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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初九(2)

过了不知多久,天终于全黑了,四周一片静寂,一个瘦长的影子像幽灵一般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了客栈的走廊上,他轻飘飘地向前游移着,停在了这两个年轻人的房门外,趴在门缝上,睁着一对阴险的小眼睛朝里面打量着,见屋里的两个人正在蒙头大睡,忍不住冷笑了一声,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他打算用三个月前杀死信差的方法杀死这两个人。

虽然他还没有完全确定这两个人的真实身份,但是他知道他们一定也是冲着“初九”来的。更何况,他还看见了其中一个人掉在院子里的那枚精钢袖扣,而这个袖扣的花纹,应该是属于那个死去的信差的——组织里的每一个人,都有一枚特制的精钢袖扣,每个人袖扣上的花纹都不同。

单凭这枚袖扣,这两个人就该死了。

他这么想着,一步一步挪到了床前,一伸手呼地掀开被子,却发现中计了——床上躺着的只是两个包裹而已,那两个人早不见了。

6

石头他们这个时候已经又潜回了陈家老宅,因为石头已经悟出了陈老太爷那个手势的含义——那死去的信差曾经说过,陈老太爷在死之前曾经给他写过一封信,信上说组织里出了叛徒,外面已经有人在四处查探,初九恐怕是保不住了,并再三叮嘱信差一定要“携此信前来,当面授机宜”云云。

这封信现在就带在石头身上,他已经看过了,信纸上的竖排第三行写的是“情势危急,望弟谨观颐以听”。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老太爷的那个手势指的就是第三行的这句话——“颐”另有一种解释,就是“嘴巴、下巴”的意思。老太爷让信差务必“观颐以听”,意思也许正是……

其实他一直不回答竹竿那个问题,是因为他也不知道“初九”到底包藏着怎样的秘密,只知道“初九”是一份名单,信差在临走的时候曾经委托他说:“如果我一去不返,你一定要帮我找到初九,将它烧毁,永远不要让它的秘密流传出去。”

石头曾经问过信差,“初九”的秘密是不是可以左右名单上那些人的生死?信差的表情却异常凝重,摇摇头只说了一句“不止如此”,似乎心中有难言之隐。

“石头,我真是不明白,你不是说事情都已经办完了吗,为什么又要回来动这些尸体?”竹竿看他一直在低着头想心事,忍不住发起了牢骚。

“竹竿,现在没时间给你解释了。我要去楼上找一样东西,你仍然在楼下帮我望风,这次一定要警惕点儿,知道吗?”

“知道。”竹竿见他的神情明显不同于前次,一副大敌当前的样子,心里有些忐忑不安,“你是不是又知道了些什么?”

石头来不及跟他说太多,一转身噌噌噌跑上了楼梯,一眼就看见那十二具尸体还堆在地上,一点儿也没有变样,看样子并没有人动过他们。他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顾不上理会弥漫于尸体四周的阵阵腐臭,冲上去将老太爷的尸身拖了出来,扳开嘴巴,将手指伸进去掏了半天,又将尸体的舌头抬起,前前后后找了一圈,却是什么也没有发现。

奇怪,怎么没有?难道我理解错了?就在他有些泄气的时候,托着老太爷下巴的左手突然感到一丝异样,好像碰到了一道疤,可是却鼓鼓囊囊的,里面好像塞着东西一般。

他赶紧扳起老太爷的下巴,用马灯一照,果然看见下颌骨的边上有一个纺缍形的凸起,疤口的线脚缝得很隐蔽,不凑近根本看不出来。石头的心里忍不住浮起一丝窃笑——“观颐以听”,他果然没有猜错。

接下来的事情就变得简单了,石头从口袋里掏出小刀,仔细地割开那道疤,果然看见一个卷得很紧的小纸卷。

这个就是“初九”?正当石头想把这个纸卷展开看个究竟的时候,突然听到楼梯上响起了脚步声。

“竹竿,是你吗?”他转过头望着楼梯口。

但是对方并没有传来回答,而脚步声还在继续,一步一步走得很慢,像是边走边在想着什么事情。

石头觉得有些奇怪,竹竿平时不是这样的,于是他站起身来朝楼梯口走去,试探着朝楼下喊了两声:“竹竿?竹竿?”

话音未落,他就险些一头撞进一个人的怀里,抬头一看,正是竹竿。“竹竿,叫你为什么不答应?”他见竹竿不回答,又问了句,“你突然跑上来干吗?”

