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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闯荡江湖,还是私奔

洛酒缸回到家中,丫鬟锦丝瞧见她高兴的跑上前拉她:“小娘子,小娘子,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说完兴奋的看着桌子上,桌子上盖着一张帕子,帕子似乎盖着一个小瓶子。洛酒缸看着锦丝神神秘秘的样子眉毛疑惑的拧在一起,被锦丝拉着坐到桌子边。之后锦丝便一脸见证奇迹的时刻拿开帕子,洛酒缸看见小瓶子上写鸩酒的字样,愣大眼睛:“呜呼!这是宫廷才能得到的,你怎么会?”宫廷鸩酒之名洛酒缸听说过,她见鸩酒有个酒字就特别好奇,这鸩酒到底是何样子。她知那是毒,她不是有一嗅知其污的功能吗,她已经研究过蒙汗药、鹤顶红、夹竹桃。等等许多有毒的东西加在各种各样的酒里会是什么样的,就差这最难搞到的鸩酒了。锦丝瞧着洛酒缸兴奋的面容,心里也高兴:“小娘子,这是我让在宫内当公公的同乡偷偷带出来的。”带这出来费了好大劲,若不是锦丝同洛酒缸情如姐妹,她也不会央求同乡帮此忙。

洛酒缸抓起小瓶子就起身,锦丝见此举便赶紧跟在身后,见洛酒缸跑到了狗洞前欲钻之壮,锦丝赶紧拉住她:“小娘子,你可以随随便便进旋木家,何故此羞耻之为?”虽说两家都不养狗,可钻狗洞确实不雅。洛酒缸不管这么多,伸手松开锦丝的手:“锦丝,钻过去快还是绕过去快?”锦丝咬下唇思索一会儿,出声道钻过去快,洛酒缸犹如得令,一溜烟儿的钻了过去,锦丝回神时,洛酒缸已经过去了,便紧张隔墙大喊几声小娘子,而远去的洛酒缸已经懒得回她话了。

洛酒缸跑到旋木家放酒的院子里,见到检查酒缸的仆人,便捡起地上的树枝敲了敲身侧的酒坛。听见酒坛声响,仆人们都纷纷着急的看过来,一仆人抬起手道:“使不得使不得,洛小娘子有话直说,不可敲不可敲。”每次洛酒缸来,都是以敲酒坛的方式吸引人,而检查酒缸酒坛的仆人把酒看的极重,她这般敲法虽是无大碍,但也让那些仆人心紧的慌。

旋木言正好到了,听见锦丝的喊声他猜想着洛酒缸也是到他家了便急匆匆赶过来,看她整什么幺蛾子。洛酒缸见他一阵风似的到自个身边,诧异之后道:“你怎么知道我来了。”旋木言叼着根草,环手胸前斜靠在柱子上:“你家锦丝的嗓门能从这传到八百里外,你可信?”洛酒缸翻了个白眼,仆人见到主家少爷,纷纷弯腰请安。旋木言没怎么瞧仆人,见到洛酒缸手中有好东西,便跳上前抢了过来,洛酒缸措不及防。旋木言见上书鸩酒二字皱了眉头,又瞧她边手晃小瓶子道:“哪来的?”

洛酒缸伸手抢过来放在胸口,瞪着他咬牙切齿挤出四字:“关你屁事。”之后招手呼来个仆人在耳边言语几句,才欣然的坐在石桌子边。旋木言也坐过去,斜眼满脸不耐烦的看了她一眼又道:“不关我事,你喝我家酒?有本事你自个回家酿去。”洛酒缸酿酒从来都是在旋木家酿,还从未在自家酿过。再说现在她是要研究各种酒中滴入鸩酒之后的变故,根本没呢么多时间容她酿酒之后再测试。

洛酒缸见他那鼻子撅的老高,谁叫酒在他家,只能服软道:“好哥哥,我错了还不行嘛。”这一声酥的紧,旋木言鸡皮疙瘩都起了三层,赶紧笑着道:“嗯,现在知道关不关我屁事了吧。”

瞧他得意的样子,洛酒缸噘嘴瞪着他,翻了个白眼:“我当真不晓得你家酒是拿你屁酿的,不知世叔知道了会不会也如我这般惊奇。”说完这话,洛酒缸便得意洋洋的笑看旋木言,旋木言做咽水状道:“你若瞎说,我便叫我爹上门提亲去。”这威胁可有力度,洛酒缸吐了舌头便不再理他。之后仆人端着好几十个酒杯,里面放着酒水,洛酒缸用筷子点鸩酒滴入酒杯之内,先观色变、后嗅气味、末尾倒在地上会有何变化种种。

