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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花开无季(2)

田如意说,没有,他只是不停地将一些爱情歌曲献给我,他还说自己真想离婚。后来服务小姐敲门进来,说是地委组织部打电话来找他。他一听就慌了,连句客套话也没说,抓起沙发上的文件包就往外走。

陈西风说,我若说是地区纪委的,他一定会吓个半死。

田如意说,错了,现在的干部根本不怕纪委的人,他们只怕组织部。

陈西风想了想说,是这样,是这个道理。

忽地,田如意推了他一下,两个人同时隐入一处树荫。田如意说是徐快。陈西风一看,果然是徐快,他骑着一辆自行车顺着大街急驰而过,在徐快后面,肖爱桥也以同样的速度骑着一辆摩托车。

田如意冷冷地说,这么晚他们还在跑官。

陈西风突然对田如意说,这一回,我真的要利用你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徐快当猴耍,你得帮我。

田如意说,怎么帮?

陈西风说,只要王副县长不点头,别人的话就等于放屁。

田如意说,你文明一点儿好不好。

陈西风说,这事本来就不文明。

田如意说,这个忙我帮不了。

陈西风说,我会报答你的。说着,他捉住田如意的一只手。

田如意甩开了他,抬腿就走。高跟鞋走在小城坚硬的路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一开始很急,有点像京戏中那急急风般的鼓点。过了一会儿,那连绵不绝的鼓点声开始徐缓下来。这个过程很长,犹如戏曲里的行板,完完全全是一颗心对另一颗心的倾诉,或者是一个人在茫茫原野上对某种目的的寻觅。默默的脚步的行板是那样漫长,它在从大街上拐进小巷里后的情境,仿佛是一条遥远无垠,唯有望断的天涯路。一个人在倾诉时,往往是没有回音的。小巷里走着两个人,然而脚步声只有一个,磕响的,回响的,都是高跟鞋的声音。进入自由节拍是好久好久以后的事情。它的开始总是无声无息,在不经意中有一丝轻风拂过,接着是一种旋律悄然飘落,在如泣如诉的细细密密音符的倾注下,心绪一下子成了朦胧、恍惚、憧憬、甚至惆怅。真正体会并进入此番境界,是由那相伴相随却又分明是姗姗来迟的爵士鼓声开始的。它的拍响像是鼓手用巴掌与胸怀掩盖在鼓面上,使得声音由于隐约、轻柔和羞涩而变得更加具备情感的渗透力。这种仿佛是春天响一下,秋天再响一下;月圆时响一下,月弯时再响一下;花开时响一下,花落时再响一下的节奏,是世上最揪心的节奏。陈西风突然感到田如意的脚步慢了下来,他清楚记得这变慢的第一步,但在感觉中他无法判明抒情的样子究竟是怎样开始的。脚下的清脆完全消失了,只剩下一声声低语。

田如意后来告诉他,王副县长很不喜欢肖爱桥,他对肖爱桥让那些总也搞不好的工厂企业先破产,再组织人马重新开始的主张深恶痛绝。甚至在包厢那样优雅宜人的气氛中,王副县长也还要骂上一句狗屁胡说后,心里才踏实。

田如意说今晚她才知道,王副县长其实心里很苦,有几首歌让他淌下了眼泪,特别是那首叫《归家》的萨克斯管曲子。从前飞行员丈夫同他的战友每天都爱听这首《归家》。那曲子不是平常人能听懂的。山南大酒店就是听了王副县长的话,专门到省城去买了这盘唱碟,而且只给王副县长放。王副县长家里有九十岁的老奶奶,从没进过县城,但他老婆从不许他将老奶奶接到城里来。王副县长说他每次听《归家》心里就出血,好几次他都想弃官不做也要离开那个恶女人。田如意开始还担心,后来才知道王副县长只是把她作为一个可以信赖的女人,将心中的苦水倾诉一下。

