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陆安言接了骨,治好了陆安言的伤,试着活动了一下胳膊,虽然还是隐隐有一些疼痛,但好歹已经能够自如活动了。
“医术高超!”陆安言忍不住给魁槐点了个赞。
魁槐用手指摁住陆安言刚接好脱臼的手臂,一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魁槐你是想杀人吗??!!!!”陆安言捂着自己的右臂,在地上滚来滚去,混蛋明明自己动的时候不怎么疼的啊!!!
“哼!”魁槐冷哼一声,丢出一张纸,“这是账单,过几天上门收钱,记得准备好啊!”
陆安言哦了一声,将纸片放进了怀里。偷偷潜回了陆府,假扮回普通少妇的模样之后,悄悄躲进偏房里,倒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陆安言只觉得被人拽着右手臂拎了起来,反手将之抵在了陆安言的后背,剧痛让陆安言一下就清醒了,冷汗直流。
袭击者似乎注意到了陆安言右手的无力,开口道:“受伤了?”
陆安言因为剧痛一句话都说不出,只有冷汗在不断的往下流淌,顺着脸颊,一滴一滴滴落在床上,感觉这个动作再多维持一会儿,可能自己就废了。
袭击者终于松了手,将陆安言掉在床上,右手完全麻木到失去知觉,抬起头,陆逊一脸冷漠的盯着陆安言。
“说句实话,我还以为你今晚不会回来了呢!”陆逊换上了标准的微笑脸,让人不寒而栗,“我不管你做了些什么,这几天,你最好不要出门。”
走出房门,传来了上锁的声音。
该死的就把我锁在房间里了??!!开什么玩笑!!!
陆安言坐在床上冷静了一会儿,做了个深呼吸,陆逊说的没错,自己太过冲动杀了太史慈,如今一定闹得满城风雨,最好的办法就是呆在家里,等风头过去。
——朝堂——
“关于这一次太史慈遇害,你们有什么想法吗?”孙权冷着脸,不耐烦的问道。
众大臣面面相觑,这等手法干净利落,留下的线索极少,如何来推断谁才是凶手?
“吾主,臣以为,行事如此利落的杀手,如果不是和太史慈有仇且武艺高强之人,就是大价钱请来的职业杀手。”开口者正是周瑜,“但是江东,武艺能和太史慈一比的除了先王就没有谁了,如果还有,早就应该在太史慈加入我孙吴之前动手了,所以,臣觉得,此事应该秘密调查。”
孙权点头,道:“对外就声称太史慈是病死的,至于凶手,还是秘密调查的好。”
“臣遵命。”
陆逊回到家,打开了锁住的偏房门,陆安言正躺在床上睡觉,一晚上没睡,累的要死。陆逊叹口气,转身离开了,一个家丁跑了过来:“族长大人,周瑜大人来了。”
陆逊连忙来到了陆府门口,躬身行礼:“弟子陆逊,拜见师父。”
周瑜扶起陆逊,笑道:“为师不过是路过来讨杯茶罢了。”
陆逊依然是那样温文尔雅,将周瑜请进门:“师父,请吧。”
陆逊带着周瑜来到了会客厅,丫鬟送来了茶水,周瑜浅抿一口:“师父来此做客,侄姑娘却避而不见,茶水也是丫鬟泡好送来的,这不是正确的待客之道吧?”
“拙荆*身体虚弱,需要长期依靠汤药来维持身体健康,昨晚又着了风寒,所以……”陆逊尴尬的笑了笑。
周瑜微微一笑:“啊我理解,执帚的身体也不好,三天两头就容易生病。徒儿,既然为师难得来一次陆府,你是不是应该带为师参观一下?”
陆逊行礼道:“那是自然。”
喝完茶,陆逊带着周瑜在陆府闲逛,周瑜的心思却不在于此,内心默默记录着,进门直走18步为大厅,走小门而进背后即是会客厅,出了会客厅走21步右转直走16步开始是下仆和丫鬟们居住的地方,出会客厅直走64步是后院和主厢区,出会客厅直走27步左转23步是客厢区。
做完了正事,周瑜也就不再多做逗留,告辞道:“徒弟还有公事要处理吧,那么就不多做叨扰了。”
陆逊挽留道:“师父不留下来吃饭吗?”
“不了,我还有要事,先走一步。”周瑜挥挥手,离开了陆府。
他要趁着记忆犹新的时候,将陆府的地图画下来。
陆安言终于睡醒了,右手也恢复了知觉,突然想起魁槐昨晚留给自己的账单,打开一看,顿时觉得自己内伤了,五百五铢钱!魁槐你那么能你去打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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拙荆:妻子的意思,文人雅士称呼妻子为拙荆或执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