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何谢又转身进了屋,何谢对一个精瘦的取证的JC说:“这俩个头骨别见阳光,就这么用红布蒙着,现在你就拿回去给我验DNA,把头骨上的DNA和刚才带走的那个钟雅凤作对比,还有在停尸房的那个潇潇的尸体做对比,把这个给我加急,然后一有结果马上通知我。”那小JC点了点头,麻利的用红布包着头骨放进了证物箱里,何谢拍了拍他的肩膀,这精瘦的小伙子就也下了楼,不是我黑胖子,这瘦人看起来就是干活麻利,而胖子在大家的眼里通常都比较慵懒。
但是我觉得胖子的最大的悲哀还不是这,对于男性胖一点的同志来说,最致命的是体态的浮肿让展现男性雄风的关键部位看起来小不少,当然只是视觉上的,所以年轻的**丝们还是应该多运动保持一个健康的体态!
看着这小伙子下了楼,我就对何谢说:“你还记不记得对面那男人说这女孩打听过在哪买水泥和沙子?”
何谢点点头说:“记得,你有什么想法?”
我看着床里侧墙上贴着的那些海报说:“我想我知道那些沙子水泥用在哪了?”
何谢顺着我的目光看了过去,眯着眼睛看着那些海报问我:“你是说这海报后面?”
我点了点头说:“恩,还有桌子上的那对头骨,只有头部的,你想过其他的部分去哪了么?我怀疑是这女孩在墙上挖了洞,把剩下的那些骨头放了进去,然后再用水泥把它封上。就跟那些碎尸案差不多,只不过嘛,这女孩更变态些,还要把头留在外面。”
何谢听完我说的话,就对那几个技术员说:“把海报都给我撕下来,看看那后面有没有啥!”几个小伙子听到何谢的命令,就七手八脚的把那些海报撕了下来,一看那海报后面的墙壁果然是新抹过的痕迹,我就不禁微微一笑,果然让我猜对了,这女孩用沙子和水泥干的活儿就是在这上面。
何谢一看这海报后面是新抹的痕迹,眼中不禁也放出了光,就让那几个技术员把那墙上新抹的地方都挖开,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就抱着肩膀在那等着从里面找到我预测的那俩个头骨的其他部分。
何谢则掏出了手机,又打起了电话,“喂,我是何谢,麻烦你们的钮厚栋钮主任接电话。喂,老钮啊,是我,你赶紧过来一趟吧,带着你那套家伙事儿,我这有个证人我觉得得你帮忙问下,我们问的效果不好,恩,现在就往这来,恩,我派人接你去。”
撂下这个电话何谢又拨通了一个电话,“喂,我何谢,你一会去车站接一下钮主任,你跟他再联系一下吧,看看他做的是哪一辆车,把他直接接到所里就行,不用安排住的地方了,恩,好的。”
我听到这何谢又突然找什么钮主任就比较纳闷,就问他:“何谢啊,这钮主任又是何方神圣啊?我看你这么着急的叫他来,你是叫他来一起审那钟雅凤的?”
何谢笑了下,点了点头说:“恩,这钮主任啊,是我们JC部门的特级心里咨询师,可是他最出名的却不是这个。”
我一看这何谢还卖关子就忍不了了,问他:“那最出名的是啥啊,快说吧,别磨磨唧唧的啊!”何谢看我那猴急样,又笑了下才说:“他最出名的是测谎!还有催眠!”
我一听这个眼睛瞪了个老大,一看行啊,何谢这回可真是搬救兵了,我也觉得我们问那钟雅凤问不出来个啥,那这回有这等高人帮我们一起问,那估计是没问题了。
在我俩谈话的这功夫,技术员们把那墙也挖的差不多了,我和何谢就走近了去看。
让我大失所望的是,都快把那墙挖空了,也没看见里面有啥啊,再一个那应该是几个洞而已,也不深,只是被水泥又重新的抹过了而已。
我就自言自语纳闷的说:“这个地方也没有白蚁啊,这墙咋出的窟窿呢,而且这里面啥也没有啊,咋回事呢?”
何谢一直看着那又被挖开的一个个不大不小的窟窿不说话,我就问何谢:“你说这是咋回事啊?”
