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就是中林所说的恶灵!可儿浑身哆嗦,只能看着黑衣人的下半身,她不敢再次直视黑衣人。?
晓明一咬牙,向黑衣人撞去,看起来像似接触到黑衣人的胸膛时,居然奇妙的穿越他的身体过去。晓明差异的跌倒。?
就在晓明冲撞黑衣人的一刹那,可儿立刻把魔方装入口袋往屋外跑去。然而黑衣人举起手枪便射向可儿,此时,跌倒的晓明又奋力跃起挡住子弹,后坐力使他和可儿撞在一起,最终在门口跌倒。?
二人迅速起身逃跑,黑衣人又是一枪,打在可儿的臂膀,但还是让他们逃出房间。?
“快跑!”晓明捂着受伤的胸口大叫。来不及思考,显然黑衣人不是他能对付的了,只有逃命。他推着可儿登上楼梯,到达地面,才发现可儿已经吓得面如土色,嘴唇发紫,竟不知呼吸。晓明连忙推倒可儿,让她靠在墙壁上。?
“可儿,相信我,你会没事的,呼吸,呼吸!”?
她从来没有被枪击的感觉,虽然打在肩膀,但像是被撞了一下,全身要散架似得,她按照晓明的话,呼吸.呼吸.呼吸.?
见可儿面色恢复。“好了,快走。”
两人互相搀扶跑出屋子。?
天空中,三三两两的乌鸦变成黑压压的一片,在屋顶盘旋发出“呱呱”的叫声,乌云也越来越多,冷风嗖嗖的刮着。钻过藤蔓,来到陌生的小路。
这时,道路旁的一处空间洞穴再次打开,黑衣人又出现了。?
“你是谁?”晓明一瘸一拐的大叫。
“啪”。?
晓明应声倒地。“不,不!”他又顽强的站起来。?
这时他发现身后的悬崖,一条河漂流而过,这或许能救我们。晓明站在可儿面前,她已经歇斯底里的不能说话,正当黑衣人再次开枪时,一把抱着可儿跳下悬崖。
“吥咚”一声。
零星的雨点从天空掉落。
黑衣人站在悬崖边不紧不慢的掏出一枚硬币,抛向空中,出现空间洞穴,他进去了。
雨越下越大,气温也跟着下降。?
绿塔建筑设计公司位于凤凰市西边第2区。矗立的高楼通体玻璃构造,其中白色的支柱支撑,有的直,有的斜,组成一幅抽象画。从外面可以看到里面大部分人员工作的情况,每个人表情专一,有的绘画,有的测量,有的计算。这正是绿塔公司对外宣传的方法,彰显专业性和对建筑艺术的执着。
李思思带着两名警员通过安检门进入到绿塔公司内部,按照约定,他们会前往接待区与绿塔人事部负责人见面。
走廊里左侧是大片绿色的墙面,墙面每隔十米就有一个绿色盆栽,天花板上是不见光源的白色影光,明朗的空间,显得生机勃勃,心情愉悦。带路的是一位美女接待,褐色马尾辫在她身后摇摆。不一会,眼前豁然开朗,硕大的空间,楼宇排律整齐,黄色条纹的曲线屋顶,以及可以直接透过玻璃看见广阔的繁华都市的面貌,一种盛气凌人,世界尽在掌握的气感。
登上楼梯,女接待说一口流利的普通话,“各位请在此等候。”
她打开右转玻璃门。虽然从外面已经知道里面的样貌,但进入后更感离世界近了,因为在窗户边,一辆辆汽车和豆粒大小的人群在脚下移动。
李思思和随行的两位警员坐在接待区静静等候。挂在面前的一幅画引起李思思的注意,一个立在沙漠之中的,由一层层大小不一的白色圆饼,组成的塔结构建筑,白色圆饼是一个平台,在平台上生长着绿色植物,整体正如绿塔公司的名字“绿塔”。这时一位身穿燕尾服的男人走进来,胸前的标牌写着肖万里,人事部经理。?
他个头矮小,燕尾服的尾巴到了他的大腿,一只手抚摸下巴若有所思,看起来被什么事情困扰。?
“我是.”
他刚想介绍自己被李思思打断。“你是肖万里,我知道。我想问你个人。”?
“嘻嘻,问吧。”他抬起头看着李思思的警察制服说。?
