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十年一月,曾静反清一事被湖南知府密奏上告,为此胤禛大发雷霆,派人彻查以至于牵扯出已经死去49年的吕留良,最终此人被胤禛以“大逆”定罪,小语在得知此事后,紧张得不行,那么吕四娘呢?到底历史中有没有这个人,她又是否真的会武功?为了不惊动胤禛,小语暗中让弘历彻查这个人,可查来查去怎么也查不到。
小语曾劝说过胤禛请他放过吕氏后人,可惜这次他并没有听她的劝告,这次的文字狱牵连胜广,以前只是看过书上所说,在亲身经历中她才觉得可怕,只因一本书中的一句话,或一个称号便能决定一个人或者整个家族的生死。
弘历看着小语不解的问道:“为什么要查吕四娘?她跟吕留良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你如此紧张?”
小语看着弘历说道:“事关重大现在我不能告诉你,不过你一定要仔细的查,一定要查清到底吕氏一门中有没有吕四娘这个人。”当得知弘历没有查到吕氏一族中有吕四娘一人时,小语的心此刻五味具全,对于吕四娘的传说小语知道的并不多,因为那只是一个民间传说,所以当时她也没有去再意,关于雍正的死,有好多不同的说法,可小语只知道他是雍正十三年死的,却不知道具体是哪一天,野史和正史到底哪个说法是真实的,一天不能确定吕四娘这个人,小语一天也不能安心,她想要改变历史,可历史真的能被她改变吗?
雍正十一年,又招选了一次秀女,但这次并不是为了充盈后宫,而是选了一些女官及宫女,年龄到了的宫女逐一被放出宫了,小语身边的春兰和迎春也被指了婚事,而取代她们的则是年芳16岁左右的新人,开始小语还有些不习惯,经过几个月的相处,她也习惯了,她特别喜欢里面一个叫小桃的女娃,春兰出宫后小桃便一直跟着她伺候,但有时候小语总觉得小小年纪的她有些心事重重的,问过几次后都以想家,不习惯等理由搪塞了她,对此小语也就不再追问了。
“姑娘,奴才不明白皇上对姑娘那么好,为什么不给个封号呢?”
听到小桃的话,小语笑了笑回道:“以前春兰也这么问过我,其实爱一个人并不是非要有个名分什么的,只要能每天看到他就够了,你不觉得我现在比其它的娘娘更幸福吗?”
小桃点点头,又问道:“幸福是幸福,不过你真的不觉得委屈吗?”
小语摇摇头:“委屈什么?皇上做的已经够多了。小桃你有喜欢的人吗?”
小桃的目光一下暗淡了下去,摇摇头说道:“有,可惜他已经死了。”
小语没想到问到她的伤心处了,忙说道:“对不起呀,让你伤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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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今天又发火了。”
“吕氏后人真可怜。”
“有什么好可怜的,哪朝哪代没有这种事,谁叫他没事儿写什么反诗。”
“听说这次被处罚的有100多人呢?”
“是呢,我听说老人小孩都不放过,太可怕了。”
听到宫女们的议论,小语的心里十分的难过,为了一个死去的人去跟活着的无辜的人定罪,这实在是说不过去。
见到小语来了,众人立刻散开了,在宫里议论这些要是被皇上知道了可是会被杀头的。
刚走到暖阁外,便得知此时胤禛和张廷玉正在议事,在外面等了一会儿,突然听到茶杯落地的声音,不等太监通知,小语闯了进去,见胤禛一脸铁青的正和张廷玉说着什么,见她闯进来,生气的说道:“奴才都死光了是不是,朕在议事,也不知道通传一下。”
小语见他语气不善,只好跪到地上说道:“皇上息怒,是奴才不好,未经通传闯了进来,请皇上责罚。”
胤禛见她跪在地上,压着满腔的怒火淡淡的说道:“起来吧,以后进来还是让奴才通传一下。”
小语刚起身,胤禛便问道:“来找朕什么事?”
看着他满脸的火气,小语叹了口气说道:“今日皇上心情不好,奴才就先告退了。”
“你不会又为了吕氏后人的事来找朕吧。”胤禛始终不明白,到底小语是怎么了,自从出了曾静一案后,她便开始莫明的紧张,听到自己要严惩吕氏族人,她更是央求自己放过他们,他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小语看着他,又看了看张廷玉,然后突然跪到地上向他重重的磕了一个头说道:“求皇上放过他们吧,为了一个死去的人说的话,而连累活着的人,皇上这样做太残忍了。”
强压的火气立刻再次冲了出来,胤禛怒火中烧的问道:“那些吕氏族人跟你到底有什么关系,值得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说情。”
小语心里委屈极了,她含着泪说道:“奴才这么做只是不希望见到皇上的手中沾满鲜血。”
胤禛看着她叹了口气说道:“够了,你是不会懂朕所做的这一切,从今以后朕不想再听到你向吕氏一族求情的话,下去吧。”
小语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说道:“奴才告退。”
这次求情之后,胤禛有差不多半个月没有来小语房间,或许他真的不愿再见到她为吕氏一族求情,又或者他开始厌烦自己了?小语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到底是错还是对,可让她眼睁睁的看着他等死,无论如何她也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