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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尘封北极(3)

他们家七八口人呢,难道……都被埋在底下了吗?翠珠心头一寒,努力的想配合的两个儿子把脚拔出来,可无论怎样都不行,她的脚踝以下压根儿就没有感觉了。

她就保持着那个姿势,休息了好久好久。渐渐的她明白过来,事情远远比想象中还要糟糕更多。因为等了一个多小时,也没有救援的人员来到。她意识到,这场灾难,一定不仅仅是村里这个小范围的,而应该是全境的。救援队在短时间内根本没有那么多人手,也根本没法跨越通向这里被堵住的公路。

夏季里,天亮的很早,太阳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升起来了。夜晚的火光没照亮的那些黑暗角落,在此刻完全的展露在每个人的面前——

百余间房屋没有一处是完整的,村里的每一条道路都是一片地狱的景象,地震把数十年来村里人的努力全数毁灭殆尽了。

村里仅有的十几位青壮年在短短的两三个小时内,就已经在废墟中扛出了三十多具尸体了。村里的那位老中医脑袋上包着浸着血的纱布,拼尽了老骨头中的力气,忙碌的在砖瓦土块间来回的穿梭,他家仓库中所有的药物都已经用光了。

当终于有人把翠珠从那个衣柜底下抬出来的时候,她自己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她脚踝以下的骨头根本就已经断了……也就是说,她在后半生里,注定要成为一个瘸子。

和其他家里的伤亡情况比起来,翠珠觉得自己家里已经是够幸运的了,至少两个儿子一点伤痕都没有,自己不管怎样至少没死,肚子里的小闺女也保住了啊!

“做好准备,孩子活不久。”老中医一句话,把翠珠刚刚捋顺的心情陡然打到了谷底。

“你动了胎气了,肚子没被撞伤,可是撞到了你的腰。我这会儿不好给你诊治,你自己做好心理准备,就算救援队来了,孩子也保不住。”

翠珠张张嘴,想求他再开些药方努力一把,可当她看到其他的家庭都还在废墟中哭喊着搜寻着亲友的尸体时,她就明白,在灾难面前,这种努力去挽留某一个生命的努力是徒劳的。

她捂着已经痛到麻木的肚子,坐在断了一截的真皮沙发上,默默的流着眼泪。

“妈,小妹妹没了?”亮亮小心翼翼的问道。

“没了,没了……”

翠珠心痛的看着两个儿子稚嫩的脸庞,赶紧抹了一把眼泪,挤出一个苍白的笑容说道:“没关系的……以后啊,等到咱们的家重新建立起来,妈妈在给你们生一个呗!”

“嗯!亮亮别哭,一定会有妹妹的,等到她出生,咱们一定要好好的疼她!”小耗子忍住了自己的情绪,安慰着弟弟,和妈妈依偎在一起。

生产队好不容易从公社里挖出几袋粮食,娘仨对付着吃了一碗半生不熟的白薯干稀饭,坐在废墟上看着太阳,眼巴巴的等着他们家的男主人回来。

唐山旧梦·叁

这一等就是三天,北京派来的部队都已经到了。可无论怎样也得不到他们父亲的消息。

听革委会的广播里说,整个唐山在一夜之间,几乎都被夷为了平地。无论他们的爹昨晚是处在重灾区滦南,还是正走在从那儿赶向乐亭的路上,都一定同样遭遇到了这场地震。

翠珠的身体状况很糟糕,被医疗队带进了小帐篷里输液,耗子和亮亮跟着解放军们在通向滦南的路上不停的寻找着苦等不来的亲人。小孩子对“死”是没有多么深刻的概念的,可是在这一两天的时间内,他们两兄弟就看淡生死、长大成人了,唐山大地震死亡24万,重伤16万,这一路上残缺的尸体和半截身体埋在废墟中的人,他们见到的太多了,麻木了。

这些人中,只要能露出头脸的,他们俩都会满怀着希望去看一看,可他们的爸爸始终没有踪影。

他的名字被列入了“失踪”的名单。耗子哥俩心里清楚的很,那么久的时间过去了,如果还有人没被发现踪影,那他埋在那些钢筋水泥土之下没吃没喝没空气的,这个人就一定是死了。

