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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Chapter Seven(1)

天下的巧事,无非都是心理作用,譬如动心的女子,和你无意间邂逅,你必然觉得是上帝有意的安排,却不曾想,在你没遇到这女子的其他时候,你和某些陌生面孔无意间多次邂逅,你也从不发觉。学谦最近就将遇到这么一件令他兴奋的巧事。

网球社的第一次活动,是一堂网球理论课,学谦居然兴奋地发现那女生也在座。那女孩子戴着一顶纽约扬基的棒球帽,脚下是匡威的帆布鞋,上衣是紫色紧身背心,裤子是牛仔热裤。学谦打心里感谢自己加入了网球社,这定是上天的安排无疑了,只是旁边还有一男生和她嬉笑,看那神态举止,不像是才认识的,难道是她的男朋友?心里黯然一阵神伤。下了课,学谦鼓起勇气先跑出教室,看那女生也出了教室,那男生好像是去上厕所,女生便站在门外稍等。学谦假意弯腰系鞋带,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系了多长时候,只觉得人都走完了,自己便站起来,发现那女生还在,那女生也发现了学谦在看她,居然认出了学谦,惊叫道:“你?不是……?”

学谦假装道:“原来是你?你也来参加网球课么?”

女孩子扭动着双腿道:“你看我像打网球的么?”

学谦略微自如了些,说:“怎么不像?你觉得我像么?我这么瘦弱,也不像,还不是报了名?”

女孩子笑道:“真不是,我陪别人来的。”

学谦忍住不露出沮丧的表情,仍然笑道:“谁?你男……朋友么?”

“才不呢,你看我这么凶悍的,难道还有人要么?我哪来的男朋友?不过是同学罢了。”

学谦恨不能说:“怎么不能要,我就想要。”但是忍住客套说:“哪有?追你的多了,不是陪男朋友,至少也是自己中意的人。”

女生又笑道:“我今天口渴了,懒得说话,不和你争。对了,上次在凤凰忘记问了,你叫什么?”

学谦如实告知,她又笑道:“好文雅的名字,不过和你的样子也倒吻合,你要是叫什么“威”“刚”什么的,那才好笑呢。”

学谦笑道:“我又不姓杨,干吗叫威。”女孩儿反应过来,假意要捶他,努嘴道:“你这小流氓,没想到你还挺不正经的。”学谦听她说自己不正经,反而像是听到了赞扬,浑身发烫,像是被充电的电池,大胆问道:“那么该你说了,你叫什么?哪个院的?”

“你倒来劲了不是?像查户口的,我姓钱,名字么,两字思瑶,艺术学院的。”

学谦没想到应对之词,又不愿意结束这难得的对话,只好客套道:“好专业,我高中的时候就想学画画的,可是太笨了,学不好,画不好透视,又不会构图,现在觉得倒有些可惜呢。”

“既然你知道自己笨,学不好,那么学了也是枉然,不存在什么可惜不可惜的,你还是老实学自己的中文吧。”

学谦又惊道:“你知道我是学中文的?”

“难道不是么?我有个印象你是学这个的,记得在凤凰的时候,你说过的。”

“是,是。你记性真好,记性好的人,学中文也不错,你换了我这专业,也能学好,只是我换了你的专业,就不行了。”

“好甜的嘴巴。你别在这里拍我,是不是有什么企图?”一句本是应机天成的玩笑话,无意间竟然说中学谦的心事,学谦控制不住自己的羞涩道:“我哪来的什么企图?”

“没企图就好。小蚊子,我要走了,我朋友过来了。”学谦没意见地接受了她起的绰号,略一瞥,那男生果然正朝这边走来,正甩着双手上的水迹,学谦知道自己绝没再留着不走的道理,本准备道别,因又记得一事差点忘了,赶紧追问电话,钱思瑶爽快地告诉他,学谦道别说:“那我走了,有了你的电话,以后有什么事也好照应着我。”说罢就兴奋着跑了。

