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子,“这几天哪去了?”
“在医院。”苏馥推开他不安分的手,侧身睡觉,“饭菜在桌上,你吃点吧。”
“是因为鼻子?”那天正在气头上,他下手不知轻重,骆秦天五味杂陈,倒是恨不得她动手抽回自己几个耳光。
“没。”苏馥镇了镇子,从床上坐了起来,一脸平静道:“你妈带着五十万来找我妈,指着我妈骂个不停,我妈一气之下旧病发作,进医院了。我在医院陪了她几天,直到前几天才出院。”
提起田雅香,骆秦天眉头紧蹙,半晌才道:“苏馥,我妈做得过分了些,我代她向你道歉。”对于自己老妈做的出格事,骆秦天异常头痛,他跟她的关系已很是艰难,被老妈一闹,更是举步维艰。
苏馥沉默半晌,“我妈不同意我跟你在一起。”
“没关系,总有一天她会同意的。”骆秦天握住苏馥的手,“我妈也是,她总会有接纳你的一天。对了,你妈的病好些没有,不介意带我去看她,大家一块坐下来解决问题。”
苏馥将手抽了回来,“过段时间再说吧,我妈心脏不太好。”
见时间不早,骆秦天捋了捋她的头发,“起来陪我吃点吧。”
苏馥摇头,“你吃吧,我没有胃口。”
骆秦天有些失落,但也没说啥,只是低头吻了苏馥的唇。平空消失了几天,熟悉的味道一时间让他上了瘾,难舍难分,手悄然钻进被褥中,摸向她的腰……
“唔……”苏馥推了他一下,“你喝了酒,身上难闻死了,去洗洗再说。”
骆秦天挫败,心有不甘的抽回不安分的大手,在她额前亲了亲,“想你了。”
苏馥嫌弃道:“那也要洗澡。”他不是有洁癖么,啥时变得这么随便了。
“你休息吧,我先去吃饭了。”
“你若是不饿,就没必要吃了。”带着酒气回来,不吃饱喝足才怪。
想归想,骆秦天虽然酒足饭饱,对着苏馥做的饭菜,倒是吃了个一干二净。只是肚子实在是撑得厉害,自己找了几颗消食片,当零食吃了。对着他的怪异举动,苏馥无语对望天花板,空司见惯的,她倒不愿意再多想了。
浴室传来的水声,苏馥朦胧的睡意被冲刷的清醒万分,被刻意深埋在内心深处的躁意再次翻涌出来。她重重地翻了一个身,哗哗的流水声一股股涌进脑袋,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不知何时,水声消失了,骆秦天围了条浴巾走了出来,结实修长的上半身一览无余。灯光照射之下,晶莹的水珠顺着麦色的肌肤沿着完美的线条微下滑,他伸出手,慵懒的揉了揉湿漉漉的头发,心情甚好的推了推苏馥,“起来。”
苏馥装死,紧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对付苏落,骆秦天自然有自己的一套,手探进被窝中,轻轻挠着她的胳肢。苏馥怕痒,愤愤的侧身,“睡了。”
“我知道你没事,快点起来。”自私的某人,直接掀开被子,将她拖了起来。
苏馥火气的很,不过既然都起来了,她隐忍着找出吹风筒,给他吹头发。洗发水、沐浴露都是苏馥买的,是她喜欢的金缕梅的香气,香气中透着清爽,让人闻着很是舒服,上飙的怒气也不禁缓了些。
谁知她的情绪稍有好转,某人又随即不安分起来。在肆意享受她给他吹头的空档,他的手也丝毫不闲着,在她身上揉捏着。苏馥烦燥,抬起手就抽他,她倒没客气,“啪”一声落了下去。打是疼,骂是爱,骆秦天的手被抽得滋滋痛,他到也不在意,手转了个方向继续吃豆腐。
苏馥翻白眼,一边手“咸猪手”对抗,一边继续吹着他的头发,叫苦不迭。她就知道,回来准没好事。
一双不安分的手,在苏馥身上恣意的攻城掠地。随着身上血液的快速流动,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手上的力道也越来越大。
“唔……”身体吃痛的苏馥一声呻吟,咬牙。禽兽!
骆秦天听到她的声音,喉咙上下滑动几下,一个低头封住她的娇艳欲滴的红唇,深深舔吻起来。苏馥挣扎,吹风筒的声音呼呼的响,骆秦天身体覆了上去……
寂静的寝室,只剩一番旖旎春风。末了,他一个翻身,让意识迷糊苏馥趴在他身上。他吻着她额头的香汗,满足的喘气,“苏馥,我们就这样好好过行吗?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不会再逼着你做不喜欢的事,不想见的人。”
他一次次的攻城掠地,将她柔软的身体化成一滩水,热汗淋淋的苏馥累得睁不开眼睛,更别提回答他的话。她趴在他身上,带着满身心的疲惫坠入梦中。
翌日清晨,骆秦天神情气爽穿西装打领带,准备上班。不过他又有些不乐意,自己一大早为生计奔波,她则躺在舒服的被窝睡懒觉。有些气不过,他捏她可爱的俏鼻,苏馥哼哼唧唧的踹了一下,嘴里呢喃着让人听不懂的话。
骆秦天瞬间又觉得满足,空荡荡的心填得满满的。覆身在她脸上吻了口,出门上班。
苏馥睡到大中午,慵懒的躺在床上,被给予到虚脱的身体久久缓不过神来,麻抽麻抽的似被车辗过。她动作艰难的坐了起来,取过床头的睡衣穿好。
餐桌了放着一份白粥,二片吐司,还有火腿煎蛋。胃有些难受,苏馥在桌边坐下,慢吞吞的吃着。
骆秦天的厨艺真的很糟糕,煎蛋连盐都没有放均匀不说,还给煎焦了。对于他的改变,她一时间还真习惯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