在一座城市的毁灭面前,一位父亲的生死是不值得去小题大做的,那个在天明的时候将要带着大包小包的礼物回家的老爸,是再也回不来了。

翠珠刚刚做完引产手术没几天,她肚子里的小闺女在娘胎里就死了。她缺氧太久,医生把她从肚子里取出来的时候,胎儿已经成型了,小耗子用手帕包着埋起来的,是一个像纸片一样皱巴巴红彤彤的小人。

翠珠知道,今后的生活一定是和往常截然不同的一番艰苦的景象了。她虚弱的身体抓着床角,默默的流了一夜的眼泪,又在端着白薯稀饭的小耗子回来前,赶紧把泪痕抹掉了。

就这样谁也没再提起失踪的爸爸和夭折的妹妹,兄弟俩变得很懂事,他们和已经残疾了的翠珠开始了灾后重建的生活。好在家里还是有些积蓄的,他们一家三口在头几年的生活中,倒也没有沦落到特别艰苦的地步。

可是随着两个人的逐渐长大,问题就出现了。翠珠不仅仅是脚上有残废,她自从那次流了产以后身体状况就非常的差,只能在家卧床不起了。家里没有男人,也就没有了劳动力,两个孩子那么小。除了去翻翻垃圾、捡捡烟屁股卖钱,实在是没有更多的收入了。

中央领导下令十年重建唐山,这里的正常生活如果要恢复到从前,要等到至少十年以后了。他们没法呆在某一个固定的地点生活,便买了辆三轮车,在上面搭起一个棚子就当成了简易的小家,翠珠重拾旧业唱起了乐亭大鼓,由儿子载着她在唐山周边的城市逐一停驻,三轮车成了流动的戏棚。

翠珠唱的很好,这样的生活虽然极其的劳累和不稳定,但总不至于让两个儿子饿肚子。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漂亮女人,整天到处奔波着卖唱,这当然会招来不少臭男人的垂涎。耗子已经长大,他渐渐懂得了,那些听戏的老大爷们,在给完钱以后对他妈妈所说的那些话,含义是什么。

想到几年之前,他们一家过的是怎样富足的生活,耗子心里就十分的暴躁。可现在的他根本就没有能力保护好自己的妈妈,也养活不了比他还长高了一些的弟弟。

这样下去是不行的。耗子在看到妈妈被一个老头摸了脸后,留下怎样屈辱的泪水,他决定靠着自己消瘦的肩膀,来扛起这个家的一片天了。

这个时候的耗子和亮亮都已经到了13岁的年纪。亮亮心思很细,他在新盖的小学里读书,成绩是出人意料好,耗子跟着上了几天学就知道自己完全不是学习这块料,便早早的放弃了学业。有时候,他带着妈妈骑着三轮车转悠,有时候,就跑到滦南去。他觉得他们的爸爸以前在这儿做生意做得那么成功,自己怎么说也能继承点儿他经商的天赋吧!

可是,忙碌的奔波了几个月,晒得黝黑的耗子却一点收获都没有,反倒被一帮子说要收购虾皮的外地人套走了他好不容易攒下来的一点儿本钱。

谁都不买他的账,没人会认真的跟一个孩子谈生意的。

耗子饿着肚皮躺在临近渤海的沙滩上,心里特别的绝望。自己混成现在这个境地,怎么有脸回去跟妈妈和弟弟交差呢?

他在苦思冥想着一个方法,一个在最短的时间,不需要本钱,不需要等候,不需要人脉资源的,就能白赚到一大笔钱的方法!

直到他身上仅剩的几毛吃饭钱从口袋里不翼而飞了,他才恍然大悟:偷,就是一个对他来说很好的方法!