临睡的时候,学谦总觉得忘记了什么事,自己跟自己装着糊涂,好像有种义务要跟钱思瑶发短信似的。不发显得粗鲁而失礼,只有发了“晚安”,才认可了这是一次完美的邂逅,且承载着未来美好发展的可能。学谦知道“晚安”最能试探女人,一般轻易地道别“再见”,只是下意识的客套,“晚安”则是刻意的风度与关怀。学谦挣扎了会儿,闭着眼睛把早已经打好的“晚安”发了过去,盲按着数字键,期待着按错一个键,发错了,又希望自己没发错,究竟还是没发错,这是天意没错了。学谦甚至听到自己的心跳,趴在床上等着短信的回复,干脆把铃声关掉,这样收到短信,也显得理所而当然,学谦假装去入睡,可是忍不住去看屏幕,手机不解风情地让学谦屡屡失望。学谦正失望地要睡了,“她也许根本就没想到是我发的短信吧,走得匆忙,也忘记让她记得我的电话了,可见她是个矜持的女孩子,从不回陌生短信的。”一边这样安慰自己,手机居然亮了一下,收到短信了!学谦翻身去查看,终于忍下心来按了“查阅”。短信简单得很,问学谦是谁,学谦又赶紧发了一条,钱思瑶很快就回了,虽只是“哦,晚安”。简便到不能再简便的三个字,可见她矜持如此,但这已经足够让学谦认定是个完美的开端了。

夜半,学谦醒了,只感到内裤湿润,刚做了一个梦,似乎何文萱同自己恋爱了,无奈睡意再袭来,迷迷糊糊又睡了。等到再醒,已经到了中午,范健正在吃早饭,见他醒了,告诉他说:“昨天晚上院里选了学生会干事,毕导让你过去认识认识。”学谦赶紧过去,里面已经在开会了,毕导笑道:“就等你一个了,好大的架子。”学谦不好意思地抬头,见马天威冲自己笑,觉得事情不妙,只僵硬地回以微笑。毕导见人齐了,笑着说:“今天没什么大事,昨天晚上学生会招新答辩结束了,大一年级,三人入选,马天威同学当选大一总负责干事;负责大一事务,郑海鸣同学和贾忠同学当选干事,大家祝贺一下。”掌声雷动,学谦更加狠命地拍,毕导又交代了一些最近的事,不过是,要加强合作,班上的事,要多与这三位同学沟通等等。毕导尤其针对学谦道:“学谦啊,上次去旁听你们班的课,你居然带头睡觉啊,呵呵,晚上在干什么呢?现在马天威听好了啊,可要帮我监督好班长,不能光监督别人,班长也要民主监督嘛。”学谦当然称是,马天威也和学谦相视一笑。

刚回寝室,就听张浩然骂骂咧咧地找学谦,“你他妈的,分就分吧,大不了不谈了,反正我也上过了。”学谦细细一问,才知道张浩然失恋了,年轻人逃不过恋爱和失恋,就像自然人逃不过生死,恋爱中的人,每过一天就无限接近分手的日子,但是分手不比死亡,常常猝死,张浩然猝死了多次,早已经被捶打成老油条。对他来说,分手已经成了一种资本,好像多次死里逃生的人,可以向旁人介绍冒险的经验。分手虽然不可怕,但是谁提出就关键了,张浩然骄傲,从来不允许别人踢他,但是总是被踢,于是加重了他对女人的轻视,对他来说,精神上的感情是想象出来的,而肉体上的欢欣才是生活的本质,他每开始一段恋情,就做好了倒计时的准备,但是被踹毕竟不快,就像被砍死绝对算不得安乐死。他于是转变成诗人和怨男,见人就倾诉自己的故事,无非是真心遇到了假意,苦心被辜负罢了。每个人在讲述自己悲惨的往事时候,语言都异常流利,且充满了故事性,高潮、结尾,总是齐全。张浩然高潮完了,觉得空虚,只能不由自主地叹道:“这女人,这女人。”学谦安慰他想开些,没准还有重归于好的可能,张浩然否决道:“不会呢,她刚去了学校,就告诉我她认了哥哥,我就知道坏事了,你晓得么,认妹妹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对她有意思,不好马上下手,循序渐进之法,另一种是这女的主动,而这男的为了划清界限,只好认作妹妹。她长得不算难看,现在就算再难看的女人,也不愁没人要的。她才去学校,也没人照顾,被钻了空子也是正常的,算了,人是小事,被别人钻也无所谓,我只是咽不下这口气。

shit!”

