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下!”
可掬闻言,立即蹲下。
曲默海便看见了可掬雪白的双峰,甚至还能看见衣裳里面的嫣红。
伸出手轻轻摸去。
“少爷,你……”可掬低呼一声,却没有立即逃开,而是任由曲默海的手在她胸前游走。
“可掬,你今年多大?”曲默海问。
心思早已经荡漾开来。
“回少爷,奴婢今年十七了!”可掬说着,抬起头看了一眼曲默海,随即又垂了下去,心中期盼不已。
府中谁都知道,海少爷将来会是这曲府的当家,而她们这些丫鬟,一个个都藏着心思,谁都想爬上少爷的床,成为少爷的人。
可掬也不例外。
不然她不会把胸用力往上托,让自己看起来成熟些,大一些。
“愿意留在我身边吗?”曲默海问,十几岁的他还不太懂男欢女爱,却在看了书后,迫不及待想要尝试一番,领悟其中滋味到底有多美妙。
可掬一听,喜上眉梢,连说话都有些颤抖,“少爷,奴婢愿意!”
曲默海一听,手越发的放肆。
似乎是骨气全部的勇气,可掬才大口大口喘气道:“少爷,我们,我们去床上吧!”
“嗯!”曲默海应了一声,拉着可掬直接去了内室,不顾一切把她扑倒在床上,嘴也胡乱毫无章法四处撕咬。
直到烛火烧尽,曲默海却不知餍足,一次一次压在可掬身上,胡乱发泄……
而曲府另一边。
“少爷,我和夫人那边守门的婆子说好,你现在就过去,千万记住,你只有一刻钟,不管多舍不得,你也不要超过,知道吗?”
曲默锦点头,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觉得奶娘有些不对劲,以往她总是喜欢抬手去抚摸头上的玉钗,因为那是他四岁那年,娘亲给了他一百两银子,他买了送给奶娘的生辰礼物。
立即走回屋子里,就在奶娘坐在凳子上,手里拿着一个小铜镜,一手在头上轻轻的扭动,那动作,和她以前抚摸玉钗的动作一模一样。
奶娘为了他,把她最心爱的玉钗给了那开门的婆子。
悄悄的往后退,直到退出自己的院子,曲默锦才捂嘴大口大口喘息,希望把心头的闷疼驱赶,可越是驱赶,胸口越疼。
“奶娘……”
轻唤一声,曲默海不再犹豫,悄悄的往尉氏的院子而去。
一路上躲掉好几拨巡逻的家丁,来到尉氏院子前的时候,就见那婆子很欢喜的把玩手中的玉钗,时不时还往发髻上插。
有那么一瞬间,曲默锦想要上前,把那玉钗抢回来。
那是属于奶娘的东西。一个看门狗凭什么拥有,可他硬生生的忍住了,轻轻咳了一声,那婆子回神,立即上前道:“锦少爷,是你来了,快进去吧,记得只有一刻钟,可不能多呆,不然老奴也担不起这个责任!”
曲默锦嗯了一声,在婆子用钥匙打开锁后,走进院子。
三年不曾跨进院子,院子早已经破败不堪,在没有当初的华丽繁荣,百花争艳,如今到处都是杂草,有的比人还高。
三年,他的娘亲就住在这样子的地方,不见天日。
都到娘亲房门前,里面已经没有了声音,娘亲已经睡了,如果是以前,他一定不会打扰娘亲美梦,可今天,他必须打断。
轻轻的推门,门吱嘎一声打开。
“谁……”
绣琳警惕的低呼。
在门一被推开的时候,绣琳就听见了声音,虽没有听见回声,绣琳却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看见门口的人影。
连忙起床,穿衣服,边小声询问,“小姐,是你吗?”
三年了,不论她多么想,小姐也不曾入她梦中,抱怨什么,哭泣述说什么,她一直以为小姐是在气她,怨她没有帮到她,所以一直不肯回来看看她。
难得来一次,绣琳害怕点灯吓着她,索性不点灯,颤抖的朝曲默锦伸出手。
曲默锦几乎在绣琳伸出手拿一刹那,就握住了绣琳的手,哽咽低唤,“绣琳姑姑,是我,默锦!”
“锦少爷,怎么是你,你怎么来了,快,趁没有发现,你快回去,别让人看见了,不然,不然……”结果是什么,绣琳不敢说。
去了一个大小姐,又毁了一个大少爷,不能再毁了二少爷。
他是所有人的希望,不能把这希望掐灭了。
曲默锦打断绣琳的话,却紧紧握住她的手,小声劝道:“绣琳姑姑,别慌,别慌,你先听我说,我只有一刻钟的时间,你让我见见娘亲,我有话要和娘亲说!”
绣琳一听曲默锦的话,心中暗骂自己傻。
锦少爷半夜三更前来,定是有什么大事要和夫人商量,偏偏她不懂事,在这中间作梗,“锦少爷,我懂,你先坐一会,我去喊夫人,你等我!”绣琳松开曲默锦的话,往里面尉氏房间走去,走了两步,又不放心,走了回来,拉着曲默锦的手,“锦少爷,你还是随我一起进去吧,我怕,我怕,我又是在做梦,梦里面,你来看我们,等我醒来,根本没有你的影子!”
绣琳说着,一只手偷偷放到嘴边,用力咬了一口,“唔……”火辣辣的疼着,心却欢喜不已。
不是梦,这不是梦,锦少爷真的来看她了。
内间的尉氏在绣琳惊呼时便已经醒来,三年来,她几乎夜夜失眠,那怕是睡着,也很浅眠,最先推荐默锦的声音,她以为自己在做梦,后来又听见他们的对话,她才明白,她没有做梦。
胡乱的用手把已经稀疏的发丝抚顺,却不敢下床穿了鞋子走出外间,见一见,摸一摸她宝贝不已的儿子。
直到他走到她面前。
就着月光,就这么看着他,尉氏只觉得,心都碎了,一片又一片,怎么拼凑不起。
颤抖着抬起手,却怎么也不敢摸到他的脸上,如今她的手,早已经瘦的只剩皱纹,再不像以前,光滑细腻,她害怕,她的手太粗糙,会磨疼了她的默锦。
直到默锦用双手紧紧的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脸上,滚烫的泪水,一滴一滴滴落在她的手背上,却像开水,烫在她的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