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队士兵朝他们的方向走来,冷剑痕拉着柳如男躲在一旁的帐篷里,等士兵走过去了,才拉着柳如男悄悄走着,他们小心翼翼的走了几步,不知从哪个帐篷里传出了一声低沉的声音。
“卑鄙。”这声音里,低沉而痛苦,悄悄跟在冷剑痕后面,被冷剑痕的大手拉着的柳如男顿时停住脚步,睁大双眼,一时间呆住了……
冷剑痕回过头来看着柳如男,似乎也发现了什么,眼里,有些许的复杂。
柳如男木然的双手抓住冷剑痕胸前的衣襟,激动的说道:“你听到了吗?他的声音,是他的声音……”这声音,柳如男再熟悉不过了。
“你确定么?”冷剑痕淡淡的问,语气里,有些失落。
柳如男不住的点头说道:“我确定,我确定,他的声音我永远都忘不了,一定是他的,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不会舍得离开我的。”柳如男开始语无伦次了,放开抓住冷剑痕衣襟的双手,柳如男到处去找着这声音的来源处。
见她已经失去理智的到处乱跑,冷剑痕怕她会招来那些士兵,连忙拉住她低声说道:“我带你去找。”
柳如男看着冷剑痕,点点头,跟着冷剑痕小心的掀起一个个帐篷的一角,小心的找寻着。
终于在一个很大很大的帐篷前,在冷剑痕掀开那帐篷的一角时,柳如男看到了,看到了她日思夜想,千念万念的男子,虽然此时的他,头发凌乱,腮帮长满了胡渣,满脸的沧桑,双眼布满了血丝,额头全是豆大的汗珠,她还是认得的,她认得呀,只是他在挣扎,他在挣扎什么呢?为什么他看起来那么的痛苦?
“本王就不信,江山美人,打动不了你的心。”旁边一名骄傲高贵的女子双手拉着薛寒夜胸前的衣襟,冷笑着,然后用力撕开,扔在地上,顿时,薛寒夜半裸着身体,胸前的肌肉剧烈颤抖着。
“滚……滚。”薛寒夜用尽全身力气挣扎着,他不能让欲念战胜理智,他不能对不起如男,绝对不能。
柳如男看着这令她揪心的一幕,张大嘴想喊着薛寒夜的名字:“唔……唔……”还没喊出声,便被冷剑痕捂住嘴唇,喊不出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凤凰公主一步步朝薛寒夜走近。
“你很难受是不是?哈哈哈哈……”凤凰公主放肆的大笑着,然后高傲的看着挣扎着的薛寒夜:“是不是全身像火烧一样的难受?是不是身体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着你的骨头?”说着,凤凰公主缓缓的蹲下身,纤纤玉手抚上薛寒夜裸露坚实的胸膛:“来吧,只有这样才可以让你不再难受。”凤凰公主的手指轻轻的在他胸膛上画着圈圈。
薛寒夜颤抖着,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欲望,右手紧紧的握紧了石头,缓缓的在地上挣扎着爬行着,即使这样,凤凰公主却没有放过他,他爬到哪,凤凰公主就跟到哪,像蛇一样缠住了薛寒夜的身体,凤凰公主单手勾住薛寒夜的脖子,另一只手在他裸露的上半身抚摸着,轻轻说道:“能救你的唯一办法,只有本王,不然,你便会五脏俱裂而死。”毒么?呵呵,为了光复大梁,她的贞操都可以牺牲,何况是这般恶毒的手段?
“啊……”薛寒夜痛苦的隐忍着,从牙缝里挤出:“就是死,我也不会碰你。”他宁愿死,也绝不背叛如男。
凤凰公主冷笑,就是死,也不碰她?算是她的悲哀么?将唇凑近薛寒夜充满阳刚的脖子,凤凰公主大胆的用舌头挑弄着,引来薛寒夜一阵颤抖:“舒服么?只要你要了本王,你会更舒服,得到更多的快乐。”凤凰公主边说,边吻着薛寒夜的脖子。
薛寒夜紧紧的握紧石头,赤红的双眼炽热的盯着手中的石头,此时,他的身体仿佛快要被大火吞嗜着,****焚身,大汗淋漓,尽管这样,他仍是痛苦的压抑着,那握着石头的手,因为太过用力,竟从指缝里溢出了丝丝血迹,手指的疼痛让他保持着最后一丝的理智,于是他越发的用力,只有这样,他的理智才能战胜欲望,他不能对不起如男,绝对不能,这个世上,他唯一想爱的,想要的,只有柳如男一个女人。
“走……开。”使尽浑身力气,一把推开凤凰公主,赤红的双眼痛苦而压抑看着手中的石头,坚定的说道:“此生,我只要我的娘子,唯一的娘子。”
凤凰公主狼狈的被薛寒夜推开,觉得受了莫大的屈辱,气恼的叫道:“敬酒不吃吃罚酒,告诉你,你吃了天下最历害的春药,任你如何把持,你体内的欲望会让你****焚身,生不如死,你只有一个解药,那便是和本王交欢,否则,你必死无疑。”她凤凰就不信,吃了此等春药的男人,能把持到什么时候。
“啊……”薛寒夜大叫一声,握紧石头往一旁的柱子上用力的撞着“咚咚咚……”他要让自己疼,越疼越好,他要让疼痛麻痹自已的欲望。
被冷剑痕捂嘴唇的柳如男早已泪流满面,她用力的捶打着捂住她嘴唇的双手,挣扎着,却怎么也挣不开冷剑痕的大手,于是她开嘴用力的咬着冷剑痕捂着她的手,她,偿到了血腥的味道,可冷剑痕仍然不为所动。
薛寒夜,如男来了,如男在这儿,原来那包春药是给薛寒夜吃的,看她做了什么好事?她竟然将整包春药给他吃了,老天是在惩罚她的坏心眼吗?为什么她总是会害到别人?先是冷剑痕,再是薛寒夜。
凤凰公主一把抱住薛寒夜的后背,不让他撞柱子,开玩笑,要是真让他给撞死了,那她哪来的资本复兴大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