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杨柱儿没事儿吧!他怎么还不醒啊?”毛毛此时眼睛通红的靠在哥哥毛英俊的肩上。“都怪我,我怎么那么笨啊!”毛毛又开始流眼泪了,这两天,毛毛流出了她这二十年来所有的眼泪,对于这个从小就被家里宠着养大的女孩子,几乎从没有尝到过眼泪滋味的她,第一次这样无助。杨柱儿已经在这文山州最好的医院里住了两天了,依然没有醒来的迹象。
当时几个人在山下找到杨柱儿的时候,杨柱儿已经躺在了血泊之中。医院医生说杨柱儿头部大概是因为受到严重的撞击才导致现在的昏迷。医院设备有限,医生们只能靠经验猜测。还有就是腿部小腿骨折,并且身体多处出现挫伤。腿部和挫伤都还比较好处理,只是昏迷不醒这种状态不太好。
毛英俊打电话给了母亲,上官岱听了儿子的叙述心里也是很着急,杨柱儿是为了救自己家的两个孩子才出这种状况的,她上官岱不是无情无义的那种人,杨柱儿对他们家的这次大恩她不仅仅只是深深地感激了。毛英俊的父亲在毛英俊十六岁那年由于一场空难永远的离开了这个家,而当毛英俊父亲去世后,由于毛英俊和小妹毛毛当时年纪还小,而那时候的上官岱自从有了两个孩子,已经很久没有打理过家族企业的事情了。虽然以前家族企业里有什么大事情要处理,毛毛父亲都会和上官岱讨论,但那毕竟是私底下,上官岱也是富家女出身,父亲上官红星是北京一个大型旅行公司的董事长,上官岱姐妹两个,上官家族企业现在都由妹妹打理。毛毛父亲去世以后,家族里便有人生事儿排挤她们母子三人,也是由于当时自己的妹妹给了上官岱很大的帮助,她现在才能为自己的儿女保住了一切。对于自己经历,上官岱能比别人有更深的体会,在危难时候有人愿意帮你一把的那是一种什么感受。为了孩子不骄不躁,健康成长,她想让他们体会到更多平常人的生活,她这次决定让两个孩子去云南,也曾经心疼过,她知道那里条件恶略,所以也给当地打了电话,请当地给找人提供一些帮助。没想到还是出了事情,虽然自己孩子没事儿,但是她还是要飞过去看看杨柱儿的情况。
杨柱儿觉得全身散了一样的疼,头也一样,像炸开似的,两耳里嗡嗡作响,头又昏沉又晕眩,感觉那是一种难以言表的痛苦。“哼……”杨柱儿干涩的口中穿出一阵难受的哼唧声。一直在一旁瞪着眼睛盯着他的毛毛没有忽略到这个声音。“杨柱儿,杨柱儿,你醒醒。”毛毛轻生叫到。毛毛的声音引起了病房里几个人的注意,张静最先跑了过来。杨柱儿艰难的睁开眼睛“杨柱儿醒了,杨柱儿醒了,快去告诉医生。”毛英俊看见杨柱儿已经睁开眼睛赶忙跑出去找医生。杨柱儿睁开眼睛看着身边这些人,看看这个屋子,知道了自己这是在医院。“杨柱儿,你还认识我吗?”毛毛看杨柱儿没说话,还以为杨柱儿摔坏了脑子呢!“呵呵!毛毛”。杨柱儿细微的声音传了出来,毛毛终于呼出一口气。很快医生们急促的走了进来。医生给杨柱儿做了一些检查。“嗯,病人应该没有什么大碍了,只有以后慢慢静养了。不过我们这里医院设备简陋,我们也只是靠经验来定论,若有条件的话,我还是建议你们去大城市做一些全面的检查。”医生给杨柱儿检查完看着众人说道。“好的谢谢大夫,那我们现在转院去北京您看可以吗?”毛英俊和大夫商量着。大夫听了毛英俊的话点了点头道“现在病人已经醒过来,若能尽快去北京治疗是最好了,毕竟北京的医疗设备不是比这里强上一点儿,那是天壤之别。”“那好,下午两点我母亲到后我们商量怎么走。”
上官岱下午两点多一点就到了医院,看到杨柱儿全身包的跟个粽子一样的躺在病床上,一阵心疼和感激。杨柱儿已经睡着了,上官岱就悄悄的和众人退出病房,只有毛毛一个人陪在杨柱儿病床前。在这三天时间里毛毛寸步不离杨柱儿的病床毛英俊看着自己的妹妹很心疼,可是也无可奈何,哄了她两次她不听,也就随她去了,在杨柱儿昏迷期间,毛毛实在太困了就趴在杨柱儿病床旁小睡一会儿。