“楚问天是你们的副经理?”
“对。”
“马库你们认识吗?”
“不认识。”
“告辞。”说完,李思思领着两位警员火速离开了。?
在警车里。李思思一动不动,浑身僵硬,呆若木鸡,其他人都不知道什么回事。?
“怎么了?长官。”?
“你们难道不觉得绿塔有什么问题吗?”?
“有什么问啊,每个人一心一意,专心工作,女接待也挺不错的。”?
“问题就出在这,正常情况下,因为每个人有自己的个性,思考的问题不同,面部表情也不同,但是绿塔里所有的员工神情一致,像个被编程好的统一格式,他们可能不是人。还有那个称作肖万里的人不是真的肖万里,他穿着不合身的燕尾服,扣着多余的胸牌,以及他的行为,可以看出他是被临时抓来演戏的。”
此话一出,众人后怕的惊出一身冷汗,李思思警官办过的案子不计其数,对人的属性、心理变化、事物观察还是有一定判断力的。
司机吃惊的摇摇头,“太.太扯了。”?
李思思摆弄着手里的水壶,道:“去星辰镇找陆可儿,曼迪应该已经到了,我们走。”
零星掉落的雨滴砸在车窗玻璃上,气温下降了。
星辰镇因为地势高俊,在上面如摘星逐月而得名,但是现在灰蒙蒙的天空笼罩在大山上。稀疏的秋雨水潮湿寒冷,使万物黄的更黄,黑的更黑。?
曼迪和市级警察们跟寻着警犬找到了可儿幻想中的中世纪别墅,密林之中躲藏的失落瑰宝。他们没有的脸上没有浮现高兴之情,反而是焦躁,因为没有找到可儿和晓明,只在别墅的地下室、花园、悬崖边发现了暗红色的血迹。?
曼迪在门口仔细观察这个中世纪风格的别墅,俊丽、挺拔、肃穆,如可儿幻想中的一样,他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难道可儿的幻想是真实存在的?”幽蓝的眼睛渐渐变得疑惑,无论如何都要找到他们。
后来,曼迪来到地下室的白色房间,明亮纯洁,除了一张黑色椅子和门口的血迹什么都没有。他蹲伏着竖起中指往地上的血迹抹了一把,缓缓放进嘴里舔食,表情严肃的使空气即将凝固,站起身对旁边的警员说道:“他们遇到袭击,竟然敢害我的小鹿受伤了。展开全城搜索!”
“曼迪先生你不能下命令。请等待长官部署。”年轻的警员说道。?
“什么!呵。”曼迪笑叹一声,摆弄几下风衣离开地下室。要不是因为可儿,还因为可以从警察局获取实验用的尸体,哪会和你们联手。
屋外,一辆警车卷着树叶驶来,上面写着凤凰市警察局。是李思思一行人,他们刚从绿塔公司赶来。
李思思下车,天空掉落的零星雨滴弄脏了她的警服,她没有在意,她知道警服不是用来看的,是用来保护人民的,她提着水壶进入中世纪建筑。
在高高的穹顶下,一名警员跑过来向李思思汇报,大概明白了情况,摸着下巴沉思,见曼迪从地下室出来,迎上去说道:“我们会展开全城搜索,曼迪先生。”?
曼迪看着她一副希望得到自己帮助的模样,眼睛里充满期待,的确如此,曼迪是警察局的老师,他正在发挥作用,但他只说了句,“很好。”像似对刚刚年轻警员的鲁莽宣泄。但为了寻找可儿他又加了一句:“在等待DNA比对结果的这段时间去河流的下游找找看。”
“好的。”李思思微笑道,递给曼迪一个水壶,里面的水放着热气。
曼迪愣看了一眼李思思,点点头,接过水壶,热乎的喝了一口。
根据血液的分布情况,他们最有可能掉下悬崖,李思思警官知道在河流的下游寻找他们,出于对曼迪老师的尊重,她没有说,我当然知道。她希望和曼迪保持一种良好关系,她觉得的曼迪很像她的父亲。著名的精神分析师曼迪会和市警察局联手,李思思想多归功于在过去的办案求教中积累的感情,曼迪会把自己当成他的女儿。
这时候,一个神秘来电打破平静。未知号码。
“喂?我是李思思警官。”?
