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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一次反击

美丽不是画出来的。迷人不是金钱堆出来的。莺儿因为饮食上的营养不良住院三个月调养。这是她罪有应得。更惨的是这次住院几乎让所有追求她的男子都知道了自己有很多的竞争对手。有悟性的人会明白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很多人开始消失了。包括莺儿最心仪的那几个。依然还来看望她的,是让她最不满意的。

也是,在莺儿这样的女子面前,刻意的装扮痴情模样是没有任何吸引力的。莺儿对我说她不敢去爱这些剩下来的男子。她担心这些男子的痴情仅仅只是为了报复。所以,莺儿依然我行我素穿行在男人堆里,万绿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从来不会问:为什么爱情里有这么多的欺骗?莺儿,真可怜。呵呵,可怜。

我拖着不在离婚协议上签字,并不像她们所认为的我至今深深的爱着我的先生,爱,多少是有的,此刻我更多的心情是不想成全,尽自己最大力量的制造他们结合的困难。

能量需要聚集,才会有更大的爆发力。事已至此,我有足够的耐心等待事态的恶化,恶化到什么程度,我不知道,可以确定的是,小南的“肚子”是经不起时间推移的。

在未经过我许可的情况下,我的死党们用自己自认为正义的行为讨伐了我的先生,造成了我的失控,所以的一切可是在我的意料之外发生。

莺儿提议,秦卿叶弘响应,在周一的上午十点出现在我先生单位的办公室。目的很简单,方式很不讲究,先是破口大骂“陈世美”,之后是数落先生的不检点,情绪激烈的时候是需要进行人身攻击的,否则,怎么能体现她们的义愤填膺呢?“巧合”不一定都出现在小说里。现实里的巧合经常会使我们的故事峰回路转。

在莺儿等人有意无意的问候我先生的名字顺便夹带问候他妈妈的同时,小南的名字的前缀和后缀多了几个形容词,比如:****、狐狸精、不要脸等等。(此略举一二例,挂一漏万了)

巧合的是,小南的哥哥也为了小南怀孕的事情,应邀来此,和我先生面谈下一步“操作事宜”。现场的情况可以想象,唇枪舌战里绝不是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的那种儒雅,舌战群儒是不可能了,他们的素质决定了这场讨伐最终是要以暴力形式收场的。

男人和女人撕扯,占便宜的绝对不是男人。男人不但会赔了风度还会乱了发型。

在派出所里见到莺儿她们的时候,我的心情很复杂。哎,我这帮仗义的愚蠢的姐妹啊。莺儿表扬叶弘,说没想到叶弘会不畏强暴,冲上去就抓破了小南哥哥的脸。叶弘表扬秦卿保持风度的自我介绍自己是民警的同时拉偏架,好让自己下手海扁一通。

叶弘和秦卿一致赞扬莺儿为值得被表彰的泼妇,骂街骂到引起整层办公楼围观至水泄不通,古人不多,后人还未见。

直到派出所出警,才悻悻收场。

在整个过程里,我的先生没有出现。应该没有死掉吧。他应该躲起来了,或者在同事的劝说和保护下躲了起来。他不出现是对的。先生的这个行为足够理智。

治安案件的处理程序一般都是“劝”和“说教”,比如民警说你们无论遇到什么问题都要保持理智,没有不能商量处理的事情。我们认真的点头说是,像是学生被教导主任请进了办公室。用很认真很“有罪”的姿态,应付了事。

“劝说”永远都是形式,我们貌似醒悟的表情都是忽悠警察的。

走出派出所,莺儿踢了一脚大门口的枫树,说:“******,过瘾。哈哈……”。

从辩证的角度看,她们这种行为的积极作用或者说目的是达到了。我的先生会因此而失去年终评先进的机会。名誉上的损失应该不会太大,现如今的婚外恋的新闻已经不像八十年代那么具有爆炸性了。似乎更多的人对这样的行为是持有理解宽容的态度的。是因为这样的事情具有普遍性么?我无从解答。换到旁观者角度,我可能会因为当事人另有新欢而去揣测他婚姻中一定有很多的不完美不幸福。否则,人为什么会另有新欢呢?

其消极或者说是反面作用也是有的。那就是将我和先生原本可以面对面坐下来好好谈的局面拉入了怒火硝烟中。谁又能完全忍受别人夸大自己的错误后用来惩罚自己呢?这多少会让先生感受到落井下石、幸灾乐祸、被人报复的味道。先生是个有正常思维逻辑的人,落入这样俗套里是再也正常不过的了。

和莺儿她们分手后,我直接回家。

我猜测先生此时应该在家里一边喝茶一边看着时间一边准备兴师问罪的讨伐我。那样最好,我可以痛快的实施自己方式的报复。

回家打开灯的时候,我看见我的先生正在吸烟。不是常有的半躺在沙发里的姿势。而是两肘分别放在两膝上。这,不是一个惬意的姿势,有随时起身准备离开的意思。

我们谁也没有搭理对方。他继续吸烟。我做着自己回家来每天都会重复的动作。放下包,换拖鞋,换衣服,进卫生间洗澡。这一切都很平常,内心里却无法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洗完澡,我主动说话了。我做不到家里有这么一个熟悉的身影而当做没有看见。

“今天怎么回来了?”我问。

“我只想问你一句,是你让他们去的吗?”先生反问。

“你觉得呢?”

