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您多虑了。月儿没事,只是想起一些伤心事而已。”月如初淡淡的道。
墨亦痕那么爱之前的月如初,看他这样自己真的很难过,而自己又不是之前的月如初,也不像之前的月如初那样爱他,所以,她能做的只有劝他放弃,让他重新开始。
听着月如初的解释,方氏轻轻一叹:“月姑娘,谁都有自己伤心的过去。但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想也只是增加自己的烦恼而已。如今你在大娘这就好好的住下,不要多想了,有什么事就跟大娘说,如果有人敢欺你,大娘帮你出气。”
“谢大娘。”月如初一阵感动,如果这一世,那位亲娘还在,她一定也和方氏一样疼爱自己吧!
有了方氏的收留,月如初便有了一个安身之所,可是这里终归不是自己的家,自己不可能一辈子住在这里,因此,在住下的那一天,月如初便想着自己接下来要怎么做。
这四年里,她都跟师傅住在山谷里。如今月家又不能回,她是该好好为自己的将来打算了。
时间一晃便过了三日,在这三日里,月如初就像他们的女儿一样,天天陪着墨天可夫妻吃饭。
空余时间还经常跟他们夫妻二人聊一些江湖趣事,使得墨天可夫妻的脸上添不少笑容。而墨天可夫妻对月如初就像亲生女儿一样,爱护有加,整个尚书府也因此多了一丝欢愉之气。
下人们也渐渐的喜欢这位美丽而有亲和的月小姐,待她就像亲小姐一般。
然而,有一件事令月如初很困惑,那就是自己在墨府的这三天里,除了进府时见过一次墨亦痕外,之后便再也见不到他人影,不这知道他这些天都去了何处。
这一日,月如初正和墨天可夫妇在正厅里闲聊,月如初突然问道:“叔叔,亦痕是不是有什么重要事情要办呢,为何这三天都不曾见他?”
见她提起儿子,墨天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哎,我这个儿子,四前年,一切都好好的。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天他从外面回来后,整个人就变了,变得话也很少说,之后就留书离家出走,一走就是半年。回来的时候,我们问他去了何处好就是不说,在家里住了几日又不告而别,这前后反反复复了四年。这不,前几天才回来,现在又不见人影了!”
听着墨天可这一说,月如初才明白,原来自己与墨亦痕的事,叔叔还不知道,看来,这四年里,他没有一放弃过寻找自己,真是个痴情的男子!
“叔叔,这么多年,您就不知道他到外边做什么吗?”月如初又问。
“具体去做什么,叔叔不清楚,不过,叔叔也派人暗中查过,他每一次都是顺着河而下,然后又逆着河而返,好像是在寻找一位女子。真不知道这位女子是谁,竟然让他痴成这样!哎,真不知我们上辈子是造孽,竟然生了这个不孝子。”墨天可一脸无奈。
人家生儿是孝敬爹娘,他的儿子却为了一个女子三天两头往外跑,真不知道哪天自己两腿一伸,谁来给他送终。
“叔叔,亦痕并不像你说的那样不孝,如若他真的不担心您和大娘,他也不会回来看您们,等过段时间,他想通了,自然会回来了。”月如初急忙替他开解。毕竟墨亦痕也是因为她才这样,她不忍心让他爹娘误解他。
见她替儿子说情,墨天可微微一愣,随即道:“月姑娘呀,你是什么时候认识亦痕那小子的?似乎你对他很了解,你跟叔叔讲讲,那小子心里到底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