他开始留意起路上来来往往的行人了,他眯着眼睛仔细的观察着他们的走路姿势、他们跟别人交谈时的小动作,那个时代的服装款式总共就是那么几种,大家喜欢把钱放在哪个口袋,都相差无几。

在耗子第一次伸出贼手的时候,他紧张的手心里全是汗液,他心里的罪恶感差点就让他放弃行窃的念头了。自己一个曾经无忧无虑的小少爷,今天竟然沦落到了为了晚上的馒头钱而去“拿”别人东西的地步了。

耗子发觉自己在这方面还是挺有天分的,他所掌握的一切技巧都是自学成才的。虽然前几次里也有过失败,被失主发现之后他挨了好几顿暴打,但是他擦擦鼻血,倒是能够从每次的行窃过程中总结出经验来,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几个星期下来,还是能得到一点儿收入的。

但在那个时期,满大街哪里有多少有钱人呢?耗子偷来的那些钱,也只够他勉强果腹而已,要想负担起这个家庭的开销,要想让弟弟吃得饱、想让母亲一身的病痛得到及时的治疗,他必须发一笔大财、横财才可以。

他很快盯准了看起来还是满富裕的一个住户,这个人肥头大耳的,看样子就不缺钱。偷了他家,也算是劫富济贫了把!耗子这样想着,他决定干一票大的,来一个入室盗窃就回家看望老妈去。

他在这家人的门锁上缠了一道橡皮筋,在主人关了门睡下的时候,耗子已经轻而易举的就推开没锁牢的门进来了。

他轻手轻脚的摸到了卧室里去,他在这个肥头大耳的床头柜底层摸到了一个特别沉重的箱子。

里面有钱,大钱!

耗子心头一喜,他知道自己搬不动,便小心翼翼的想把里面的东西取出来。箱子外面包着一层软皮,侧面有一枚碟子似的纽子。

耗子对这种箱子闻所未闻见所未见,那时的他还不知道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叫做保险箱。他试着扭了两圈,可这个箱子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他的动作稍微大一点儿,箱子上这个奇怪的锁就发出“咔嚓”的摩擦声来,吵的旁边房子主人的呼噜都暂停了片刻!

耗子吓坏了,他知道自己是打不开这个东西的,他爬起来蹑手蹑脚的想要放弃今晚的计划,在退出客厅之前,却看到这家大房子的厨房里蹲着一个人!

他差点儿就惊叫起来,那个人显然也一哆嗦!他们大眼瞪小眼的对视了几秒钟,相互把手指伸到唇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那个人显然也是偷摸着钻进来的,只要不是鬼,哪有正常人不开灯,蹲在厨房门口吃东西的呢?

耗子有些不知所措,那个人却朝他笑了笑,他的牙齿挺白,在透进窗户的月光下都反出了一些光泽,他朝愣住的耗子招了招手,示意他可以蹲在旁边的位子上共进夜宵。

耗子饿的早就有些头晕目眩的了,他本来很警惕,不想和那个来路不明的“同行”厮混在一起,可是他的手里攥着半个驴肉火烧,那东西散发出来的味道实在是香到了耗子的心里。

他简直忘了这里是别人的家,这是他第一次入室盗窃,而且还未遂。他跪在地上手里捧着那个同行递过来的火烧,不顾一切的大口大口嚼着,饼渣掉落的到处都是。

借着明亮的月光,耗子看到同行笑的挺开心,他和自己的年纪差不了多少,他也很瘦弱,可是他的皮肤特别特别白,在月光的映衬下简直就是像抹了一层白洋灰的僵尸似的!

耗子拼命的填塞着自己的胃,那个雪白的僵尸少年只是笑盈盈的帮他一个接一个的往火烧里卷肉,直到筐头里的食物一个不剩了,他才不慌不忙的丢给耗子一条毛巾擦嘴,自己仔细的清理着地上的油渍和残渣。

耗子忍不住打了一个饱嗝,然后突然意识到这家肥头大耳的主人还在睡觉,又赶忙的捂住嘴巴,把胃里顶出来的半口气体硬生生咽了回去,结果顾上不顾下,他放出了一个沉默无声的臭屁。

雪白的僵尸少年笑得弯了腰,耗子尴尬的挠了挠头,他觉得自己的表现实在是太丢脸了吧……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就那样悄悄的来又悄悄的一起走了,只不过耗子带了一肚子的驴肉火烧,僵尸少年则在腋下夹了一个油布裹起来的小包。

