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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话说元妃临终前要见黛玉一面,皇后见元妃苦苦哀求,不忍拒绝,因让一个小太监去南安府里,宣黛玉进宫。

只听后面元妃又道:“臣妾可以沐浴梳洗一番吗?”皇后听罢,回过头,吃惊的看着元妃。只见元妃跪在地上,垂眼看着地上,幽幽道:“臣妾进宫十几年了,也经历了很多,身上心上早落了厚厚一层尘埃,臣妾不想把这些罪恶的东西带在身上,只想干干净净的离开。”

皇后道:“你现在知道错了?”元妃一笑道:“知不知道又如何?即便是现在知道错了,也晚了,不是吗?”

皇后听罢,叹了口气,道:“你去罢。”元妃又是向下磕了一头,然后起身,同抱琴自去了里间。皇后看着元妃的身影,心里直叹息,尘埃在身,罪恶在心,尘埃可以拂去,可是罪恶呢?罪恶能拂去吗?

却说此时黛玉正跟水洛挽手散步在小径间。已是阳历三月天,人间春色满,南安王府里也自然是春意融融,花开满地,香气弥漫小径,二人手挽手走在小径上,琴瑟和谐的模样羡煞旁人。

二人一行走,一行说话,忽见一个丫头走来,道:“宫里来人说皇后娘娘宣王妃进宫去。”黛玉听罢,不觉奇道:“一大早的宣我进宫去干什么?”水洛沉思了一下,看着黛玉道:“咱们前面去问问宣旨的公公罢。”黛玉点点头,二人一道去了前面。

宣旨的那个小太监看见他二人走来了,连忙上来问安,又把皇后的口谕说了。水洛问那小太监道:“你知不知道皇后为了何事宣王妃进宫的?”

那小太监道:“恍惚是因为贾妃娘娘的事情。”黛玉听罢,不觉一惊,道:“贾妃娘娘?是不是贾府的那位娘娘?”

那小太监道:“正是贾府的那位娘娘,说是要见王妃。”黛玉蹙眉道:“见我?”说罢,沉思了一下,道:“是不是她出什么事儿了?”那小太监道:“可不是,出了大事了,贾妃谋害龙子,马上要让皇上赐死了。”黛玉吃了一惊,道:“你说的是真的?”小太监道:“自然是真的了,贾妃最后要见王妃一面,因此皇后才让奴才来宣旨的。”

水洛也是吃了一惊,看着黛玉道:“我跟你一起进宫去罢。”黛玉点点头,让小丫头去跟南安太妃说声儿,然后自己同了水洛一起自进宫去不在话下。

却说宫里元妃梳洗后出来,皇后一看不觉吃了一惊,但见元妃头上的云髻换成了姑娘髻,平日里高高挽起的头发,此时束在胸前,髻上斜插一根簪子,边上几枝珠花,不是当日她进宫那天的那番妆扮吗?

元妃面容淡定,从容走了过来。皇后道:“你……”元妃一笑,道:“我一直后悔来了宫里,也一直想着退回到从前的日子。可是过去的,再也回不了了,我只有借此来缅怀那些美好单纯的日子。那时候我还是一干干净净的女孩子,不懂宫门勾心斗角,也不懂尔虞我诈,带着那时候的单纯美好离开,我走的也安心。”

皇后听罢,叹息了一口,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下辈子再也不要进宫来了。”元妃道:“若是我当日有得退路,也不会进宫来的,只是到头来还是一场空。下辈子我宁愿生在乡野田间,简简单单的过一生。”

皇后道:“你若是早些如此明白,也不会有今日之祸了。”元妃听罢,看着皇后,一笑,道:“皇后以为看明白了,在这宫里就不会祸事吗?哼,我早看明白了,只是不能当明白的做事,不然我怕是连今天也活不到。”

