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是女人的天性,不管女人的地位是什么,只要她还是女人,她就免除不了这一俗性。
徐月颖也只是一个女人。
“是啊,从小到大,父皇母后的恩爱就深深的影响了我,所以我……算了,不说了,我们就此别过吧,门外的人可能等急了。”说完白墨渊直接进了房,徐月颖笑着摇摇头,自己这算是轻手终止了一朵烂桃花么?
看看路的尽头,早已经没有白色的身影,想想刚才他沮丧的样子,心里有了一些异样的感觉。
也举步向外面走去。
徐月颖是那种不喜欢隐忍的女子,她喜欢跟着自己的感觉走,不管对与错,但是对于感情,因为受过伤,所以会格外的小心,身体里也一个声音时刻在提醒着她对于感情,敬而远之。
她知道,那个声音,一定是那一世徐月颖受伤的灵魂!
这边白墨渊快步走回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失落涌满心间,刚才那种淡雅的姿态再也不见,装出来的泰然自若也荡然无存,三年的痴恋,不顾一切的追逐,换来的只是几日匆匆里数面之缘和几句略显疏离的话。
他和她甚至连朋友都还不是,身上的身份让他在她面前有所顾忌,他有时候很想也学学父皇那样为了心爱的女人不管不顾,但是琉璃国已经出了一个痴情种,不能在出第二个了,就算他痴情,也必须的隐忍,一个帝王如果有了儿女情长,那么政事一定不能专注。
从这几年琉璃国国势渐弱的情景来看,白墨渊也是真的没有选择,虽然他不想将这份责难推卸到父皇母后身上,但是事实却像一道长在脸上的疤,你越想逃避,越在你脸上招摇过市,并不能因为自己看不见自己的脸,就以为它不存在——
脑海里一幕一幕他轻身经历的事情一一浮现:
他十三岁那年,母后怀上了皇妹,恰逢琉璃国百年一遇的洪灾,父皇既然丢下国事,丢下生活在水深火热中的百姓,给孕吐难受的妻子熬了三天三夜的清粥。
三天时间,那将发生多少事?
这样的事情不胜枚举,如果不是父皇对待百姓还算仁慈的话,他敢肯定,他们白家早被轰下了历史的舞台。
所以他不能,他不能做第二个白羽枫。
他父亲欠的债,他来还,这次也是他给自己唯一放纵的机会,成则好好对待她,败则好好对待国家,对待黎民百姓,给了她琉璃皇宫的御赐金牌,或许他也是给了一个自己一个希翼的理由吧。
收拾好自己的心情,白墨渊连夜上了回琉璃国的路。
徐月颖寻到仲哲义的时候,他正在布匹店里挑选布匹,看着他手上月白色的布料,徐月颖就想笑,现在他还真的不穿那些艳俗的颜色了。
不过她觉得这个清爽的颜色其实更趁他的气质,看起来总觉得有一种在欣赏艺术品的错觉。
心情也好像好了,难道男人也有用购物来治疗心情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