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绑我们少爷的话也要说出个罪名来吧,难道我们的夏风城向来就是这样的吗?”虫子看来自己的主子被绑了,走上前来问道。
“要罪名是吗?好,你们听着,他就是采花贼~在夏风城猖狂好久了,我们今天就是来把他绳之以法~”子初走上前来道,果真,他才是真正的受害者,所以罗列罪名的时候也就更能够说得一五一十。
“采花贼?”虫子反问,他是那样的信任自己的少爷,连结婚都怕的一男人怎么可能会是采花贼呢?
“什么?采花贼?你们以为我是蜜蜂啊?如果说我是采花贼的话,可以啊,拿出个证据来啊~否则我告你们哦,要给精神损失费的!”伦类一听这莫须有的罪名心里更是又气又笑。
“证据?我就是证据,”子初说着拍拍胸膛走到伦类的跟前……“你?”伦类显然是将昨天的事忘个差不多了,于是毫不客气地大笑道“你们这个城市的采花贼搞断背啊?”他说着不屑的扭过头去,然后头又迅速地扭了回来——认出来了。
“你说有就有吗?虽然我们是这个城市最低层的人民,但是我们也有权力扞卫自己的尊严与清白~只是凭你们说并不能构成我少爷的罪名……”
“臭小子!”年卿很是不客气地将虫子推到一边去,“因为你们家少爷TMD长得太帅,所以走在街上引起没有必要的交通事故,严重扰乱了夏风城的治安,所以我这个代理城主想抓她怎么样?”
“无论是什么罪名,都是讲清楚不是吗?”虫子依旧在努力扞卫着一些什么,倒是伦类突然觉得自己又没有做错什么,所以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关键是我现在不想跟你们这两个浑小子讲清楚,上梁不正下梁歪,看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给我一起绑了!”
就是这样,他们风风雨雨地被带到了夏风城的牢底。一路上群众的赞扬之声不绝于耳,年卿激动得饭也没吃好。
官府接了案子之后糊里糊涂地审着,年卿在征求子初的意见——看吧,她这个人就是这样,凡事老喜欢跟子初商量,但是最后还是会采取自己的意见,何必呢?
“像他那一种禽兽不如的家伙如果一刀杀了他的话简直是太便宜他了,人家不是说过吗,悲剧就是把有价值的东西撕毁给人看,他那样猥亵女子,就是将这世界上最最纯洁美好的东西给坏了,这分明就是天地不容的!先刺字,再割鼻,然后砍左右趾,然后枭首,最后斩成肉泥,要将五刑用尽方可!”
“你也太狠了吧~”年卿拍拍他的肩膀走开了。
经过一天的审理,伦类早就放弃了要有人还他公道的想法。月上柳梢头,监狱里还有些冷,伦类问小虫子“真TMD丧!我还真冤,比那什么窦蛾都冤,我死了也不瞑目啊~”
“公道自在人心,我想城主会还我们公道的……”虫子劝慰他。
“公道自在人心?在人心有什么用啊,我们现在是众矢之的了~城主?城主现在不在不是吗?现在处理这件事情的是他的那个疯疯巅巅的姐姐……这怎么能不让人担心呢~”他叹息着,虫子的脸上有一丝欣喜的笑,他的少爷又会用一个四字成语了……外面两个守牢人一递一句的抱怨着“这狱卒真TM不是人干的活,成天到晚的有人劫狱,那些个劫狱的都跟商量好了似的总是从脖子后面砍,我这儿的骨头一遇到阴雨天就又酸又痛……”
“可不是吗?苦呦……”
就在这时外面一人翻墙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