皇后一听,摇头道:“我只道是你明白了,却还是这般执迷不悟。”说罢,不觉又叹了口气。元妃苦涩一笑,道:“我不是执迷不悟,我只是看的太透彻罢了。你是皇后又有皇上宠爱十分,自然是不知道后宫的女人争斗血腥。而我看的透彻了,却不能罢手,只能在血腥里挣扎,走到今天,我已经是筋疲力尽了。”

皇后听罢,默不作声,只听元妃又道:“皇上心里在乎的只有你一个人,而我,宫里十几年的苦苦挣扎,输掉了光阴输掉了一辈子,也没有在皇上心里留下一点痕迹。”说罢,眼泪悄然滑落。

沉默。忽听推门声,宫女进来道:“南安王妃来了。”皇后听罢,点点头,看了元妃一眼,然后走了出去,看到黛玉正站在门口,水洛也一旁站着。

二人上前给皇后见了礼,皇后朝二人一笑,道:“玉儿进去罢。”黛玉听罢,看了水洛一眼,然后扭头进去了。

元妃正背着黛玉站在那儿,黛玉一看不觉惊了一下,眼前的人一幅姑娘妆扮,是元妃?黛玉走上去,低低唤了一声:“贾妃娘娘。”

元妃回过头,看了黛玉一会儿,然后一笑,道:“不要叫我娘娘,叫我元春姐姐。”黛玉一愣,又上上下下看了元春一回,垂下眼,没有吭声儿。

忽听元妃道:“你也知道了罢?我一会儿就要彻底的离开这个世上了。”黛玉别过脸,半晌没说话,半日,忽然道:“那姐姐为何要见我?”元妃道:“我有事要拜托妹妹。”黛玉道:“是贾府的事儿吗?姐姐是怕走了之后,贾府一下子败落下来是吗?”

元妃道:“我唯一牵挂的也只有此事了,可是我从此再也无能为力了,也只有拜托妹妹了。”黛玉听罢,蹙眉道:“姐姐怕是拜托错了人,我早已与贾府彻底的断了关系。”元妃道:“我知道妹妹说的是气话,怎么着也是一家子骨血,打断骨头还连着筋的,如何说断就能断的?”

黛玉冷笑道:“一家子骨血?哼,我当你们是一家子骨肉亲人,可贾府把我当亲人了吗?又是怎么待我的?我若不是寒了心,又怎会跟贾府里断了关系,自此再也不踏进贾府大门一步?”

元妃听罢,沉默了一下,道:“我知道妹妹恨我们,可是你又何尝知道,我也恨他们。”黛玉转过脸,看着元妃不解道:“你也恨他们?为什么?”

元妃道:“若不是当日他们逼我进宫,我又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可是不管怎么说,他们还是我的亲人,是生我养我的人,我即便是再恨他们,也不能不管他们。此番我走了,贾府肯定获罪,我只有将贾府托付给妹妹了。”

黛玉听罢,冷笑道:“姐姐是让我到时候保住贾府是吗?姐姐你真是高看我了,我哪有那大能耐?即便是有,我也不会帮着贾府做那是非不分之人的。”

元妃急道:“妹妹当真如此狠心吗?”黛玉道:“不是我狠心,只是贾府获罪,都是咎由自取的,不值得同情。我若是帮了贾府,那我林黛玉岂不是助纣为虐去祸害百姓?”

元妃道:“贾府是做过许多欺压百姓之事,可是姊妹们是无辜的啊,妹妹不看僧面看佛面,看着她们的面上罢,若是贾府获罪,她们也无处安身了啊。”

黛玉听罢,道:“姐姐若是此番叫我前来是说此事的,那我要走了,至于姐姐的托付,我当不起。”说罢,转身要走,却让元春走到前面拦住了,只见元妃抓着黛玉的衣袖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黛玉蹙眉道:“姐姐这是干什么?”却听元春道:“妹妹知道我为何进宫的吗?”黛玉转过头,努力让自己不要心软,冷冷道:“我不想知道。”

