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是一阵阵的寒风,寒风呼啸而来,吹得脸颊发红,鼻梁也通红的。
黎宿言感受着寒冷,觉得体内的燥热不再燥热了,又呆了一会儿。
“哈欠哈欠——”黎宿言惺惺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估摸着感冒了。
“唉……”黎宿言叹了口气,缓步走进了房间。
到了房门,望了眼依旧在昏迷中的夏依恋,一连又叹了好几口气,似要把今生的口气都叹完似的。
轻轻悄悄的坐到床榻边,模模糊糊的神志,朦朦胧胧的视线,让他看不清似看不见夏依恋。
“依恋……”黎宿言独自喃喃道。
在门外的村长很是揪心,村长不是旁人,正是当年贸然离去的黎宿言的恩公师傅周彧,问世间叫周彧的有几人?不过只有记忆中的那一个人罢了。
“小糊涂,长大了啊……”周彧无奈的摇了摇头,黎宿言自己的事情不是他能插手的。
“恩公……”黎宿言察觉到了周彧的气息,追了出去,只剩下满地的白雪,白雪依旧皑皑,不过多了些没落罢了。
另一边,雪山。
“这都多久了咱们怎么还没有到雪山顶上啊??!”冷凝忍不住抱怨,道。
“就三个时辰你就喊累,那你以后怎么办,你已经没用了都,你看那个什么,主人都不喊累的……”殇璃子一说到“主人”两个字便觉得很拗口,说着变扭,所以一到“主人”的时候声音特别小。
“嗯?叫我啊?”南宫芊芊问道。
“没,没有啦!!!”殇璃子小脸一红,使劲的往山顶上跑去“快点啊!这才半山腰呢!!!”
殇璃子在离南宫芊芊,冷凝有一段距离的时候远远的喊着。
“小样!半山腰本王怕不上去才怪!”冷凝对上殇璃子一点儿不服输。
“嗯哼!小样!!!略略略!”殇璃子继续跑了离冷凝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做了个鬼脸,道。
南宫芊芊一路上没说什么,淡淡的笑着,时不时的笑着。
两个欢喜冤家,是错觉么?!竟觉两人郎才女貌,很是般配。
也许,有一首歌词应了他们的处境。
第一次见面看你不太顺眼,
谁知道后来关系那么那么密切。
我们一个像夏天,一个像秋天,
却总能把冬天变成了春天。
你拖我离开一场爱的风雪,
我背你逃离一次梦的断裂。
也许许多年后,他们两个人会成为关系密切的男女朋友,(古代男女朋友只是性别之分,男性朋友,女性朋友,男女朋友)甚至有可能可以成为夫妻……
一切的一切,皆有可能,不可能的事情可能发生,可能的事情有可能不发生,可能,可能,许多事情就取决于可能于不可能之间。
为何人死去之后,旁人不相信他/她已经去世了,口口声声喊着:“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还是变成了可能的了么,你要相信,凡事你坚信有可能,它便有可能,你口口声声念着不可能,它却会可能的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