥对表妹的感情很深,表妹对表哥也是情有独钟。”若面无表情地说。

这个若,看来他只喜欢听我说故事。哼!原来我一直都只是在对牛弹琴。

我生气正要离开,这时两个翩翩公子走了过来。

“姑娘,别走啊!爷要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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