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罗走到苏小小面前,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脑门,然后说:“小小,你不会又犯病了吧,怎么这么瘦弱?”
苏小小推开她的手笑道:“哪里瘦了,不过比不得你在宫里好吃好喝的伺候着,普通百姓原本就该如此啊。”
多罗坐下,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一口就吐了出来,也难怪,苏小小的茶自然都是草药泡制,她哪儿喝的惯?
上上下下看了苏小小几眼,“不过,你这凭着你这点儿医术居然能养活自己个儿,我还真看不出来。”
苏小小不搭理她,手指仍在仔细的摆弄她那些瓶瓶罐罐,闻言微笑,“为何不能?大部分人都没什么大病,无非头疼发热拉肚子之类的,又有钱赚,又可以四处游走,跟你似的等着嫁人生子有何乐趣儿,如果没有些事做,人生岂不是很无聊?”
“那,现在你被那个人纠缠上了,就有趣儿了?”
“他找不到答案自然会走,即使不走他住这里付我银子,也很好啊。”
“你,你,你,算了,这里有什么好玩得地方,你明天带我玩。”
“我很忙,没空。”
“刚才你还说想我呢。”
“见到了,就不想了。”
陈天朋怎么会不知道堕落公主也在这里,从他进到这个风铃阁就知道了,多罗公主使用的香粉是特制的,而他陈天朋天生一副好鼻子。
不过多罗公主怎么认识她的?
他向第二天问清楚,但是第二日起床后他就不见她们二人了。
一问才知道她们二个玩去了。
那么他等。
等了几日,也不见她们归来,他只好回家。
再说十三爷玄清看到信后大惊,虽然这几年经常有消息送来,但,大都是些无用的。陈天朋是自己的心腹,何况苏芮芮跟陈天朋也是朋友,他说像,那么一定很像。
他要去信阳城,去找她。
玄清虽然已经三十五岁,但依然是少女们梦寐以求的那种看起来温文尔雅诗剑双绝的翩翩浊世佳得男子。何况这个男子舍弃了皇位,只为自己心爱的女子,尽管这女子已失踪不见,这么多年他独守一身,不娶妻不纳妾,单这一点就够万千少女爱慕,更更何况,他很帅。
玄清的到来让陈府,乃至整个信阳城都沸腾了,尽管玄清王爷是骑马前来并未摆什么谱儿,但是八卦的陈府丫鬟已将消息扩散出去。
一时间附近省市的达官贵人蜂拥而来,干嘛?自然是送礼了。
陈老爷多精明的人啊,一律拒收。他家不缺钱,何况这个朝廷谁不知道十三王爷清廉,痛恨腐败。
十三爷的到来让陈天朋安心不少,毕竟这么多年王爷想什么,痛苦什么,他再清楚不过了,以前觉得让王爷死心比较好,后来看他日日夜夜醉酒伤害自己就明白王爷不可能忘记。那么就算又一丝希望,让王爷又希望的活着也挺好。
十三爷知道,他的心腹下属怎会轻易辞掉差事,定然是有原因,何况自己这么多年一直当他是兄弟。
“天朋,当真像吗?”
“不是像,是感觉,很不寻常。”
“好,只要不是哄我出来散心就好。”
“散心不好吗?我老家风景还不错。”
“呵呵,好,就当来散心,明日我们上山。”
“好的,王爷,你早滴啊安歇。”
是夜,玄清怎么都无法安睡,许是喝酒的缘故,最后迷迷糊糊睡去,睡梦中有风铃在响,试图像醒来,怎么都无法醒来。
第二日,大雨滂渤,看来不能登山了。
打开房门,看到丫鬟侍从一个个的神情慌张。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
“陈管家死了,小姐受伤了。”
“怎么死的?”
“据说十倍风铃伤的。”
“什么?带我去看看。”
玄清来到院子里,看到陈府的管家已经断气,浑身是伤,这伤口像是被钝器所致,不过并未有任何大伤口,浑身是细小零碎的伤口。
陈宝珠的房间外一堆郎中,一个个浇头接耳,不知如何抢救。
玄清看到陈天朋苍白的脸,以及陈宝珠的丈夫陈虎柱失魂落魄的样子,赶紧说:“究竟怎么了。”
“回王爷,宝珠的伤太重,伤口比较大,体内好像还有金属,这个地方的郎中都看不了。”陈天朋说完,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玄清走上前,看到陈宝珠鼓起的肚子,用手一摸,果然,像是有个器物再里面。是谁这么残忍,将一个器物用掌力逼进她的肚子?
“凶手可抓到?”
“没有,昨夜大雨,房间的门都好好的,不曾看到任何人。”
“哦,倒是听到风铃声。”
“啊,风铃杀人?”
“回王爷,小的看了看伤口,凶器确实是风铃的样子。”
“混账,风铃怎会伤人,是人所为。”
“小姐跟陈管家的房门好好的,第二天却在院子里,我们所有人都听到里风铃声。”
究竟是怎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