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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3)

“第三道,”厨师的调门不断升高(两个看热闹的人推开饭店的大门,目瞪口呆地站在门口),“很荣幸向亲爱的客人们介绍我们的飞溅蓝梅烤馅饼。”

话音未落,一个烤馅饼从厨房里一直飞到收银台,溅出一片蓝色。两个看热闹的人赶紧跑了。

“至于你嘛,你这个坏透了的老骨头,”厨师走向一直苦笑着看着这一幕的拉塔布拉瓦斯基,说:“我劝你带着你卑鄙的同伙慢慢走吧,因为我还需要半个小时才能炒出第二锅,然后永远离开这个强盗窝。”

斯里普金气疯了,想过来打他,但被拉塔布拉瓦斯基一把拉住:

“让他去吧,朋友……让我们的厨师漂亮地结束他的头盘吧……”

斯里普金和拉塔布拉瓦斯基一离开,弗洛朗就打电话报警了,控告他们。下午,一个警察来到他家里作笔录。

“探员很快就会跟您联系。”警察站起来,说声“再见”就走了。两天过去了,探员毫无踪影。弗洛朗打电话到位于大救援路的区警察局,对方把电话转到商业反诈处。没有人听说过他的案子。报告可能丢失了,但对方安慰他说,马上会有探员上门。弗洛朗等了一下午,探员还是没来,他生气地打电话到警察局,问负责他案卷的探员的名字。

“特鲁安先生,奥斯卡·特鲁安。”秘书告诉他。

“我想跟他说话。”

“很遗憾,特鲁安先生在开会。您跟他的助理说好吗?”

助理听他讲述了事件的经过,然后说,他无能为力,这类事情不属于他的工作范围。

“那我得找谁?”弗洛朗问。

“找布鲁安先生,他一个小时以后就会回来。请留下您的电话号码和……”

“没必要了,我亲自上门。”

二十分钟后,他来到警察局。接待处的女警察感到很惊讶,说从来没听说过什么布鲁安探员。

“您上二楼打听一下吧,我到这里工作才半年。也许有叫这个名字的探员。”

弗洛朗上了二楼去打听。等了二十来分钟后,一个睡觉惺忪的胖子出现在门口里,示意他过去。

“我找布鲁安探员,”弗洛朗说。

警察一脸的愤怒:

“这个名字是谁告诉您的?”

“特鲁安探员的助理。”

“特鲁安探员两年前就退休了,我这是第一次听说他还有助理。而且,这里也没有什么布鲁安探员,从来就没有过。您看,朋友,有人决意要拿这个可诅咒的探员来惹我们。两个月来,我们每天都接到找他的电话。您找他到底有什么事?”

“我想控告两个抢走我的饭店的人。”

警察认真地看了他几秒钟,然后走进办公室,拿起电话,跟什么人说了好几分钟。

“上三楼,”不一会儿,他又回到门口说,“找古安警官。”

弗洛朗露出惊讶的神色:

“什么警官?”

“古安,古安,奥斯卡·古安。”对方不耐烦地重复道,然后关上了门。

弗洛朗正准备上三楼,突然听见后面有急促的脚步声。

“先生,先生!”有个身材高大的金发年轻人气喘吁吁地来到他身边。

弗洛朗停下脚步。

“请原谅,刚才,我不经意听到了你们的谈话。我认识布鲁安探员。”

“哦,是吗?”

“其实,他叫图安,热拉尔·图安,但大家都叫他布鲁安,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个玩笑吧!”

弗洛朗打量着这个陌生人,开始觉得糊涂了。对方天真地向他笑着,一大束金发遮住了他的左眼。

“你刚才是说图安……还是特鲁安?”弗洛朗的声音有些发抖。

“图安,图安。”对方很肯定地重复道,“但大家都叫他布鲁安。”

“他在哪?”

“1970年他就在迈阿密淹死了,但大家一直认为他是自杀。”

弗洛朗靠着楼梯扶手,这时,对方抓住他的胳膊:

“听着,别对任何人说我跟您提起过他,好吗?否则会给我带来麻烦。祝您好运!”

他对弗洛朗眨眨眼,下楼了。

过了好一会儿,弗洛朗才又往上走。到了三楼,进了一个大厅,看见里面有个秘书正在打字。

“我想找……古安警官。”他迟疑了片刻,说。

“您是找古安探员?”