毛英俊几人从病房出来后,毛英俊把今天医生说的事情跟母亲上官岱说了一遍。上官岱立即打电话给地方政府请求给与帮助,文山市市长听说后,立即帮忙安排了救助直升机,当晚便接了杨柱儿返回北京医治。而文山市市长也接见了上官岱,上官岱根据儿子毛英俊和周秘书的陈述也了解了这里的情况,当下便以两个孩子的名义做了一个决定,在这里投资五百万,建立一个手工编织厂和两所小学,一所中学,将来用手工编织厂的收益对该三所学校的贫困生给予资助,学习优异者将会得到大学以前的所有资助。上官岱的这个决定不止是感动了文山市长,也感动了一起来的周秘书。周秘书是毛英俊父亲在世时候最好的一个朋友间工作伙伴,毛英俊父亲去世后,他一直默默地帮着上官岱搭理着公司里的事情,他知道,这个女人经历了多少困难险阻才有了今天的成就。对于这个比自己小十几岁的周秘书,上官岱不知道怎么来表达对他的感激,这么多年,他一直默默地陪在自己身边。她没有太多的过问过他的生活,只知道他好像一直单身,自己在北京有一套两居室的楼房。至于这个还算英俊的男人为什么四十了还一个人过,她是多少有些懂,但是不确定。
这里投资的事情暂时就定下了,她们两人也决定明天飞回北京,虽然联系好了北京最好的医院给杨柱儿最好的治疗,但是上官岱还是有些不放心。晚上文山市长自然安排了饭局,上官岱虽然置身商场,但酒力一直不行,喝了两杯就已经开始有些头晕。周秘书也在这些市领导的盛情下不得已喝了两杯。直到十点左右,众人才散场离去,将上官岱两人送到酒店,周秘书便扶着上官岱进了房间,看她已经有些醉意,便帮她扶到床上,为她拖去鞋子。“周海,我觉得好累。”上官岱躺在酒店的大床上,嘴里嘟囔着。“累了,就好好休息吧!我去给你弄条热毛巾,擦擦脸。”周秘书起身去了洗手间,他知道她累,从她接手家族企业管理开始,他就知道她累。最初他觉得她应该做的,可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看见她累了会心疼,每次她加班,他都选择了陪伴,往往接着那大玻璃门儿看着她累的靠在座椅上闭着眼睛休息的时候,他就会为她送过一杯咖啡,而她也只有这时候才发现他一直在。全公司人都下了班,而他却在默默陪着她。
周海将毛巾用温水浸湿,转身回到卧室时候她已经昏昏欲睡。“来,上官,我帮你擦擦脸。”自那次他给加班的上官岱送送咖啡,她就不在允许他私底下叫她总经理了。“嗯!”上官岱迷迷糊糊转过身,周海坐在床边一手轻轻搬起她的头,一手给她擦脸,眼前这个女人,虽然已经过了五十岁,而岁月却没有在她脸上留下太多痕迹。在周海擦拭间,他发现了上官岱眼角流出的泪。“怎么了?上官!别哭,有我。”周海将毛巾放在一旁。“周海,我真的好累。”上官岱伸手抱住周海的腰,扎在他的怀里。周海双手有些无措,愣了一会儿,轻轻的将上官岱抱紧。“我知道,这些年苦了你了。”闻着怀里传来的发香,周海有些激动,有一种已经多年未体验到的感觉由心底升起。“周海,若这次出事的是英俊和毛毛,我这一辈子恐怕都不会原谅自己。以后我再也不让他们去体验这种生活了。现在想起来我真的很后怕。”上官岱抽泣着说。“别这样,上官,你是一个好妈妈,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们,他们会理解的。不要哭了好吗!”周海搬起上官岱的脸,看着她,为她擦去脸上的累。上官岱默默注视这眼前这个男人,一时间两个人无语,周海的手擦干嘴角的最后一滴泪。在上官岱的注视下,他看着她的眼睛,有些不受控制的,轻轻的附上了他的唇。
上官岱有些呆愣,周海的轻吻让她一阵战栗,多少年了,她一直以为自己不会在需要男人的爱,而这个时刻,她的心开始像一个少女一般,有一种久违的陌生却甜蜜的东西涌上心头,她开始本能的回应,在周海轻浅逐渐变得激烈的吻中,她的身体起了反应,此时的她不受控制的轻声呻吟出声,当听到她娇喘连连,他的手开始在她身体上游走,那一对白兔的闪现使他彻底的疯狂,不知何时两个人已经衣物尽除,而最后他进入她的身体的时候,她不受控制的“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