“我要提供案件线索。”
李思思不解,问道:“你是谁?”
“提供线索的人会说自己的姓名住址吗?”她停顿了一下,接着说:“听着,现在到墨城图书馆地下3层档案室第56柜6排第3个箱子,你会找到你想要的答案,时间不多了,快去!”
电话挂断了。?
李思思耳边始终回荡着“时间不多了”几个字,想了一会,没有理会,指挥现场取样调查。
菲菲穿着黑色卫衣,把衣帽套在头上,使棕色长发和脸庞躲在下面,悄悄的躲在公共电话亭,挂断电话准备离开,她知道李思思不会立刻按照自己的话行动,想要阻止他们还需要更多帮助。
虽然菲菲是先知,但在成千上万普通人眼里是精神病人。刚开始,菲菲能听到三公里外旁氏一家屋里银针掉落的声音,后来能看到十几年后的图景,例如,绿油油山谷的洪灾,她害怕那些钻入脑子的声音和看到的景象。在精神病院期间,他逐渐掌握了先知的能力,知晓过去,预知未来,暗中引导指南针,渐渐发现可儿是阻止他们的关键。在恰当的时机,影响未来的关键点,就在可儿发生车祸的那天,她离开了晓明,现身朗姆酒吧,给可儿解困,现在她需要更多的帮手。
菲菲忽然在街道上狂奔,路过两处花池,四盏路灯。两分钟后,左转进入一家中餐餐馆,往里是一条贯穿餐馆的直道,虽然一路上人多,空气中充满葱蒜味,擦杂声一片,但没有任何人阻挡,一分五十秒后,右转是一条被两座高楼相夹的小巷,到处可见恶臭的垃圾,污泞的水沟,在右侧有一条火灾逃生梯直通屋顶,十层楼的高度。菲菲立刻往上爬,每一步坚定不移,动作迅速,因为她知道她必须守时。随着“当当当”急迫的脚步声到了屋顶,然而她一刻也没有休息。?
站在在屋顶边缘俯身望去,地上的车辆人和群稀少,刚好可以看到电话亭。这时,忽然出现两三个黑衣人从不同角落的同一时间聚在电话亭,是他们!菲菲立刻后退几步,蹲下身子。“不知道还能成功躲避他们多少次。”
转身,发现黑衣人已经站在她的背后,闪着电弧的空间洞穴还未消失。她立即冲向黑衣人的身体,就像空气一样直接穿越过去,接着纵身一跃,跳进即将关闭的空间洞穴。?
转眼,菲菲出现在墨城一超市地下停车场,在地上翻滚几下后,从裤兜里取出早准备好的车钥匙,按下车钥匙按钮,面前的迷你小红车的车灯眨了几下眼睛,她立刻坐上去跑了,“希望晓明和可儿没事。”?
今天是星期六,所以云轩陪伴父母在家等候可儿的消息。当听到“可儿恐怕遭遇了不测”的警察局来电时,他再也无法冷静下来,一把将手机摔在地上,而地上尽是被撕碎的报纸残骸,它起到了一定的缓冲,保护了手机。
坐在沙发上的父母吃惊的看着儿子发狂的这一幕。森林被吓得夹着尾巴趴在主人溪若的怀中。
“我会不择手段的把你带回来,可儿你那都别想去。”云轩说着又静静的坐下来,略带卷曲的棕色长发恢复平静,就像一个即将上台表演的深情的音乐家一样。“这真是一个不开心的周末。”
城市的下水道出水口,漂浮着污浊腐臭的垃圾,围绕在可儿和晓明身旁,在雨水下啪啪作响。
可儿的大脑变得更加混乱,脑海中闪过几个模糊的画面,忽然睁开眼睛,艰难的爬起。搀扶起晓明,“你怎么样?”
晓明硬声的说:“没事。”?
(我叫可儿,因为一场车祸唤起我十年前的记忆,我失去了马库,但我坚信他还活在,我一定要找到他,现在晓明和我又九死一生,我们还能躲过黑衣人的追击吗?马库你究竟在哪?)?