“不要和我这样说话,我问你,是你让他们去的吗?”先生急了。

“我不想回答。”

“你必须回答”先说站起来说。

想要激怒一个人很容易,在他以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孤注一掷的追问里,你不需要避而不答的沉默,逻辑拐弯就行。

先生很激动,冲过来抓住我的胳膊。

他很用力,我很疼。我用力的推开他,大声的说:你弄疼我了。

很自然的,先生短暂的无奈后开始抓狂了,愤怒了。

“我没想到你也能做出这么没有水准的事情,你怂恿她们败坏我你就开心了?内心平和了?满足了?你以为你用这样的方式就能然我屈服吗?你以为这样就能破坏我们吗?我告诉你,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还告诉你,我和小南过定了,谁也不能阻挡我,谁也破坏不了我们。我告诉你,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真******有个性。我的先生。

没想到他还有这么英勇顽强的一面。我还是不吭声。用毛巾包好头发,坐在他刚才的位子上,任凭他像一个狂怒的狼一样的嚎叫,慢悠悠的点燃一根香烟。

我从来不吸烟。此刻吸烟的目的,只是我觉得在先生狂怒的时候我用很小资很舒服的吸烟的神情表示我在欣赏,也用这个对他来说很陌生的形象来宣告我的坚强和不可战胜。

“喊啊,怎么不喊了?我听着呢!”说的越慢条斯里,我越是感觉自己有挑衅的味道。

“钟小漠,你越来越陌生,越来越不可理喻。”先生在客厅里来回的走。

“哦?呵呵,我有吗?”

“钟小漠,我讨厌你总是用这样的口气和我说话,我恨你这样的自我满足的优越感,我恨,我是说恨。”

“哦?”我翻个白眼给他。

“钟小漠,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到底要我怎么做?”

“呵呵,咳咳咳咳,谢谢你叫我钟小漠。”我就不信把你气不死。

“不要这样相互伤害了好不好?已经是这样了,我们不要相互伤害了好不好?你到底想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只是对你的第一句话,心里有点不舒服罢了。”

“第一句?那一句?”

“就是第一句啊,你说的第一句。”

“我哪一句的第一句啊?你说清楚!”

用这么无聊的没有丝毫默契的方式进行谈判,是足以让情绪激动的人崩溃的。此时对付我先生,刚刚好。

“那你说,我的第一句是什么?”

“自己想去”我起身去卫生间。

先生又抓住我的胳膊,我瞪了他一眼,先生说:“好好好,我们都冷静点,我去给你倒杯水,一会儿好好谈。”

“不用了,今天没心情,改天吧!”

“钟小漠,你不要欺人太甚!”

“呵呵(冷笑),无聊。”给她一个我华丽的背影。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眉毛高挑,双眼皮纹路清晰,鼻梁高挺,肤色还算红润,呵,我多么美。

我哭了。

这是自知道先生有婚外恋之后的第一次哭。我哭得很小心。不敢有声音,不敢哭红了眼睛,那样,我就不漂亮了。

先生推开卫生间的门,正好看到我在镜子前努力地控制自己不哭。

“对不起,小漠,我知道你不会让他们那样做的,我刚才太冲动,伤害了你。我先走了,我泡了花茶在茶几上。过几天我再找你。”

梳理自己头发的时候,我听到了先生关门的声音。声音好像特别大,好像关的不是门,而是我内脏里的某个器官。

现在可以痛快的哭了。

似乎一切都没变,人们总会在晚上睡觉白天工作。又似乎一切都变了,夜,越来越长。莺儿和小孩儿不顾我的阻挠,急不可耐的恋爱了,我对此束手无力,因为我知道,爱情来得时候总是这样山崩海裂,没有人能挡得住。

自上次以后,我喜欢上了玻璃杯从阳台跌落的刺激。喜欢听跌碎的声音。喜欢看杯子落下的过程。喜欢杯子从手中落下的瞬间,手心里空荡荡的失落感。为此,我几乎扔掉了所有的杯子,还有陶瓷碗。我的这个习惯,也成了楼下那家人的习惯。每次我扔杯子的时候,那个男子一般都会站在自家的阳台那边看。只是再也没有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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