2

徐快骑着自行车往办公室门口走时,小张从桑塔纳轿车里钻出来,痞里痞气地一把抓住自行车的后架。徐快只好下车问小张有什么事。小张说他今天去省城为车子配个零件。徐快说,桑塔纳的零件还不好找,修自行车的店里也有。小张说,汽车的事你莫充内行,得由我说了算。就像我说,书记还不好当,只要会吹牛拍马,上蒙中央,下骗百姓就行,也不能算数一样。徐快说,现在的司机一张嘴比一张嘴臭。往方向盘后面一坐,不管多大的领导都不怕,不管什么样的话都敢说。小张说,你要批评得先让我入党。说着他一转话题说,说正经的,给你表妹带信或带东西吗?徐快想了想说,不用,你方便的话就问问她,暑假快到了,几时离校,告诉我一声,有便车可以去接她一下。小张回到车上,冲着文科长和王副县长的小儿子咧嘴一笑,然后揿开了油门。

王副县长的小儿子在县人民银行工作,小张同他打了一夜麻将就混熟了。小张约他今天到省城办事处去好好玩几圈,他懒得请假就上了小张的车。文科长昨夜在家里打了半宿麻将,车一开动就睡着了。王副县长的小儿子说是没有打麻将,但那脸色却是熬过夜的。小张问他是不是泡妞,他也笑而不答。撑了一阵,王副县长的小儿子也睡着了。小张不喜欢这样的衙内,半路上,他故意踩了一脚急刹车,结果,两个睡觉的人头上都撞起了一个大包。那时,车子前面刚好有一群小学生在公路中间互相追逐。王副县长的小儿子要下车去揍他们,小张告诉他,这里早已不归王副县长管了,王副县长的儿子只好隔着车窗朝那群小学生吐了一口痰。剩下的路他们没有再睡,小张便同他们评论黄土高原夜总会里的那些陪舞小姐。

进省城后,小张先将车开进师范学校,他只说找个人,并要王副县长的小儿子陪他一下。他们来到女生宿舍,一打听,徐快的表妹上食堂里打饭去了。等了一会儿,马明梅回来了。小张一本正经地将徐快的原话一字不差地转告给她,临走时才将王副县长的小儿子随随便便作了介绍。王副县长的小儿子只是高贵地点了一下头。

离开师范学校,他们到办事处吃过饭,再安顿下来。小张想睡个午觉,文科长却要去省化工厂。两人讨论了好久,最后还是小张说服了文科长,去早了玉儿她们正在上班,连说话的机会也没有。他俩一觉醒来便找不见王副县长的小儿子了,偌大一个办事处竟无人看见王副县长的小儿子去了哪儿。文科长有些慌,毕竟同车来的,而他的官职最大,出了问题首先倒霉的是他。小张却不着急,他似乎心中有数,徐快的表妹的确太漂亮了,如果不是马明梅将王副县长的小儿子勾引过去,那才真是咄咄怪事。

小张是轻车熟路,一点儿弯路没走就找到了玉儿和小英的住处。玉儿她们有些惊喜。小张要文科长请客,文科长答应了,并领着他们上街找了一家有简易包厢的餐馆。刚进去,玉儿便撇着嘴嫌里面又脏又乱又没有卡拉OK。文科长一时竟不知如何应答,还是小张反应快,不客气地说,玉儿,你可别一年土,两年洋,三年不认爹和娘呀,这种标准在县里只有山南大酒店能超过,在县里时,你有资格进山南大酒店吗!玉儿还在说,你们就是看不起我们,好像我们什么资格也没有。小英在一旁说,算了吧,也是人家的心意,再说晚上我们还有事呢。玉儿不再做声。四个人坐定了,文科长让玉儿和小英点菜。她们只点了两道菜,文科长额头上的汗就出来了,一个基围虾,一个一蛇三吃,价钱总在三百元钱以上。小张来了劲,不断地鼓动玉儿她们再点一只甲鱼,或者来一瓶XO。幸好玉儿没有听他的,她将菜谱递给文科长并说,我晓得文科长没这大的能量,花销大了回去不好交代。文科长尴尬地笑了笑,没有接茬儿。吃饭过程中,文科长在桌子底下偷偷捏了玉儿一把,玉儿没有反应。文科长又捏了一把,玉儿仍然像木头一样。文科长急了,便将头歪过去,贴在玉儿耳边说,怎么样,身子还正常吧?玉儿没有作声。小张故意问他们说什么悄悄话。玉儿抢着说,科长关心我们,问我们生活上习不习惯。小张说,依我看,你们习不习惯不要紧,关键是文科长习不习惯。小张趁机对小英说,总装车间的老马主任让我代问你好。