捣鼓了两个时辰终于是结束了,瞧着天色已晚。旋木言便伸手拍了细细描述给仆人记录的洛酒缸后脑勺:“天黑了,去醉香楼吃饭吧。”

洛酒缸伸手摸了脑袋看向旋木言:“世叔又没回家?”旋木言点头便拉住洛酒缸向着出口离开,他走的极快,洛酒缸根本是被他拖着走的,边走还边说还未记述完呢。

从酒楼里打牙祭出来之后,天已经完全黑了,但是都城夜间灯笼一挂便是热闹非凡。洛酒缸出来之后便不见旋木言的踪影,寻了一会儿,才在书摊前见到他。洛酒缸上前就拍了蹲着看书的旋木言脑袋,旋木言站起来要发作,见到是她便沉住气来。洛酒缸看了他手中的书念出:“闯荡江湖必备秘籍?嚯,名字够长,你平时不都看三个字的金瓶*吗?”旋木言赶紧伸手捂着她嘴巴,洛酒缸一脸迷茫的看着他,旋木言又傻笑的对着也在挑书的大婶点点头,却没想已经听到的大婶咂嘴道声变态离开。这下换洛酒缸抱住激动的旋木言了,旋木言伸脚猛踢道:“呵!都懂这是什么书,死老太婆你还敢骂我!你放开我,我去揍她。”也不过是开的玩笑,旋木言也没真要揍她的想法,这只是他们之间经常玩耍的游戏罢了。

书摊老板瞧了一眼旋木言,三撇小胡须晃了晃:“这些书,我有!”这猥琐的微笑,旋木言向后退了退尴尬一笑伸手捻来洛酒缸头上的银制簪子丢过去道:“这个抵你书钱可行?”

洛酒缸侧脸看着他,皱着眉头:“你!”却见旋木言伸手抚平她眉毛:“容易老容易老,别气别气,我们身上平时都不带钱,你又不是不知道,以后我赔你两支。”洛酒缸见他都这么说了,便消了气。

隔天,洛酒缸在花园里晒太阳,闭着眼感觉到了有人挡住了阳光,便睁眼瞧瞧,也就看见了背着包袱的旋木言,洛酒缸紧张的站起来左右看了看道:“你这是出事潜逃?我可不包庇你,该来的还是来了,早知道就不往你家酒缸解手了,没想到真出事了!”一脸愧疚之情,外加可怜旋木言被追捕的同情。

旋木言一手指着她:“你!你朝我家酒缸里撒尿了?洛酒缸,那可是你的摇篮啊。”

洛酒缸伸食指捂住他嘴:“打住!那是小时候的事。说吧,你这是?”玩闹归玩闹,洛酒缸还是很在意旋木言这身装扮。

旋木言四下看了看,见没人才缓缓启齿:“我要闯荡江湖!”说完那是一脸幸福感,这件事他想好久了,但凡这年纪的人大多还是有闯荡江湖的想法的,再则旋木言还会武功,这种想法也就很鲜明。

洛酒缸拽着他的袖子,生怕一眨眼他就跑了:“世叔同意了?”看旋木言的样子,肯定没和他爹说,可不能让他跑了,怎么着也得带上自己。

旋木言咽了咽赶紧虚张声势大声道:“那是,肯定同意了呀。”但还是心虚的眼睛四处看,洛酒缸知道他说谎之后的行为,便小声笑了笑。旋木言见她笑了便问:“你笑什么?”

洛酒缸便紧紧拽了他的衣袖:“你还别唬我,我知道世叔没同意,反正我不管,你要带我走!”

旋木言瞪大眼张大嘴,嘴能放进一颗鸡蛋:“啊。可是,我只是来和你道别的,没想带你走。再说我走,你也走,那不就是私奔了吗,有损我清誉,不行。”便猛摇头,打死也不带她。

洛酒缸瞪着他:“你个大男人还在乎清誉?你不带我,我就告诉你爹,这也不行,你一走我就给世叔下毒!反正我柜子里毒多。”

旋木言听她这话又是吓一跳,简直冷汗直流:“你也忒狠了些,那可是你未来公公。”洛酒缸一脸那又怎样的看着旋木言,旋木言无法便只好答应,在孝道上也算是尽了回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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