竹竿仍然没有回答,直直地看着他,又继续往前走,似乎打算直挺挺地从他身上撞过去。

石头突然觉得事情好像有些不对头,可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竹竿已经撞到了他身上,并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抢下了他手里握着的那个小纸卷。

“竹竿,你干什么?”他惊呼,伸手想把那个纸卷抢回来,可是竹竿已经迅速地闪躲到离他有一丈远的地方,仍然直挺挺地站着,目不转睛地瞪着他。而那个方位,正好可以让柜子上那盏马灯的光亮全照在了他脸上——竹竿的眼睛就像死鱼一样凸着,他的脸、他的眼睛、他全身上下都不会动,他走路的姿势僵硬而可笑,像一个提线木偶。他根本已经死了。

“你不是竹竿!”石头盯着对面的“人”,握紧了手里的刀子。

7

“我当然不是。”竹竿的身体像一件没挂好的衣服一样滑下,露出了依附在他身后的另外一个人。

“你是谁?”石头盯着这个瘦长的人影,想起了昨天晚上消失在浓雾中的那个影子,“你就是昨天晚上袭击我们的人?”

那人冷笑了两声:“昨天之所以没杀你们,那是因为我没摸清你们的底,但是现在不必再等了。”那人说着扬了扬手上的那枚精钢袖扣,“如果我没说错的话,这个东西是你故意扔下的。虽然这个招术有些拙劣,可是我当时还是上了你们的当。幸好,我醒悟得还不算晚。”

“是吗?”石头心不在蔫地应着,心里盘算着如何才能把那个纸卷抢回来。

“看年纪,你应该是那个信差的弟弟。你们两个人实在长得太像了,简直就像同一个人,我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也吓了一跳。”

“既然你已经猜出了我的身份,为什么不敢告诉我你是谁?”石头狠狠地盯着对面的这个人,已经猜到哥哥就是死于此人之手。

“我?”那人冷笑了两声,“我是陈家的老管家。”

这个回答倒是让石头感到很意外:“不会的……陈家上下十一口人,不是全都死光了吗?”

“那十一口人是死光了没错,可我并不是那十一口人里的,我早就被赶出陈家了。”那人顿了顿,似乎已经决定让石头在临死前知道真相,“三年前,老太爷拆穿了我的身份,知道我就是组织里一直在找的叛徒,决心要除掉我,幸亏我事先得到了风声,早一步逃离陈家,这才保住一条命。”

下面的话不用说石头心里也能想明白:这个老管家虽然逃了,但是却一直躲在暗处监视着陈家老宅的风吹草动,因为他知道老太爷手中握着“初九”的秘密。

“你为什么要杀我哥哥?”石头握着刀的手藏在了背后,悄悄往前挪了两步。

“你哥哥留在墙上的那句话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我要杀了他灭口。”老管家冷笑了一声,“因为,他也是组织里的成员之一。”

其实这一点石头早就猜到了,从他看到那枚从老太爷尸首上掉下来的精钢袖扣时就明白了,只是他从来都不知道哥哥在外头做了什么,参加了什么样的组织。动乱年代,他和哥哥自小分离,分别寄养在不同的人家,哥哥唯一一次主动来找他就是临终前那次,托付给他的唯一一件事就是来陈家老宅找到“初九”。“初九”就是哥哥留给他的遗言,也是二十年来他们之间唯一的联系。

“这么说,陈家上下十一口人也是你杀的?”石头忍住心中的悲痛,瞟了一眼地上那具多出来的尸体,满腹怀疑,“可是,这里为什么会多出一具?”

“这个人三个月前本来是和你哥哥一块儿来的,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你哥哥可能在路上耽搁了,所以他一个人先到了。那个时候我已经事先得到可靠消息,知道组织里派了两个人来和陈老太爷接头,要取走那份名单,于是当天晚上我也潜入了陈家,想趁机夺走名单,可是没想到,我赶到的时候他们已经全部都死了。”

“什么?不是你干的?”石头略微有些吃惊。

老管家叹了一口气,这件事一直是他心里的一个结:“一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是什么人干的,一点儿线索也没有,一点儿蛛丝马迹也没有留下,那个杀人者好像一下子从人间消失了。”

“会不会也是组织里的叛徒干的呢?”

老管家不屑地笑了笑:“据我所知,组织里的叛徒,只有我一个。”

石头又悄悄往前走了两步,握着刀的手已经出了汗,他咬了咬牙,已经决定动手了,但是他还是对一件事感到很好奇,忍不住又问道:“‘初九’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组织?那份名单到底藏着什么样的秘密?只是一份隐藏你们身份的名单吗?”

