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阳光照进屋子的时候,锦歌已经离开了,我装了几套衣服和镯子,孤身出了门,心里一阵迷茫,虽然不知道以后的路在哪里,但是我不知道如何面对锦歌,尴尬的在中间生活下去,
初三,施眉的大喜没有如期举行,不知发生了何事,而我也不愿回去,那一段的时光,似乎像是拥有了家,似乎又什么都没得到,还是孤身一人,
草丛里一只兔子在那儿静静的吃草,我猫身上前,稍一靠近,兔子便飞快的跑了,我用笨拙的轻功追上去,转眼兔子钻进一个灌木丛,我看着茂盛的草丛,咬咬牙也钻了进去,小兔子,你再跑呀,让我抓到就把你吃掉,看看红烧好还是清蒸好,我甩甩身上的草和树叶,抬头打量这里,寻找小兔子的身影,漫山的青草,远处开满了花,有红的,有白的,像丝绸一般,妖艳,灿烂,
我走上前,抚摸一朵红色的花“它叫罂粟”我抬起头,不远处不知何时站了一个人,白衣胜雪,在炫目的花中静静的站着,“叫罂粟么?”我看着这妖冶的花,悄悄的打量他,如果说锦树是阴柔的美,锦歌是冷峻的美,那么眼前的他是和施眉一样,是出尘的美,不敢再看他,低下头,却看见刚才那只兔子在他不远处,我抬起头“帮我抓住那只兔子”他点点头,轻巧的抓了那只兔子,放到我手上。毛茸茸的,在我怀里,挣扎着要下去,我把它挪动个舒服的位置,它便窝在我怀里不动了,开始打量兔子,肥肥的,如果拷出来一定很好吃,兔子在我怀里安分的蜷着,如果它知道我想吃掉它,还会不会这么安稳?
我看着眼前的男子“你长的真好看,”我放下兔子,盯着他看,看着就觉得很舒服,他呵呵笑了下,眼睛眯眯的,“能知道你名字吗?”他愣了两秒钟,“可以”,抓起我的手,在手心写了两个字,转身使轻功便不见了踪影,看着他的背影,觉得再回过头给我看一眼就好了,只要一眼就好,张开手心,回想着他刚才写的两个字,默念“司雪”撇撇嘴,挺女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