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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何出此言?”罗扇一怔。

“别跟我装傻,臭丫头!”表少爷喷着酒气,身子晃得几乎站立不稳,连带着扳着罗扇脸蛋子的手也晃来晃去,“他长得俊,是个女人见了他就挪不开眼,他地位高,白老大疯了便失去继承权,将来整个白府都是他白老二的,他倚重你,断不会轻易放你离府,他又和你共同经历了生死劫,待你的情分自会与别的丫头不同,若我料得不错,这次一回白府他就会将你收了房——如此优秀又对你有心的男人,你能拒绝得了么?你也是女人,我不信你不动心!”

罗扇扒住表少爷的手一把将他推开,表少爷向后一个踉跄,没站稳,直接噗通一声坐到了地上,仰起脸来带着受伤与恼火地瞪着罗扇。

罗扇也不去扶他,直管歪着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卫天阶,我再说一遍,你听好了:我罗扇宁嫁乞丐为妻,不做富人之妾,否则宁可终生不嫁!对你如此,对二少爷亦如此,如今你听清了、明白了,往后就莫再拿这种事来骚扰我,不然我会认为你是在侮辱我,合作之事便就此作罢——听到了么?”

表少爷晃晃悠悠地从地上爬起来,一把握住罗扇的肩膀:“你想不嫁就能不嫁么?你是他的仆婢,他让你怎么着你还不是就得怎么着?!扇儿——跟我走,我可以纵你容你宠你,你想要什么就给你什么,这些白老二是做不到的!他身上牵涉的关系太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整个家族的利益都要考虑,他不可能为了你放弃所有这一切——可我不同!扇儿,我能陪你远走天涯,远到没有任何人能找到我们的地方,安安静静地度过一生——扇儿,这还不够么?你所求的不就是这样简单专一的生活么?我都能给你,为何还不肯接受我呢扇儿?!”

“我相信你能做到你所说的,”罗扇硬着心肠冷着脸道,“但这并不意味着你付出了我就必须得回应,我并没有要求你为我做这些,你也不能枉顾我的意愿强迫我接受,这和强买强卖有什么区别?听着:别再浪费时间和精力在我身上了,我不会跟你的,就这样。”

“你——”表少爷喘着粗气狠狠盯着罗扇,“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在谷里的时候和白老二——是不是?!是不是?!所以你才这么狠心绝情地对我——”

罗扇火了,一把推在表少爷的胸膛上,再次将站立不稳的他推倒在地,直气得浑身哆嗦:“卫天阶——你够了!我——”后面已是气噎,狠狠地踩着表少爷的脚过去,径直跑出了伙房门。

表少爷怔怔地望着门外漆黑的夜色,坐在地上半晌没有起身,良久才揉了揉自己的脚,道了声“好疼”。

第二天一早,青荇急匆匆地奔进了上房,向白二少爷禀报说表少爷病了,上吐下泄外带伤风上热,折腾了大半宿,郎中已经请来了,正在东厢给表少爷把脉。

白二少爷闻言立即起身往东厢去,几个丫头呼啦啦地跟在后头。表少爷在卧室床上躺着,一张脸白得吓人,郎中坐在窗前几案旁正开方子,见白二少爷进来连忙起身行礼,白二少爷便问他表少爷的病情,郎中答道:“哥儿是着凉了,又在凉地方坐得太久,导致上吐下泄,腹中积了寒气,不妨事,熬几副药吃,两三天就能好。”一时开罢方子告辞离去,白二少爷便让青荇按方子去抓药。

表少爷缩在被子里,尽管屋里炭盆烧得旺旺,仍忍不住打着哆嗦,白二少爷便过去坐到床边,伸手在他额上试了试温度,表少爷抬眼看了看他,嘟哝了一句:“你那爪子冰凉,莫碰我,紧着还缓不过来呢。”

“昨晚到哪儿坐着去了?”白二少爷收回手。

“冰窟窿里。”表少爷不知跟谁赌气地答道。

“听说还喝了不少酒?”白二少爷似笑非笑,“有什么开心的事么?”

开……开心……罗扇躲在后头忍不住抽嘴角,这白老二还真会打趣人,一看表少爷那张白屁股脸就知道是喝闷酒喝的,还故意戳他痛处。

“爷都开心死了!赶明儿就介绍个七尺莽汉给你做姘头!”表少爷没好气地道。

“唔,我今早收到方琮的信,”白二少爷不紧不慢地道,“信上说他大约明日便能抵达这外庄,说是来探望我,顺便同你商量开古董店的事。”

“你还故意气我是不是?!”表少爷从被子里伸出一只脚来狠狠蹬在白二少爷坐在床沿的屁股上,“别逼我把你小子也拉下水!”

