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陨颇为赞许地看着元阳从****中挣扎而出,这这种时刻没有沉迷在红尘的美色中,已经很不容易了,何况他还是一个色狼,该给他颁个奖项。
“首座师兄,你这是什么意思!”胖子两眼一红,愤怒地盯着元阳,大有和他拼死的错觉,“我们都是出来玩的,师兄以前可不是这么小气吝啬的!”
元阳怒不可遏,这胖子只是青阳门一个普通的弟子,从来不敢违逆他的话,就算对他有什么不满都是强自忍进肚子,今天是吃错了什么药?
“别忘记你们的身份!”元阳啪的一下捏碎手中的杯子,“只要我一句话,今天你们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凭你们这种身份也敢和我叫板?也不打量打量自己!”
“他们是什么身份?”突然一个低沉的声音打破这把剑张弩的气氛,三个穿着藏青长袍的中年男子突然走进船舱,脸上都是怒容,死死地盯着发怒的元阳。
元阳暗叫不好,这三人是青阳门的二代弟子,为首的与刘烨向来交好,现在他们不请自来,而且还隐藏自己的气息不让他发现,一定是抱着什么不好的目的。
“元阳见过二师叔、四师叔、七师叔。”元阳压下自己的怒火,想起整件事的前因后果。这刘晔果然设的是鸿门宴,这些人大部分是与刘晔交好的弟子,还有小部分也是持中立态度的三代子弟。而且这胖子一反常态,到底有什么阴谋等着他?
刘晔等人在三人进来的时候都放下身边的女子,整理好自己的衣袍,一副正经的样子,齐齐向三人行了礼,表现得没有丝毫的纰漏。而那个被元阳一章挥开胖子则嘴角流出鲜血,脸色苍白,好像命不久矣的样子,跌倒在地上一时间爬不起来。
为首的中年男子于民明显不买元阳这个三代首座的面子,仍然拉长着脸,冷笑两声,道:“元阳师侄,我倒是不知道清悟等人的身份究竟是什么。不如今天你就和我们好好说说,给我们几位师叔也长长见识,否则哪天我们也不知深浅地忘记自己的身份就不好交代了。”
“……”元阳有口难辩,这二师叔本来就出身平民,所以对他们这些贵族难免就有些看不惯,而且今天这架势明显是有备而来,不知道之后还有什么招数等着他。但是他们以为这样就可以将他拉下台了吗?哼,他做这个首座的时间也不是一年两年了,各中的猫腻不说知道全部,但也不是一无所知!他这些年也不是浑浑噩噩这么过的!
“二师叔,不知今天突然来临有何指教?”元阳不想再纠缠这个问题,直接步入正题。不说他打伤了清悟,就算他现在将他杀死也动摇不了他的地位。
于民冷哼一声,眼中的阴狠一闪而过,却故作沉重地说道:“首座师兄刚刚派我等前来请师侄前往宗祠一趟,大约有什么要是想要与你商讨一番。”
元阳心中惊讶,师傅可从来不会让几位师叔来叫他商议要务的!
“哦!对了,师兄特别交代,要你一定要将身边的这位夏雨姑娘一起带去。”于民嘴角泛起笑意,心中笑意更深,首座可是最欣赏这个弟子的,但是今天的事情可没有这么好解决!
师傅的个性他清楚,但是他向来疼爱他,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只是师傅要见夏雨就有待斟酌了。元阳不是傻子,仔细一斟酌,就想到了其中的关键,要么就是夏雨真的有什么问题,要么就是刘晔栽赃陷害,不管是哪种都让他不能不防。
“雨儿,你先回去,事情我来解决。”元阳看了眼夏雨,他不能让夏雨惹上那些麻烦。
月陨一脸云淡风轻,“元阳,你觉得你这三位师叔愿意让我就这样离开吗?”
于民看向月陨,心中一突,这个长得只能算是中上的女子竟然面对他们这些人的时候一点都没有露出怯色,就凭这份胆色就不是一般人家的女儿,只可惜……她注定成为这场阴谋的牺牲品。
“元阳,师兄已经特别交代,如果这位姑娘不合作,我们可不会怜香惜玉的。”
月陨早就知道这群人的嘴脸,倒也不怒,反倒是元阳恨不得将几人碎尸万段的样子。
“好了,我就算你们走一趟吧,希望到时候你们不要太兴奋了。”月陨潇洒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抖抖身上的衣服,脸上还是一派的平静温和,举手间都是上位者的雍容华贵,丝毫不像是一个被威胁的女儿家。
于民老脸一沉,月陨的处变不惊让他非常的不满,“走。”
元阳走在月陨的身前,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走回青阳门现在的根据地。
大厅内,二代首座杨迁运一脸严肃地坐在太师椅上,身旁站着一个十六七岁大的俊秀少年,少年恭敬地递了杯茶给杨迁运,“师傅,喝口茶吧,二师兄马上就回来了。”
“哎……”杨迁运哀叹一声,无奈地喝着茶,嘴里满是苦涩,“阳儿,你和元阳都是我一手带大的孩子,怎么你就这么乖巧,他就长不大似地!这回又给我惹事,我也难保他了。这些年青阳门不安定,同门相残,早就有人看我们这一脉不顺眼,在找机会拉我们下台。你说他怎么就学不乖呢?女人,女人,女人!每回都是女人惹的事儿!”
丹阳白净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波动,“师傅,二师兄年轻气盛,难免挡不住诱惑,相信过了这一回肯定会学乖的,以后一定会为师傅分忧。”
“哎……如果能过了这回还来得及,就怕到时候就没机会了。”杨迁运的脸色绝对说不上好看,简直可以算得上事一片漆黑了,那个不肖徒弟真是让他操碎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