大家正不知说什么好,门口走进来两个人。小张认识他俩是化工厂安装车间的主任和书记,上次送陈西风来时还在一个桌上喝过酒。他故意说,玉儿,你既是主人又是客,该你介绍了。玉儿只好欠欠身子相互作了介绍。那两人并不理会文科长的邀请,站在那里说,他们刚才到住处找她们时,听说她们老家来了客人,马上就猜到不可能上什么好酒店,肯定是这种路边小餐馆,一找就找到了。玉儿问,是不是打算请她们去哪个高档地方。那两个人说,本来打算请她们到黄土高原夜总会去,认识一下那里管事的几个人,既然是老家的客人来了,只好改期再去,不过十点半以后,可以请她们喝晚茶。说完这些,他们就走了。

文科长却从这不太长的对话中感到一种不同寻常的东西。

吃完饭,玉儿就要回住处。小张借故将小英叫开,而且半明半白地说,他们最少要半个钟头以后才能回来。

一进房间,文科长将门一反锁便上来抱住玉儿往床上拖。玉儿用力挣脱了,并推说要上厕所钻进卫生间躲了二十来分钟。文科长将陈西风警告他的话忘到一边,又上来将玉儿按到床上。这一次玉儿没有反抗,但她用一种很绝情的话说,这是他们之间的最后一次,从今往后请文科长不要来找她了,过去的一切都不算数,她也决不找文科长的麻烦。文科长将衣服脱到一半时,忽然停下来问:那你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玉儿说,我已经吃了流产药,将他做了。文科长说,那药很贵,你哪来这么多的钱?玉儿说,不偷不抢,也没花你的,别再操心了!文科长说,是不是他们给你的?玉儿说,是又怎样,有本事你回去问陈厂长、徐书记还有肖工。文科长怔了一会儿,突然伸出手将玉儿的两只乳房扯得长长的像是两块橡皮,阴阴地说,今天我不要你,不过你记住刚才说过的话,你还欠我最后一回。玉儿一边穿衣服一边哭起来。

小张和小英回来时玉儿还在哭,文科长对他们说,玉儿有些想家。小张说真是这样最好到舞厅去轻松轻松。他又要文科长请客时,文科长冷冷地说谁想去谁请客。小张刚说文科长在小姐面前一点儿绅士风度也没有,玉儿在一旁说,你们别争,我来请。小张有些吃惊,两个人在门外等候时,他不停地追问文科长同玉儿之间到底出了什么事。文科长一直避而不答。

玉儿和小英出门时的样子,几乎使文科长和小张认错了人。上了车后,小张不停地说,她俩这身行头拿回厂里,会让墨水和黄毛她们眼睛滴血。玉儿回答时,总离不开城里小姐怎么会羡慕乡下丫头的那些话。小张将车开到黄土高原夜总会门口。四个人往里走时,文科长那身皱巴巴的衣服和不知所措的样子,在玉儿和小英楚楚动人的身姿映衬之下,显得格外寒碜。玉儿和小英在头里进去了,文科长一迟疑,马上有一名保安上来拦住问他做什么。文科长张口结舌回答不上来,幸亏小张停好车子赶过来说这是我们老板。保安这才说声对不起,并放他们进去。