何谢抿了抿嘴说:“我暂时也想不通。。。”
何谢还没说完,我心里就不爽了,因为有上回他用照片套我话的事儿,我这人还愿意记仇,我就觉得是他想到了啥不告诉我,又跟我藏心眼,这男生女相的玩意儿,果然不是啥好东西。就在我心里想着这些的时候,何谢又慢慢的说了下去:“不过你看,这窟窿的边缘有点奇怪,不像是什么小的工具挖开的,很像是大型工具从中间砸开的。”
我也看了看那窟窿的边缘,但是却没有何谢这俩下子。
何谢又把旁边技术员手里的小手电拿了过来,照在了那窟窿的最里面,我这才发现,那窟窿里面的墙壁上也是那种螺旋状的痕迹,也就是说应该是如何谢所说是大型工具猛击造成的这种窟窿。
何谢看完那里面的痕迹对那些技术员说:“你们再把其他的海报后面的洞也仔细的检查下,如果没啥东西就再给人家封上。”
何谢说完也不禁砸了砸嘴,看来这海报后面的窟窿也让他比较纳闷。
我就是想不通,她也不往这里面藏东西,那弄出这窟窿的又是为了啥呢?
还要把它们再封上,而且还要用海报掩饰下,恩,虽然现在想不通,不过我知道绝对有问题。这帮现场取证的技术员当然也没忘了厕所里的那些指甲挠过的痕迹,我和何谢站在门口看着他们把那痕迹里的粉末装到一个个小的证物盒里,不用说,这些也是拿回去检验DNA的,毕竟我们也想知道是谁在厕所里留下了那些挣扎一般的指甲道子。
我看着他们取证,就跟何谢说:“我咋觉得是这厕所里以前囚禁过谁呢,然后后来被这女的换过厕所的门,所以在门上才看不出痕迹。”
何谢却摇了摇头说:“我看不像,她如果知道换门掩饰痕迹,为什么不想点办法掩盖下那墙上的痕迹?”
我听何谢说的有道理,就接着问他:“那你说那些指甲道子是谁留下来的?是洗澡的时候在厕所里自摸HIGH了,然后用指甲盖扣墙玩?”
我说这话也是有一定的依据的,因为我虽然觉得这屋子的主人那个叫钟雅凤的女孩是做卖肉生意的,可是那行由于都是职业化了,基本没啥乐趣可言,所以回家自己安慰下自己也是有可能的啊,只不过用手抠墙是不是有点太过激情了?
何谢摇了摇头否定了我这意淫过度的想法,却也不说什么,看了会那指甲的痕迹,就叫我跟他一起下楼,准备回去。
那些技术员还留在517做最后的扫尾工作,我和何谢就已经上了车,往回开了。
车上何谢对我说:“那个屋子不对劲儿,不光是那俩头骨,还有厕所,墙上的窟窿,你不觉得一进那屋有种微微害怕的感觉么?”
何谢不说我还没发现,确实啊,我还以为是桌子上的那头骨,还有我一直以为那屋里有鬼的事儿让我一直提心吊胆的呢,看来那屋还真有点问题。我砸了砸嘴说:“那你知道是咋回事不?”
何谢又眯起了眼睛,看着前面的路,不再说话,但是我能感觉到,他好像在期待着什么一样。我们回了所里,直奔钟雅凤呆着的房间,发现里面坐着的不光是钟雅凤,还有师傅以及彭程,当然这三个人表情是各不相同。
钟雅凤一直在抽自己带来的女士香烟,师傅在一边嘬着自己的烟袋锅子,这可苦了彭程了,这位宅男好像不抽烟,但是却和这俩烟囱关一起了,一看我们进来马上就跟何谢说:“JC同志啊,我都跟你们去了,就没我的事儿了吧,让我回家不,您看行不?我肯定随叫随到。”何谢也不说别的,只是笑了下说:“让你回家可以,只是你不怕找你开锁的那女人找到你家去么?”
彭程一听这话马上打了个机灵,又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但马上又被这俩烟囱的烟呛得咳嗽了起来,对何谢说:“那能不能给我换个房间呆着啊,跟这俩大侠呆的我实在是受不了啊,都呛出肺气肿了。”
何谢叫了个JC过来,把彭程带到了其他的房间。
这一开门,我就看见这屋里的烟跟云彩一样飘了出去,可见这俩人是在屋里膘上了,看来师傅和这风尘女子钟雅凤非要分出个高低啊!
何谢跟那女孩说:“您先别着急,我找的专家马上就到,等他到了我们再给你录笔录。”
女孩好像根本都不屑于跟我们说话,看都没看何谢一眼,把头就转了过去。何谢也没生气,冲师傅招了招手,那意思让师傅出来说话。师傅磕了磕烟袋锅子站起身走出了房间。
何谢关上门问师傅:“高师傅,您看出点门道了么?”
师傅摇了摇头说:“恩,我在这看一下午了,也没看出有啥不对劲儿的,也可能是这丫头有点道行,我也看不出来是个咋回事。”
何谢听完抿了下嘴说:“没事,一会我找的那测谎专家就到了,等他来了再好好问这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