下水道外,雨哗啦啦地下着,垃圾袋和恶黑的污垢随流飘荡。可儿和晓明吃力地向下水道深处走去,呕吐的气味在空中飘散,老鼠在地上随处游走,寒冷的刺痛使他们渐渐失去力量,倒了下去。
晓明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支撑起身体,把可儿搂在他温暖的胸脯相互取暖,道:“上次半死是在给康施华做打手的时候,康施华是黑帮老大,经营着康烟,后来和其他帮派发生火拼,那次我奇迹的活过来,这次也一定会的。”
可儿闭上眼睛,蠕动身体,紧紧贴服在晓明身上像一只懒猫,低语道:“是吗?真想好好睡一觉。”?
康施华收留了我。那是一个黑夜,城市的灯火在撕裂它,改造它。
“快逃,晓明!”乐乐惊恐的望着跑过来的警察,紧张的小手把刚偷来的面包握变了形状,稚嫩的脸庞上写满恐惧,显然他是逃不掉了,“快逃,晓明!。”
晓明闻声立刻停止拾取面包,回头看向乐乐,在不远处正有个黑影如疾雷般飞速赶来。他和小伙伴们迅速藏在隔壁小巷的垃圾堆里,用塑料布遮盖身体。
“只剩你了。他们把你丢弃了?”警察不怀好意的问,声音非常低沉。
乐乐抬起头面对比他两倍高的大人,庞大的身躯使他想跑也没有方向。
“啧啧啧,瞧他们多坏。”他一边说一边解开裤子,好像即将有什么大事发生。
乐乐见状迅速转身,刚想迈步就被他一把抓住。现在他已经取下腰带,把它高高举起。我要细细的品尝这个猎物。
臂膀的力量使油亮的黑色皮带在空中与皮肉之间舞动,路旁阴暗的灯光映在他畸形的面孔。在这个小孩撕心裂肺的哭喊下,一切都是那么的美丽,“这是我创造的。”
晓明听到皮鞭与肉体的拍打声,以及乐乐的哭喊声。他害怕极了,蜷做一团,眼角流着泪花。事情原本不应该是这样,我们现在该在高海叔叔家吃糕点,快点结束这一切。
可现在的时间比以往流的更慢。乐乐渐渐没了声音,皮鞭声也停止了。过了一会,还是寂静无声。
晓明认为安全了,迅速跑到现场,眼前的景象让他一辈子后悔,他哭的没有声音。
“他还活着!”不知何时过来的小孩,“他想对你说什么?”
晓明哭着,把耳朵凑近乐乐的嘴旁。
“我爱你。”他说完就断气了。乐乐喜欢晓明,他不知道这叫同性恋。
晓明疯了,第一次疯了,120赶到后他依然在对乐乐做人工呼吸。“你拯救不了他,他已经死了。”
在医院。窗帘的一角被拉开,露出深深的黑夜。医务人员们正忙得不亦乐乎。护士拿起工作薄目不转睛的清点药瓶,准备下一个治疗需要的药品;实习生推着货柜跟着医生不停地穿梭在各个病房,询问治疗效果。走廊里人员看起来匆匆忙忙。
晓明刚刚从乐乐去世的悲伤里醒过来。他坐在走廊的公园椅上,这里明亮的刺眼。他从光洁的地板里看到自己的面孔,头发乱七八糟,两道泪痕挂在灰尘尘的脸上,身上的棉袄让自己热的好像喘不过气来,但是这都是无所谓。
柜台前,惊异的眼光从一个略微发胖的老人那投射过来,他往晓明身上瞅了瞅,问一旁的护士:“这小孩是谁?”
“他好像叫晓明,他的朋友刚去世了,你没看到他有多悲伤,真可怜。”护士说着难过的摇摇头,继续她的工作。
他走上去,蹲在晓明面前。晓明抬起头看着眼前的老人,他有些胖,披着黑色风衣,但面容慈祥,稀疏的头发蓬松向后卷曲着。
“晓明?”他的声音很温和。
“是的。”
“我知道了你的遭遇,对此我也非常难过。”
“谢谢。”
“不过你要知道,你的伙伴并没有死。”
“什么?”晓明的眼睛放出光芒来。
“不,不,我的意思是他重生了,在另一个地方。”
晓明不明白,他继续说:“每个人都无法逃离生死的命运,只要活着就会一步步接近死亡.”
“这不是很可怕吗?”
“但是你要明白,死并不可怕,死亡象征新生,每个人活着的意义都是死亡,只有等到那一刻的来临,人生才会有意义。”他又接着说:“你的乐乐为什么死了?”
