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轩辕墨昔,是她大哥最好的朋友。”每说一个字,原随风的话里,都是怨恨:“他辜负了秋水!”
是他惹秋水伤心哭泣,是他,都是他!
“你很恨他!”怜秋当然能听出原随风话里的怨恨,恨一个情敌,是很正常的事,说明他对赫连秋水爱之深啊。
赫连秋水真是不简单,很像见一见她呢。
“我恨他,却不是因为他抢走了秋水的全部注意力和爱。”原随风放开手,给自己和怜秋都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他才说:“我恨他,是因为他完全不把秋水放在心上,他故意和其他的女孩一起说笑,冷落秋水,让她伤心哭泣。”
“你这是在勉强他。”怜秋不赞同原随风的话:“其实我现在听明白了,秋水和轩辕墨昔的关系,就像你和她的关系一样,你爱秋水,秋水不爱你,而相同的秋水爱轩辕墨昔,而轩辕墨昔却不爱她。你们一样在强人所难。”
“我没有,秋水整整爱了轩辕墨昔十六年啊!”他忘不了,那个爱笑的女孩,用悲伤的眼睛看着他对他说:“我爱了他十六年,整整十六年,但是他却不肯爱我一分钟,哪怕是一分钟,我也会很快乐。”
“你这是什么混账逻辑!”怜秋边喝着茶水,边骂原随风:“怎么能用爱多长时间来要求,他人接受也爱上你呢。”
“但是——”
“没有但是——”重重的把茶杯放在桌子上,不管是否溅出水来,怜秋决定好好的教训原随风一顿,让他明白,爱是不能强求的。
“就那你来说吧,你也爱着秋水,想必也爱了很长一段时间了,难道秋水就因为你爱他,也就爱上你了吗?”
“她什么时候也不会爱上我。”这一点,他早交代的明明白白了。
“你既然这么明白,为什么还硬要强求,轩辕墨昔爱秋水呢。就算是她爱了他十六年,也只能说秋水很执着,但是也不能代表可以让轩辕墨昔爱她。”
真是的如果爱真的可以用强,那么现在原随风是不是就可以强求自己去爱他。
“不能吗?”原随风失神的说,他一直没有这样想过,他只是固执的认为,是轩辕墨昔负了秋水,他要爱上秋水,才算是公平的。
“当然不能了,你们三个人之间根本就是三条平行线,可能永远也不能两情相悦的。”可怜的人,怜秋不知道在说原随风,还是秋水。
“如果你们两个人,都不要那么执着就好了。”秋水如果真的可以放弃轩辕墨昔,爱上原随风,可能会比较幸福。而原随风如果可以放弃秋水,去追求他可以爱的人,说不定也会幸福。
但是,爱情是最不讲理的东西,不是说爱就爱了,说不爱就不爱了的。
“你说的不错,但是这是不可能的。”
“我就知道。”怜秋不再和原随风理论:“什么时候,到别庄?”还是转移话题吧,不要再可怜他了。
“今天晚上,就能到别庄了。”原随风也明白怜秋想要转移话题,他也识趣的转移了话题,还是不要逼她,让她慢慢的接受自己吧。
“先说好,倒了别庄,你可不要突然的狼性大发!”怜秋故意和原随风开玩笑:“如果在别庄,你狼性大发,我连逃都没有地方逃。”
“不会的,我既然答应了你,就不会再逼迫你。”原随风失笑,不由的用手揉了揉怜秋的头发:“真是一个可爱的人。”
“我当然是最可爱的人。”怜秋一定也不谦虚的接受了原随风的赞美:“你才知道。”
“怜秋,怜秋——”原随风轻唤,这一次他叫的确实是怜秋,而不是赫连秋水。
而怜秋也听出来了,因此微微红了耳根:“不要喊了!”她有点恼羞成怒的喊。
原随风哈哈大笑着,感觉自己的心情变得舒畅了,有怜秋在,真好!
“这就是赫连秋水的房间?”周至威秘密的潜入赫连府,找到了赫连秋水的房间:“怎么感觉好像一个男孩子的房间?难道,我找错地方了?”
周至威退后几步,再仔细的看一看:“的确是女孩子的闺房。”因为房间里的那股香气,是独属于女孩子才会用的熏香的味道。
房间里陈设奢华,却也简单,偌大的房间里,只有一张床,一桌两把椅子,这是内室的摆设。
内室和外间,用一道帘幕隔开了,外间陈列的东西多一点,却也比一般豪族姑娘卧室,陈设要简单的多。
最吸引周至威注意的是一张大铜镜,镜面光滑明亮,镜子周围的花纹,却是不常见的几何图案。
看着房间里的摆设,周至威沉思:“好像在哪里见过这样的风格?”忽的,他的脑海里灵光一闪,他喊了一个名字:“怜秋——!”
对,这样简单的风格,和怜秋喜欢的风格很相似,怜秋也不喜欢奢华和繁复。
“奇怪,怎么会和怜秋喜欢的这么相似呢?”周至威在房间里,来回的走动着,观看着。
然后他停在一个地方,这里是一个盛放图书的书架,就摆放在外间的墙壁上。
图书不是很多,种类也不算多。周至威大致浏览了一下,总共有这几样:历史书,关于各种魔法,仙术的书籍,还有一样很奇怪的书籍,看样子是新摆上的。
而且不像是印刷的书籍,好像是手抄本。上面只有两个字:穿越
拿过那本书打开,周至威就看到一行,惨不忍睹的毛笔字,歪歪扭扭的记录了一件很奇怪的事。
这不是书,好像是一个人的心得,周至威结合自己练功的心得,做出以下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