“当然不止那么简单。那份名单……”就在这个紧要关头,老管家突然把头往旁边偏了一下,斜着眼睛打量着石头的身后,眼神里流露出一丝诧异的神色。

“怎么了?”石头见老管家这副表情,也回头看了一眼,但身后什么也没有。

“没什么、没什么,”老管家干咳了两声,像是故作掩饰,“我刚才可能眼花……”

“你是不是没有把握杀得了我,所以不敢贸然把‘初九’的秘密告诉我?”石头也学着他的样子冷笑了一声。

老管家知道石头这是在用激将法,止不住哈哈大笑:“乳臭未干的小子,我要杀你,你根本跑不掉。告诉你也无妨,那份名单……”

可是这次,他真的再也无法说下去了,他此刻的反应就和陈家老太爷临死前的反应一模一样——双目圆睁,一脸惊恐,指着石头的身后,嘴唇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他……他……”

石头立刻警觉地转过身去,可是仍然什么也没有看见,只有扇光秃秃的窗子反射着灰白灰白的月光。

难道刚才窗子上有人?石头警觉起来,冲过去推开窗子,上下一通扫视,但是一无所获。“你刚才到底看到什么了?”他扭过头去狐疑地问道。

但是他听到的不是回答,而是“呃”的一声闷哼——老管家已经倒在了血泊中,脖子上的皮肉瞬间外翻。

“你怎么了?”石头大惊失色,冲过去扶起老管家倚在自己的膝盖上,“刚才有人进来了吗?”

“快……走……”老管家挣扎着说出这两个字,然后又抬起一只手,指着对面的窗户,艰难地张了张嘴,突然眼睛一翻,其余的话还来不及说,就这样断了气。

“嘻嘻。”就在这时,石头突然听到有人在身后不远的地方轻轻笑了两声,那笑声里竟然满是戏谑的味道,笑得他浑身一哆嗦。

这院子里难道还有别人?他慢慢地扭过头去,就看见一张古怪的脸紧紧地贴在白花花的玻璃窗上,对着他又笑了一下……

转眼又过了三年。一九一四年,九月初九日。晚,大雾。

一个夜间赶路的外地人无意间经过陈家老宅,突然听到里面隐隐传来凄凉的啼哭声,哭声中似乎还有一个古怪的声音断断续续地说着:“初九……初九……”

外地人禁不住好奇,试着推了推院门,没想到紧闭的大门吱呀一声慢慢敞开了。他隐隐看到院内有一丝亮光透出,似乎是有人,于是便壮起胆子走了进去。

又过了三年,这个小镇已不是当年的面貌。镇上人来人往,一派新生活的热闹景象,从前的阴云已一扫而空。

一个小茶馆里,石头正和一个穿着打扮看起来像是外地人的中年汉子说着话。自从三年前那件事结束以后,他干脆就在这里住了下来,因为他哥哥的遗骨就埋在离小镇不远的一座山坡下。

那次,在他看到玻璃窗上那张白花花的脸以后,不知为什么突然就昏厥了过去,事后想想可能是因为体力虚脱的关系。但是随后发生的事他就不清楚了。原本,他已经没有兴趣再去打听当年那一切恩怨的源头,可偏偏今天这个远道而来的外地人,居然机缘巧合地向他揭开了一切谜底。

原来,这个外地人三年前曾去过老宅,他也是“组织”里的一个成员。据他所说,他们那个组织是一个地下武装组织,目的是为了推翻当时的政府。但是后来风声渐紧,举事不成了,而且那时组织里出现了叛徒,接二连三受到重创,见时不我待,组织的头儿就把所有成员的名字、大量的黄金以及武器弹药的藏匿点都秘密写在了一张纸上,定暗号为“初九”,托当时组织里最衷心、也是资格最老的陈家老太爷保管,留待日后时机成熟之时,再举大事。

当时跟随陈老太爷一块儿出来的,还有那个大管家,只是老太爷一直都不知道,他就是组织里一直深藏的叛徒。但是,除了这个人之外,还有另外一个叛徒,这个叛徒的名字叫陈忠,他和管家本来是一伙的,管家在内线做潜伏,而他则在外面探风声,一直没有露过面,谁也不知道他的下落。突然有一天,他和管家之间起了内哄,他怀疑管家早就弄到了那份名单而故意隐瞒,遂起杀心,于是在一个雨夜秘密潜入陈家,打算亲自动手,先除掉管家,再找那份名单,只是没有想到,竟然阴差阳错地吓死了已经油尽灯枯的老太爷。

陈忠没有想到中途会出现这样的意外,担心自己暴露,只好仓皇先离开,此后就暂时没有再露面,因为他深知这个管家是个棘手的角色,此番嗅到了风声,必会加强防范,只能在暗中耐心等待时机了。

随后的事,就是竹竽和石头的到来,而陈忠也趁着那个时机成功除掉了管家。他得手后一直没有离开,继续躲在老宅里寻找那份名单,一躲竟然又过了三年。三年前,“外地人”奉组织新任头脑的命令来到这里,同样也是找寻名单,碰上了陈忠,于是一不做二不休结果了他。

“那你找到那份名单了吗?”

“找到了。”外地人点点头,却又叹了一口气,“可惜,当我们的人挖开那个山洞时,却发现里面的黄金、武器,早就被抢劫一空。唉,那个军阀混乱的年代,单凭一张纸哪能保守得住那么多秘密?”

“那现在你们怎么办?”

中年人摇摇头:“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历史怎么安排我们的命运,我们就怎么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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