白二少爷起身抻了抻衣衫,边向外走边道:“有什么需要的只管吩咐丫头,好生养着罢。”

“且慢,”表少爷眼珠儿一转,“既然你当主人的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就不跟你客气了——我这儿上吐下泄闹了一晚上,肚子里早空了,兼之人一病就老想吃东西,保不准今儿半夜里要叫上七八回宵夜,你把这个会做饭的扇儿丫头给我留下,我用她几日,病好了就还你。”

罗扇闻言早气得暗翻了七八个白眼,见白二少爷停住脚,却不回头地道:“与其这么着,不若再给你请个厨子来专门管你宵夜,又不是花不起这么点儿银子。”

“爷吃不惯这地方厨子的手艺。”表少爷躺在枕上冷眼盯着白二少爷的后脑勺道。

“蔻城最大酒楼得月楼的厨子南北菜都会做,粥品小点也集天下大成,如今未过十五,酒楼尚未开张,不妨令人将得月楼所有的厨子请来,你想吃谁的就吃谁的。”白二少爷仍不回头,淡淡地说道。

“不必了,我本客居,当不起这么大阵仗,堪用一个丫头足矣,你给是不给?”表少爷神色愈发地冷,屋中气氛忽然间紧张起来,连不明究竟的青荷几个人也被这两位爷之间不同寻常的古怪气场给吓得大气也不敢出。

罗扇低着头,思绪已经转到要不要今晚就打了包袱出逃,先走旱路再走水路爬雪山过草地四渡赤水横跨黄河智取威虎山单挑狮子楼过五关斩六将一路奔向大西藏飞身抢登诺亚舟呼啸一声穿越时空管它是飞向火星还是飞向黑洞总之她真的不想再这样身不由己下去了……

白二少爷沉默良久,终于缓缓开口:“客居?原来表兄从不曾把我当做你的家人,是沐昙哪里对表兄照顾不周了么?”

表少爷盯了他的背影半晌,叹了口气,翻了个身面向床内,被子蒙了头闷闷地道:“是我失言了,人在病中难免犯糊涂,你莫往心里去,厨子我也不要了,你回罢,我睡会儿。”

白二少爷也未应声,抬腿往门外走,才至廊下,忽又停了停脚,淡淡道:“小扇儿留下,好生伺候表少爷。”

罗扇应了声是,退回东厢房内,自始至终白二少爷也没看她一眼,她也没有抬头去看白二少爷。

回到卧房,见表少爷仍面向床内蒙着被子,罗扇就静静地站到角落里去一声不吭,过了一阵子青荇端了药碗从外头进来,见罗扇在墙根儿立着,也不理她,直管行至床前轻唤:“表少爷,药熬好了,趁热喝了再睡罢。”

“药放那儿,你出去罢。”表少爷在被子里道。

“爷,药凉了就不好入口了,先趁热喝了罢。”青荇劝道。

“放那儿。”表少爷语气里有着不容违抗的冷。

青荇吓得一个哆嗦,只好转身将药碗放到桌上,把一肚子火撒到那厢的罗扇身上:“你还待在这儿干什么?!没听见爷的话么?!”

罗扇闻言便往外走,还没跨出卧房门,就听见身后表少爷道:“站住!大眼儿丫头留下,你们二少爷叫你来伺候爷,你还敢跑去偷懒儿不成?!”罗扇一扭头,见表少爷已经翻过身来,一手支着头侧卧在枕上瞪着她,“过来给爷喂药!”

罗扇回头看了眼青荇,正捕捉到她眼底闪过的一抹兴灾乐祸之色:这小坏妮子,还真以为表少爷那混蛋把姐留下是要尽情地SM之呢?!

眼见着青荇把门严严关上,罗扇祭起两只凶恶大眼转回身去瞪向床上的表少爷,表少爷被这么一瞪立刻就软了,脸上咧开个笑,冲着罗扇招手:“过来,爷给你压压惊。”

罗扇先去了桌边把药碗端上,然后才走到床边去,被表少爷伸了胳膊拉住坐到床上,也不给他好脸色,只管用勺子舀了药汤,冷声道:“张嘴。”

“啊……”表少爷支起半个身子,张大了嘴等着罗扇喂。

罗扇将勺子凑到他唇边喂进去,药汁子也没吹,直烫得表少爷登时就泛出泪花来:“反了反了!谋杀亲夫了!嘶……这小娘子忒狠的心肠!”

罗扇根本不理他,仍旧舀了第二勺递过去:“吃不吃?”

“吃!吃!烫死也吃!”表少爷一副义无反顾的赴死神情,闭上眼张着嘴,让罗扇把第二勺喂进嘴里,强忍着烫硬是咽下,“好吃!真甜!”