元妃道:“我是因为姑姑。”黛玉一听,惊了一下,睁大眼睛道:“姑姑?你是说我娘?”元春道:“你知道姑姑是为何能跟姑父在一起的吗?”黛玉道:“为何?”元春忽的笑了一下,双眼漫上一层雾气,转眼看着别处,道:“姑姑大我十二岁,模样生的极其出挑,是个难得一见的大美人儿。那时候贾府也正是富贵风流之时,但是地位不稳,太太见姑姑生的好,便掇窜着老太太送姑姑进宫,想着一旦攀上了皇亲国戚,那贾家地位也就彻底稳固了。

老太太觉得太太说的有理,再者女孩子嫁到皇家也是无上荣耀的事儿,于是便同意了。哪知姑姑听说了,却死活的不愿意,老太太细问之下,知道了原委,原来当日宫里状元榜眼探花的琼林宴上,王侯诰命带着各自千金前去,老太太自是带着姑姑也去了。谁知道姑姑跟探花林如海一见钟情,私下约定了终生,约定誓不辜负彼此。

老太太听罢,觉得丢人,骂了姑姑一顿,然后囚禁了姑姑,不让她出门,铁了心要送姑姑去宫里。哪知道姑姑性子倔强,誓死不入宫,非林探花不嫁。自那日起姑姑便整日里不吃不喝,以泪洗面,只几日,便大病了一场,直病的奄奄一息,瘦的只剩一把骨头了,老太太有些心软,在姑姑那儿哭了好几场,让姑姑不要执拗,入宫去,姑姑却说此生非林探花不嫁,便是死也不入宫。

老太太见姑姑如此,也知道姑姑的性子,平日里又最疼姑姑,有些于心不忍,放了姑姑。姑姑出来之后立即写了信,让我悄悄儿带出去,叫人捎给林探花。

林探花在信里得知此事,第二日便进宫去请了圣旨赐婚他与姑姑。贾府见此,不可抗命了,只得同意这门亲事。姑姑得知后,身子渐渐的好了起来,之后,便嫁了出去。”

“而我,长大之后,为了贾家,替姑姑入了宫。”元妃说罢,眼一闭,两行眼泪流了出来。

黛玉听罢,早已泪流满面,喃喃道:“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母亲真是真性情女子。”说罢,长呼了一口气,然后垂眼看着元妃道:“你们贾家差点逼死了我娘,而后又侵吞了林家财产,弄得我寄人篱下,小心翼翼的过着日子,如此你们还不肯罢休,几次三番的陷害与我,若是此番我还帮着你们,我自己都觉得愧对九泉之下的父母。”

元妃听罢,一笑,道:“那我呢?我就该如此吗?若不是姑姑走了,他们又怎么会逼着我入宫?我不过是姑姑的一个牺牲品罢了。”

黛玉听罢,叹息道:“姐姐如今还不明白吗?贾家要的是富贵荣华,不是你跟母亲那样的女儿,你不觉得不值得吗?”元妃道:“我知道不值得,可是谁让我姓贾呢?这都是命。”说罢,又抓着黛玉的手哭道:“我替姑姑入了宫,妹妹看姑姑的面上,好歹答应我,保住贾家好吗?”

黛玉道:“姐姐你是怎么了?你怎么如此迂腐呢?若不是贾府逼你入宫,你也不会落到这步田地,而你到死还想着替他们寻出路,你这一生到底是为了谁而活的?是为了贾府吗?他们不值得,你不过是他们攀向荣华的一个棋子而已。”

元妃听罢,颓然松开了黛玉的手,倒在地上,怔怔道:“我这一生为了谁而活?我一直在为别人而活,为了贾府而活。活了这么些年我真的是累了,真的累了。”

黛玉看着她,心一酸落下泪来,又一个牺牲品,谁解其中辛酸滋味?可是为何你不能如母亲般敢爱敢恨,却是任由人摆布呢?黛玉蹲了下去,扶起元妃,道:“姐姐,一个靠着出卖女儿得富贵的家是不会有大出息的,你为了贾府断送了一生,还不够吗?你何苦还要如此念念不忘?”