学谦赶忙道:“的确如此,女人全不是个东西!”语调坚决得不容怀疑,自己心虚。

张浩然长叹说:“有时候竟然有个可笑的念头,想继续对她好,告诉她我还等着她,想着她,她什么时候回来都可以,我都会接待,假如这真成了现实了,我也许会激动得流泪,你说呢?”

“你到底还是放不下她,期待她回心转意的那天。”

“那倒也不是,我并不是很爱她,我明白的,爱情是一种伟大的情感,最直接的表现就是强烈地占有,我上次听一个朋友说,你爱一个人,占有她的时候,就会为她考虑,考虑她未来的生活,我看这话未必对,真爱一个人时候,想的是最深刻的占有,最迅速的占有,生怕有别的男人玷污了她。我对她并没有那样的感觉,你明白么,她只是,只是一个生活一样的东西,类似于你生活的基础,起点。缺了这个不成立的东西,她不是你激情的源泉和引子,但是没了她,你却没有激情下去的自信。”

学谦仿佛想起了何文萱,此刻对张浩然竟有了英雄相见恨晚的感觉,虽然早见了,这番话就未必能谈起了,自己也就不会佩服他,如此说来,所有的悔恨都不可成立,而且怨恨得毫无道理。学谦不禁有感英雄气短,抢了话头,把何文萱的事,全同张浩然讲了,张浩然听完了,鄙夷地笑道:“你和我一样,你算不得真正地爱她,虽然她是你刻骨铭心的初恋,伟大的爱情只存在于理想,正是因为今世不可存在,我们才认为是好,人类的感情,无非是低级的肉欲被细腻的薄纱伪装的后果,不论如何伪装,最后的目的会揭示一切真相,那时候,任何所谓的真爱、心疼、志趣相投都不成为目的,只有最原始的占有。”

学谦反驳道:“那未必,我对她就没有那样的想法,我只想去远远地看着她,那就够了。”

张浩然大笑地晃晃脑袋,晃着板凳,他被学谦的反证难住,此刻为了拖延时间,显示学谦见识的鄙陋,笑仿佛是洞穿一切的凭证,证明对手的低等。张浩然想好了回答,笑着问道:“假如你和她和好了,重归于好,你决定怎么办?”

“那么就好好谈着啊,很简单。”

“然后呢?”

“还怎么然后?”

“然后你做什么?”张浩然斜着眼睛,神情狡诈,一脸淫邪。

“我不知道。没什么可做了,到了那一步,我还没计划下一步。”

张浩然用手摸摸鼻子,一副侦探小说家揭示最后答案的口吻道:“学谦,我告诉你吧,我也想过这个问题,我媳妇儿她要是重新来找我,我会怎么办,也许我想过一个场景,她受了伤害,重新来找我,然后我紧紧地抱住她,就那么抱住,我会哽咽着流泪,但不会哭出声。”

“这也太烂俗了点,我没这么想过。”学谦明明这么想过,碍于面子,不愿意让张浩然猜中。

“那么我继续说,也许你想过,但是你应该换个角度想,她当初那么绝然离开你,那笔账又如何算呢?那处伤痕永远留在了历史中,未来的时间也许并不是那么平坦,可是历史总是平坦得要命,一点褶皱也没有,就像十五岁少女光滑的屁股,那时候的受伤历历在目,我又如何去原谅她,原谅了她,就好像亏欠了那平白无故被割上一刀的时光,你明白么?我很想去忘记那段时光,可是不能。所以事情最可能,也最平衡的结果是,我假装一样地爱她,或者我本身就依然那么爱她,但是我会让她感觉我无比可靠,在她以为我无比可靠的时候,准备完全依赖我的时候,离开她,十分彻底。”

“这真是最狠的报复,你做得出来么?”学谦恨不能鼓掌了。

“也许会有不忍,会有拖沓。但是迟早会做,这不归我控制。你看过基耶斯洛夫斯基的《白色》么?爱情从来就是由恨与报复才达到公平的呢。”

“也许这么做并不理智,从经济学的态度上说,这显然不够理性,这可不是最好的方法,既然她愿意和你重归于好。而且你确定会忠诚无比,那么何必要这样互相伤害?”

