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石块一直在这里,我看着有些奇怪,就仔细瞧了瞧,不想真的有名堂。”碧海天瞪大了眼睛说道。
“也许,这石块真是禁宫之锁也说不定。”碧海啸点了点头,这时,四周的人都聚拢了过来,碧海啸心中一动,将自己的那枚银色的禁宫之匙从储物戒指之中找了出来,然后放入的那石块上面其中的一个小孔之中。
但见那禁宫之匙正好插入小孔之中,严丝合缝,一点不差。碧海啸不由精神一震,看向了众人。
碧海天与碧海潮也将各自的禁宫之匙拿了出来,插在了小孔之中。
与此同时,莫义、白素素、萧风也分别拿出了各自的禁宫之匙,插入了那小孔之中。
五枚、六枚、七枚、八枚,八枚禁宫之匙插入那小孔之中,然而,却没有一丝的异样发生,难道这并不是禁宫之锁吗?所有人的心都提在了嗓子眼儿,萧风说道:“第九枚禁宫之匙由我来插!”言罢,萧风蹲下身子,将手中的禁宫之匙插入了最后一个小孔之中。
所有人都屏息静气等待着,耳听的那石块发出卡巴一声,,九个钥匙孔同时发生银色的光芒,大地开始颤动起来。
怎么回事?难道地震了?
大地的颤动越来越强烈,最后,发出隆隆之声,仿佛地动山摇一般,众人立即飞上虚空,凝神看着这草坪,但见这方圆近千米的草坪中央突然塌陷了下去,光华闪烁,青色的光芒从地底绽放,直接覆盖了所有的人,让众人情不自禁的眯起了眼睛,一座气势恢宏的高大殿宇从地底缓缓升了出来,那殿宇放出万道青光,将所有人笼罩其内,众人就这样消失在了青光之中。
眼前是白芒芒的一片,似乎有无尽的雾气笼罩在身遭,没有尽头,如同云里雾里一般,我这是在哪儿,为什么会到这个地方?萧风不由暗吃了一惊,眼前的能见度不足五米,身子向前走了数十米,然而却依然没有看到任何其它的事物。
“小青!小白!你们在哪儿?”萧风不由叫了起来,然而,四周却没有一丝的回音,萧风心中一动,看眼前的这情形,难道自己进入了阵法之中?萧风不由仔细思索了一下自己所知的阵法,现在他可以判定,眼前自己正位于一个奇异的困阵之中,困阵乃是阵法的一种,只可困人,但也不可以伤人,乃是阵法之中较为温和的一种,由此可见,布置这阵法之人并无伤人之心。
怎么才能走出这困阵呢?萧风眉头不由皱了起来,就在这时,一个飘渺的声音在他的耳畔响起。
“恭喜你进入了飞蓬仙宫,只要你接受了我的考验,就可以走出这护殿阵法,现在,你有两种选择,一种是直接传送出宫殿,另一种,接受我的考验,如果你接受了我的考验,那就要冒着死的危险,现在,你决定了吗?”
萧风心中一震,他不知道这声音是谁发出,但想来,应该是这飞蓬仙宫主人的声音吧,难道会是那飞蓬仙帝吗?看来,自己只有经受考验才可能真正进入这飞蓬仙宫了,想到这儿,萧风毫不犹豫的说道:“我选择接受你的考验。”
那声音没有再回答,萧风四周的景物开始变幻起来,那白芒芒的雾气竟然凭空消失了,取代的,是一片雪原,萧风只觉心头一震,这情景,是那么的似曾相识,自己竟然再一次回到了平阳城外。
“小候爷,你怎么在这儿啊,快和我回去吧,候爷正在找你呢。”
“福伯?是你吗?”萧风心头一动,扭过头向身后看去,但见一个老者出现在自己的眼前,不是福伯又是谁呢?
“福伯,你怎么来了?”看到福伯,萧风心中不由一震,他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自己一下子又回到了这平阳城外?
“小候爷,我们回去吧。”福伯慈祥的一笑,边说着,边过来拉萧风的手,萧风心头一软,任由福伯拉着向前方走去,他觉的,福伯的手是那么的温暖。
茫然的和福伯走着,萧风心头升起一种异样之情,隐然间,他的心中升起了一种不安,胸前的玉佩突然发出一道乳白色的光芒,在那光芒的照射之下,萧风顿觉脑子一清,心中不由暗道,福伯早已和父亲去了华夏城,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另外,他现在应该称呼父亲皇帝,称自己为殿下才对,怎么还称呼自己是小候爷?莫非这其中有诈?想到这儿,萧风不由停下了脚步,口中冷冷的说道:“你不是福伯!”福伯的面色一震,消失在了虚空之中,萧风的眼前,景物陡然一变。
这一次,场景却变成了平阳城的候府之内,远处,一个白衣中年人正在抚琴,一曲凤求凰自琴间流淌而出,让人听后心下不由凄然。
“父亲!”萧风只觉心头一酸,不由脱口叫道。
“风儿,我又想起你娘了。”萧言说道。亲切的看着萧风,萧言淡淡的说道:“风儿,你过来呀,让为父好好的看看你,我的儿子不是废物,他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萧风只觉心头一热,迈步就要走过去,然而,一股强烈的不安却突然笼罩在他的心头,难道这又是幻觉不成?可是这幻觉为什么如此的真切?眼前的这个人,分明就是自己的父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