“那个……你也是来偷……不是,来拿……来……来这里随便看看的吗?”耗子有些语无伦次,他不知道该怎样描述刚才他们的那种行为了。

僵尸少年没回答,他突然把上衣给脱掉,从背后缝着的一个暗兜里取出了几毛钱来,他把连边角都捋的整整齐齐的钱递到了耗子手里,然后随便将上衣往肩上一甩便贴着墙根儿跑远了。

耗子有些懵,这人难道只是来吃个饭的?他远远的看到僵尸少年月光下如雪一般的皮肤上,印着一大片老鼠形状的黑斑。他挠挠头,沿着那条路追了过去。

唐山旧梦·肆

耗子以为这年头能有口饭吃已经很不容易了,他所能想到要做的最大、最轰轰烈烈的一件事,就是做个虾皮生意,赚点小钱把亮亮和老妈养的白白胖胖的,之后只要再娶一个媳妇儿,等到唐山城建起来以后,就又可以过上他们以前的那种“捋着胡子喝香油”的生活了。

他做梦也没有想到,他的一生,就在这一天的晚上被悄悄的改变了。

那个雪白的僵尸少年跑得非常快,耗子破了一个洞的鞋都快被跑掉了,却始终没有追上去。这个时候是凌晨的一两点钟,大路上根本没有什么人,耗子的心里毛毛的,居然有些害怕起来。

自己所追踪的对象非常灵活的穿梭在各个未建成的小巷口中,他简直像个鬼似的难以看清。耗子觉得自己很是奇怪,为什么要去追他呢?可他就是觉得那个人身上会发生些什么故事。

他不知道人家的名字,虽然没有扯着嗓子呼喊,可是夜晚那么安静,跑步的动静这么大,其实那个人早就该发现了。

雪白的影子左拐右拐,突然在一块刚刚围起来的工地旁加速冲刺起来!耗子觉得自己胃里的驴肉火烧都被消化光了,他终于忍不住的叫了一声:“哎,你等等我啊!”

声音刚落,那个少年的人影就消失了。耗子揉着眼睛在前面视野开阔的半个小土坡上停下脚步,远处工地的灯光能投过来一些,在从这儿到那儿之间的距离上,是一片被伐倒了大半的小树林,光线把稀稀拉拉的树叶影子投射到地面上,看的耗子眼前发花,他差点就没站稳栽在了地上。

“刚才那个……那个小哥哥!”耗子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怎样称呼僵尸少年了,“你在哪里啊?我就是想……向你道个谢,你叫什么名字呀?”

毕竟是曾经做过贼的人,耗子最近走路都低着头驼着背的,即使在四下无人的地方他也不敢大声嚷嚷。

等了一会儿,树林里好像有些动静,但那似乎是突然吹拂起来的晚风,耗子觉得肚子靠右下方的位置有些火辣辣的疼,刚吃完那么多的东西,就这样来了一段剧烈运动,身体肯定是受不了的。

他的额头上很快浮现出豆大的汗珠来,他捂着肚子蹲在地上,觉得自己真是神经病,心里后悔的要死。

“你行不行啊你?”这时候僵尸少年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了。

耗子转过脸去,看到他雪白的脸上沾染上了一层浮土。

“我……我肚子好痛!”

“那你还追我干嘛呀?”

“我不知道该去哪啊……”

“可我不是给你钱了吗?得勒,你先跟我走吧……看你这样也是没有家的人。”

僵尸少年的手指也和僵尸一样冰凉,他架着耗子的肩膀往树林里走过去。耗子眯着眼睛,看到那儿有一两点的火光在闪耀,好像有人在那里吸烟呢。

“小猴子,春生,你俩给他弄点热水喝。”

僵尸少年在黑暗中指挥着什么,耗子看到那一两点红光掉到地上熄灭了,两个人从黑灯瞎火的林子里出来,一个“噌噌”的忙着擦亮火柴,给僵尸少年也点了根烟,一个听话的从腰上掏出一个军用水壶来。

他很殷勤的把开水倒进瓶盖,将救命的热水送到了耗子的唇边来。

耗子受宠若惊的休息了一会儿,他觉得肚子传来的痛感稍微缓解了一些。他忍不住滴溜着眼睛想去打量藏在林子里的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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