元妃听罢,看着黛玉忽然笑了,眼泪又落了下来,半晌,道:“你说的是,是他们把我卖进宫来,断送了我的一生,以此来保住他们的荣华富贵,可笑我却一直未能堪破,只一味的怨恨姑姑。”

黛玉道:“你恨我母亲?”元妃道:“我以前只觉得是姑姑造成了今天的局面,若是当日她入了宫,我也就不会让他们逼着进宫来,说不定现在已经嫁了人,儿孙绕膝,过着安安宁宁的生活。可是我今天才知道错了,我和姑姑不过都是棋子罢了。”

黛玉道:“那你还恨我母亲吗?”元妃听罢,一笑,拉过黛玉的手,道:“林妹妹,让我好好儿的看看你。”

元妃看着黛玉,颤抖着手摸上黛玉脸颊,道:“当年姑姑也是这般好看,一样的眉眼一样的灵气婉转。”黛玉一听,眼泪差点掉了出来。只听元妃继续道:“我一早母亲就去了,是姑姑一手带大的我,教我念书识字,我跟姑姑的感情甚笃。可是后来,入宫,我便将一切罪责归结到姑姑身上,也顺便连你也恨了进去。你知道为什么端午节重阳****打赏的东西都是宝玉跟宝钗的一样吗?那是因为我知道宝玉跟你好,而我恨你,因此,不想让宝玉跟你在一起。可是我现在才知道,我真是太傻了,我辜负了姑姑的一番厚爱,也辜负了自己。”

黛玉道:“那姐姐终于想通了。”元妃一笑,点头道:“可惜我到现在才想明白,若是开始像姑姑那样,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步田地。”

黛玉叹息道:“若是姐姐拼死不进宫,可还有二妹妹三妹妹四妹妹,贾府是不会罢休的。”元妃听罢,转眼看向别处道:“你说的是,终究是要有一个人当牺牲品的。”说罢,眼泪不觉又蔓延出来,道:“罢了,妹妹回去罢。”

黛玉听罢,知道她心也死了,不觉叹了口气,低身福了一福,道:“姐姐一路走好。”说罢,眼泪也流了出来,捂着脸,疾步走了出去。

元妃见黛玉走了,笑了一笑,不是苦涩的笑,却是坦然的笑了。然后只见元妃走到桌子上,伸手拿起那瓶鹤顶红。一旁的抱琴,听见她与黛玉的话,早哭得肝肠寸断了,此时见元妃拿鹤顶红,一下子,扑上去,捉住元妃的手,哭道:“娘娘,不要啊!”

元妃拿掉抱琴的手,看着她,道:“抱琴,你跟了我这么些年,一直尽心服侍我,也许世上只有你真心待我了,我也知足了。让我开开心心的离开,不要看到你的眼泪。”说罢,替抱琴拭去脸上的泪,然后扬起脖子,将那鹤顶红倒到嘴里去了。

抱琴大哭起来,一会儿只见元妃闭眼倒下,眼角流出一滴泪来。抱琴上去搂着她哭的肝肠寸断,然后扶她倒在地上,自己走到桌边,颤抖着手拿起那把闪着寒光的匕首,又走到元妃跟前,蹲了下来,道:“小姐,我跟了你二十年了,你这一走,抱琴也活不下去了,抱琴也跟着你一起去罢,黄泉路上也好有个人说话。”

说罢,举起匕首,朝胸口刺去,只见她胸口血登时喷涌了出来,抱琴凄婉一笑,然后伏在元妃身边闭眼倒下了。

离雪宫里,两缕香魂随风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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