文科长本来会跳两样基本的舞步,然而省城舞厅的气派将他镇住了,脚上皮凉鞋的铁钉有些松脱,一动步就发出一种刺耳的声音,惹得周围的人都探头看他。心里一慌,步法就乱了,那响声就更明显。他听见旁边的一个男人小声对怀里搂着的女人说,哪来的乡巴佬。一曲未完,他就丢下玉儿狼狈地回到座位上。玉儿正在往回走,却有一个派头十足的男人上前将她请回舞池。文科长再也不敢下舞池。小张轮流请玉儿和小英跳,那个男人也见缝插针地过来请轮流歇着的玉儿和小英。

文科长有些坐不住,几次提出要走。

小张不肯,他要跳了弗尔斯再走,他说黄土高原的弗尔斯在省城是出了名的。

一阵疯狂的迪斯科过后,舞厅突然安静下来,一丝音乐像天边吹来的风,抚灭了所有灯光。文科长禁不住说,怎么停电了?小张说,这就是弗尔斯。说着就将小英请下了舞池,两个人立即变成了一个人。文科长几次想站起来,可屁股未动心先虚了。玉儿坐在那里不说话,过了一会儿,她站起来走到服务台前,先打了一个电话,然后又将钱付了。玉儿回来时,文科长终于忍不住开口问这儿收费是怎么个规矩,玉儿平静地说,每人最低消费八十元钱。文科长听后叹了口气,正要说什么,忽然发现昏暗的舞池中有一个熟悉的人影。他刚刚努力看了几眼,人影又不见了。

灯光复明,小张一回到座位,文科长就说,好像看见王副县长的小儿子了。小张仿佛还沉浸在弗尔斯的柔情中,文科长说了两遍,小张才说不可能,以跳弗尔斯时的能见度,只有妖怪和鬼才能看清人的模样。文科长心情压抑了很久,这时再也忍不住了,他大声说,你们才是鬼,越黑越神气!小张还没开口,一名服务小姐带着两名保安过来了,快捷的样子似乎早就埋伏在附近。服务小姐请他们有话到吸烟室或洗手间去说。玉儿不让他们回答,抢先说,我们该走了。出了夜总会,小张要用车送玉儿和小英回去。玉儿拒绝了,她说有人来接她们。小张将车子开到前面路口后又拐回来,正好看见省化工厂的那两个男人从一辆出租车里下来,然后将等在台阶上的玉儿和小英分别拥进黄土高原夜总会。两个人坐在车内竟说不出话来。

过了好久,小张才说,玉儿胆子太大,城市不喜欢胆子太大的农村姑娘,连小英都说玉儿像个武则天。

文科长说,弟弟别说哥,都是差不多!

回到办事处,听说陈西风来不定期电话,小张赶紧打电话告陈西风,方月还没有联系上。因身边有别人,小张只能含糊地说其他情况正常。放下电话,看看才十一点钟,小张就嚷着要打麻将。连同办事处的两个人,刚好凑一桌。文科长说身上没带多少钱,只肯打一条,不肯打大的。哪知一上桌他就和了一个门前清七对,第二盘又接着和了一个将一色,惹得他连连后悔说真该来五条。小张叫他别得意,好汉不和头三盘。一连打了三圈,文科长的手气一直热得发烫,别人都输了,单他一人赢,牌桌上叫三灌一。小张解嘲说,文科长赌场这么得意,情场一定失意了。文科长一时豪气大发,说女人生来是让男人玩的,跑了这个还有那个。这话赢来一片喝彩声。

半夜两点时,王副县长的小儿子回来了。

大家正聚精会神地打牌,打个招呼后便由他自己去。玩到四点半,各自回房休息时,才发现王副县长的小儿子已经睡着了。小张自语道,这小衙内怎么突然变乖了。

一觉醒来,王副县长的小儿子又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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