罗扇毫不手软,一勺接一勺地喂,表少爷豁出去地一勺连一勺地咽,直到一碗药喝个见底儿,趁罗扇起身去放碗的功夫,表少爷绷不住满脸痛苦地拼命捶了捶自己的前胸,待罗扇一扭头,立刻便换上笑脸,嘻嘻地冲着她笑。

“爷安睡,小婢告退。”罗扇行了个礼,转身就要往外走,表少爷噌地一掀被子从床上跳下地,光着脚腾腾腾地几步上去拦在罗扇面前,赔着笑道:“扇儿,我错了,昨天灌了黄汤就混了蛋了,原谅我罢,我不该说那些混账话,随你怎么打我骂我折磨我,只是千万别不理我,我错了,我是混蛋,我是猪猡,我不是人,扇儿,你莫同我一般见识,原谅我罢!”

“方才的事又怎么说?”罗扇挑眼儿看他。

“……我那不是……那不是吃他醋了么……”表少爷不甚自在地挠了挠头,“再说我已经给老二道歉了,你若还不满意,我现在就到他房里给他磕头赔礼去,可好?”

“我不是指他!”罗扇一跺脚,正跺在表少爷光着的脚丫子上,直疼得表少爷抱着脚满地乱跳,“当着上上下下那么多人的面,你把我推到峰口浪尖儿上,是嫌我人缘儿太好么!?”

“扇儿扇儿扇儿!丫头!宝贝儿!心肝儿!我错了!”表少爷双手抱拳冲着罗扇深鞠一躬,“我这就去让白老二把那几个丫头打发了配给庄子上的小子们,再换一批新的进来,让她们全都听你调遣,可好?”

“你少造孽!下人也是人!你一句话可知会毁了多少人的后半生?!”罗扇瞪他。

“我又错了!我又错了!不配小子,全让她们配了翩翩公子哥儿!”表少爷抽了自己一耳光,立刻改口,“我把她们全认了义妹,每人一份丰厚嫁妆,保管那些乡绅、秀才上赶着抢,成不?成不?”说着做出一副求宠献媚可怜巴巴的表情忽闪着黑眸子眨啊眨地望着罗扇。

“您老省省罢,从今后高抬贵手放过小婢,小婢就烧高香了!”罗扇知道这会子表少爷必不肯放她出门,一转头走到炭盆边蹲下,往里添了几块儿炭。

表少爷死皮赖脸地跟过去,在罗扇身旁蹲了,偏脸望着她嘿嘿地笑:“扇儿,看在人家为了你上吐下泄闹了大半宿的份儿上,莫要生气了,赏个笑脸儿呗!”

罗扇皮笑肉不笑地冲着表少爷歪了歪嘴儿,直逗得他笑坐到地上,谁知地上太凉,才坐了一下就变了脸色,飞快地跳起身就往侧室冲:“又闹开了!扇儿,你不许走,等我出来!”

“小婢走了喔!”罗扇起身掸了掸裙子上的灰,“爷您慢慢泄。”

“臭丫头!”表少爷急慌慌地返身跑回来,伸手就要抓罗扇,“跟爷一起进去!”

罗扇一记凌波虚步避了开去,撒腿就往门外跑,表少爷又憋又急,捂着肚子夹着腿拼死追过来,正要一把抱住,却见罗扇突然一转身,伸手就薅住了他的衣襟,笑靥如花地道:“爷看样子不急,那小婢就再陪爷说说话好了。”

表少爷这才恍然上了当,连忙挣扎,却被罗扇小手死死拽着,肚子里已是咕噜噜一阵天翻地覆,当下又是恨又是爱又是急又是笑地咬牙:“你个臭丫头……我这辈子算是……栽你手里了!快,快放开,真憋不住了……扇儿……求你了……饶了我罢……好扇儿……罗姑娘……罗婶婶……罗祖宗!真不行了不行了!”

罗扇一松手,表少爷立刻转头跌跌撞撞地冲进了侧室,就听得里面嘁里咣啷一阵响,夹杂着痛苦的闷哼声,也不知是撞翻了什么,直笑得罗扇泪花飞溅。

好半晌表少爷才臭着一张脸揉着肚子从侧室出来,瞪了那厢犹自擦眼抹泪儿地罗扇一眼:“这回解气了罢?险险害我丢大丑!痛快了就不许再生我气了,你那小脸儿再拉着就成小老太婆了!乖,过来,给爷笑一个。”

罗扇只作未闻,转身就要推门出去,听得表少爷在身后轻轻叫了一声:“扇儿。”扭过头去看他,见他眉眼深深地凝眸望着她,半晌才又沉声道了一句:“幸好你还活着。”

罗扇一怔,转而灿然笑起,表少爷被这笑融得一颗心化成了水,再也掩不住满眼的情深意重,柔声道:“扇儿,这一次险险地生死诀别使我想通了,只要你能好好儿活着,我宁可远远地看着你,若不能让你开心,我就算拥有了你又有何用?我愿穷尽一切让你一生无忧,然而若你认为有人可以比我做得更好,我……我甘愿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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