晓明沉默了半响,终于从嘴里吐出几个字,“为了我,他爱我。”从眼他的睛里可以看到一些泪花,
“他已经实现了他的信仰,为爱而死,相信在他死的时候他是快乐的,你可不能以为他的死没有意义。”他的声音很和蔼,不紧不慢。
晓明稍微明白了一点。
“你的父母呢?家人呢?”
“没有”
“这样吧,晓明,我叫康施华,要不要跟我去喝杯冷饮。”说着,他把晓明的棉袄退去,站起身牵着晓明的小手,边走边向走廊里的医生护士们大吼,“走开!别挡道我们的路!”人们立刻停下手头的工作呆滞地看着他。康施华生气这里的人们都只会工作拿薪水的动物,知道可怜晓明却没有一个开导他的人。
来到医院门口,一黑色轿车停放在此,旁边站着个被西装裹得紧紧的男人,他用富有礼节的动作打开车门,康施华和晓明坐了上去。
但是后来,康施华被人杀死了,我不知道凶手是谁。当我赶过去,旁边的溪畔音乐厅还在如火如荼的演奏,清楚地记得那是第九命运交响曲,好像是在说我的悲剧命运。
康施华奄奄一息的躺在油画上,油画画的是一幅从南方升起的太阳,晓明见他嘴巴微微晃动,连忙把耳朵凑上去。
“我.我知道凶手谁是,你不要.再去找他,听我说,你要好好活着,总有一天,你会找到生命的意义,找到.找到你为什么而活的答案。”
晓明热泪盈眶,控制住激动心情,缓缓握住康施华的手,“谢谢。”
前一秒,康施华断气了!
警笛声响起。晓明擦干眼泪,登上路边的公交车,目光久久没有离开康施华的方向,“我会找到的。”
“我打算放弃生命自杀,却被你救了,真是应该谢谢你,”晓明呼唤道,“可儿?”
“嗯?”可儿迷迷糊糊道。
晓明看着可儿,她楚楚动人,心里不由得一怔,难道这就是一见钟情。这时,他发现远处有灯光。?
“那里有灯光,或许能有人帮助我们。”
晓明努力扶着可儿站起身来,枪伤令他们浑身疼痛差点跌倒,互相扶持着走到对面的洞穴内,慢慢靠近灯光。
只见地上有一盏油灯和一张纸。晓明不由得有些失望,他拿起纸扫视一眼不禁大吃一惊,“这是我姐留下的。”
上面写着:?
晓明,可儿是不是很漂亮?姐我说过你会喜欢上她的。好了,现在听我的,我不想你们死在这里。首先,继续往里会有个三岔路口,往左边走,然后经过一个下坡,再向右转,你们会得救的。动作一定要快,撕裂人一直在下水道巡逻,快走。
“我们必须快点走,这里有危险。”晓明把地上的油灯踢到水坑里,防止被发现。?
可儿被冻的声音颤抖,“知道了。我们走。”
他两按照菲菲的指引,一瘸一拐的来到三岔路口。发现站着一个头戴安全帽的工人拿着手电筒四处查看,他身材臃肿,黑色的胡子几乎要沾满整个面部,穿着橘色的马甲工作服。??
终于碰到人了,但晓明转念一想,看着可儿说:“虽然不可思议,但的确有会穿越的黑衣人,人们被洗脑控制,现在超乎想象的事情都有可能发生,所以为了安全,你先躲在这里,我过去打探一下那个人。”
“小心。”可儿担心的说着浑身瑟瑟发抖,尽管没有风但潮湿的衣服使寒冷依旧侵袭着。
“我们会得救的。”晓明给了可儿一个坚定的眼神。
子弹的伤痛令他艰难前行,咬着牙一瘸一拐的走向大胡子工人。?
“你好!我们需要你的帮助。”
“只有你一个人吗?”他将手电筒的灯光照在晓明的脸上,晓明被刺的睁不开眼睛。?
“是的,我需要你的帮助,我中枪了。”?
“中枪了?让我看看。”他声音平淡,走上前,依旧用手电筒照在晓明的眼睛上。?
晓明努力撑开眼皮,觉察到他的两颗红色眼睛,连忙后退几步。大胡子停下脚步,安静了一阵,晓明忽然大叫道:“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