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要跪,他做错了吗?
没有!
杨爸爸看本来就气急了,结果看到杨以墨这样,更是无法控制自己的理智了,拿起一把戒尺往杨以墨的小腿上狠狠的敲去。
力度很大,杨以墨是真的差一点就要跪下去,但是他硬生生的挺着,如果跪了,那不就是说明他错了吗?,这样,哦哦岂不是要任人欺负?
忽然一个小身影跑了过来,“扑通”一声就跪在地上,她跑的很急,跪的也很急,脸上的表情一时之间变得很难看,但是很快恢复过来。
粉红色,卡通的书包,很恶俗。
羊角辫,蝴蝶结,一条粉粉的裙子,很幼稚。
杨以墨看着任缃薷跪在地上,忍不住说:“你来干什么,我的事目前还轮不到你管。”
任缃薷狠狠的摇了摇头,然后对杨爸爸解释道:“哥哥是为了我才打的人,我也想打他可是打不过,既然哥哥帮了我报仇,我也应该替他挨打,你们要打就打我吧!”
任缃薷最后一句话说的格外打悲壮,杨以墨就算再不屈,此时也跪了下了:“这事和哦哦没有关系,我犯的错为什么要哦哦承担。”
任缃薷还是摇头,又爬着跪到了他的前面,她的泪点很低,现在就已经被吓得快要哭出来了,结果表情还是一脸的不屈。
杨以墨觉得自己左胸膛最柔软的地方跳的很快,他不得不承认,他对这个现在看起来还是那么幼稚的任缃薷产生了一种从来没有产生过的东西,名为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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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台。
任缃薷捧了一捧冷水砸在了脸上,冰冷的水让他混沌的大脑有了片刻的清醒,她越发的不能理解她自己了,她居然差一点,和杨以墨做了那档子事。
虽然夫妻之间做这个也不奇怪,可是她还是觉得别扭,她是有喜欢的人啊,一场没有感情的联姻怎么能把她那最珍贵的东西贡献出去?在她很小的时候,她就想过,她要把她最珍贵的*****,献给她此生最爱的人。
最爱的人……只是想到这个字眼,任缃薷觉得自己的心里一片悲凉,她在奢望什么,两年前,是他不要了她!
任缃薷的脑子更加的混乱了,她甩了甩手,手上残留的水,随着惯性被甩到了镜子上,原本明净的镜子上,赫然出现了一片水渍,突兀的很,任缃薷心虚的朝镜子那里看过去,却在镜子上,看到了那个让她念念不忘的身影。
是他!
任缃薷觉得自己的心跳是从未有过的快,她完全把医院张贴的禁止喧哗的标语抛到了脑后,她一边跑,一边喊着他的名字,地上可能刚刚拖过,很滑,任缃薷脚下一滑,身子忍不住的往前倾,他不是他生命中的女主角,他没有出手相助的义务,最终导致她狠狠的摔了地上,可是,她的手抱住了他的脚踝,让他一时之间走不了。
她这才放心的起来,伸出了手,说:“好久不见,唐铭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