张浩然激动道:“去他妈的理性,你看到的太不完整,这是你用所谓理性看待的结果,理性最糟糕的东西,就是评价系统完全践踏了感官,我们的理性做出了我们自己以为正确的东西,我们的感官却在一旁悄悄地反抗,身体和意志不断地斗争,你不觉得这很荒唐么?”

学谦一时无话可说。

张浩然说上了瘾,道:“你知道么?男女只是人类文明一个比较显著的反应,人类社会的平衡,从来跟理想无关,现代人理想是靠着所谓理性去达到的,但是理性出现的几百年来,人类的快乐感并没得到提升,越来越多的理论堵塞我们的大脑,总是一种理论去压倒另一种,没有什么值得我们真正相信的。理性除了让我们看清楚我们有几根阴毛以外,并没有什么大的用处,难道我就不能认为我的阴毛和我的头发是一回事?强行分出阴毛和头发有什么意思?在我看来,人类的任何秩序都是合理的,因为无论什么秩序,幸福感都不会增加,当然,我是说一个稳定的,让人习惯的秩序。相反,乱世更容易激发人的天才、人的激情,人向往建立一个美好时代,却不愿意放弃生活在一个混乱的时代。没有什么比一个让你觉得无比丑陋,但是却无法反抗,而且不给你提供反抗机会的文明时代更让人厌恶了。”

学谦听得入神。

“现在的时代就是如此,你感觉有人无时无刻不正拿着刀子划你,但是你却不知道那个人在哪儿,你甚至运用理性去埋怨,只能去怨恨自己,不要相信什么奋斗能改变自己,但是我这话也受到了理性的指导,你明白,把一件事看清楚了,就没趣了,这也就是科学家不能品味咏月诗歌的缘故。现代我们的社会就像是一个千疮百孔的机器,螺帽压迫着螺丝,螺丝压迫着钢管,无时无刻不充满着冲撞,你去埋怨什么都没用,你就是那颗螺丝,你注定被锤子敲打。你想去敲打锤子,理论上可以,但是现实上不允许。有时候现实的秩序会放假,你也可以认为他每时每刻在放假,去获得平衡。我去报复她,就是为了所谓的平衡。”

“可是你也是因为一个念头,因为你相信它,你才这么按照指引做下去,没人告诉你这个念头是正确的。”

“可是我这么做,就爽了,爽是没错的,我能感受到。”

“你不觉得这不公平么?对她,你至少该给她一个救赎的机会。”

“救赎的机会是自己给的,你听过一首诗歌么?是俄罗斯一个诗人的,叫日丹诺夫。我写给你看,很有意思的。”

张浩然抓起桌上的笔,划了半天,写不出字,又对着笔尖哈气,终于把字写出来了,不一会,稿纸上歪歪斜斜地写着一首外国短诗。

当鸟儿死去的时候:

当鸟儿死去的时候

它身上疲倦的子弹也在哭泣

那子弹和鸟儿一样

它惟一的目的也是飞翔

张浩然写完了,满头是汗,顶着草莓鼻子道:“世界就是这么一回事,怪不得谁。假如我做坏事,也绝对不是我的本意,只能说,有时候两个人彼此的目标不能成立,而要一个人做出牺牲。或者说,一个人的任何获得都是另一个人的失去所造成的,这正好可以解释我说的“平衡”,就如同皮蓬足够伟大了,假如没有乔丹,他也许会更加伟大,虽然他们的目标是一样的,彼此也没有故意分出高低,但是乔丹的成就,就是皮蓬必然的遗憾,胜利者和失败者同样重要,但其实都是无辜的受害者,一想到这里,我就全部释然了。一个人的实现,总是需要别人的牺牲的。”

学谦看了诗,不好意思承认自己不懂道:“这诗我等会儿再看,留我这里好了。”说罢,便撕掉随意塞在架上一本书页里。

张浩然道:“反正都是以前的事,不再提了,你现在有目标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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