“是的,是的。”

“很遗憾。他不在。”

“那我找他的助理。”

“探员没有助理。傍晚再来吧!”

弗洛朗转身朝楼梯走去。

“不过您也可以找特鲁安警官。”女秘书大声地说。

他来到一楼,向大门走去,就在他穿过前厅时,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局长想跟您谈谈。”一个警察对他说。

对方盯着自己放在弗洛朗肩上的手,好像使劲憋着才没有笑出来。弗洛朗跟着他,穿过大厅,沿着走廊,来到一个玻璃大门前,里面有影子在晃动。警察敲了敲门。

“进来!”有个声音洪亮地说,但声色不好。

警察推开门,闪到一边,然后消失了。

“您好!”局长站在房间当中,装出热情的样子,这让他的声音显得特别难听,“过来,过来,请坐。”

然后,他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后,在椅子上坐下,看着弗洛朗,脸上带着奇怪的微笑。这是一个矮壮的男人,肩宽皮厚,脸皮有点耷拉,目光犀利而智慧,四下乱扫。

“您是弗洛朗·布瓦瑟诺?”

弗洛朗点点头,他已经对什么都不会感到惊奇了。

“以前,我跟您父亲很熟。他还健在吗?代我向他问好,他可是个出了名的老顽童。”

他开始讲起自己年轻时的轶事来,关于他自己和弗洛朗的父亲,有的还挺有趣。

弗洛朗带着微笑,有礼貌地听他说,等着谈正事,等了很久,突然,局长看了一下表,惊跳起来,站起身,向弗洛朗伸出手:

“呀,我差点忘了一个会议,我得马上走。别忘了让您父亲这两天找个时间来看我。我请他喝好酒。”

他一直把弗洛朗送到门口,弗洛朗像木头人一样机械地走着,脑子越来越糊涂。他向局长转过身,盯了他一会儿,想对他说,有人刚刚抢了他的饭店,他这辈子从来没有这样伤心过。局长很快就猜出了他的心事,没等他开口,就装出慈父般的样子,笑着对他说:

“听着,朋友,他们把您的事告诉我了。我认识拉塔布拉瓦斯基先生很长时间了,我向您保证,在这个世界上再也找不到比他更诚实的人了。三思而后行。您肯定弄错了,您知道,表面是一回事,实际上是另一回事。而且,我跟图安探员说了您的事,让他帮助您好好弄清事情的全部经过,他答应我明天给您打电话。”

说着,他轻轻地拍了拍弗洛朗的肩膀,替他拉开大门:

“别忘了跟您父亲提起我,嗯?”

第二天,弗洛朗收到皇家银行的一封信,信中通知他,研究了他最近的商业回报之后,银行决定根据借贷法,收回自己的所贷资金,给他三天时间,结清所有的债务。

弗洛朗犹豫了半天,他深信偿还了这笔债务之后,自己仍拥有饭店的部分权利,所以,他可以要求托管,直到司法机关解决此案。对手的罪行一被确认,他便可强迫他们把股份转让给他。可去哪里找钱呢?他不想请求父母的帮助,爱丽丝建议他去找热诺姆神甫。犹豫了很长时间后,他终于去了圣絮尔皮斯修道院。

一个年老的修女给他开了门,修女一头白发,满脸皱纹,笑容满面。

“先生,热诺姆神甫不能接待您,他休假。”

“我是他表弟。”

“哦,是吗?他不在,这太可惜了!他经常抱怨说没有人来看他……他昨天去圣加百利了?在他母亲的度假屋里。”

弗洛朗马上给他打了电话。热诺姆神甫听到他的声音好像很高兴,请他马上去。弗洛朗乘机把自己遇到的麻烦告诉了他:

“如果您能借我一点钱,我就能让银行平静下来。在这期间,我可以找个律师,把他们的阴谋搞清楚。”

神甫同意了,还评说了几句,但前言不搭后语,显然,他根本就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弗洛朗挂上电话,转身对爱丽丝说:

“老婆,穿件普通的外套,我们去乡下。”

斯里普金和拉塔布拉瓦斯基的来访,让爱丽丝害怕了好一阵,现在,她已经冷静下来,一路上,她竟然装出快活乐观的样子。面对最近的麻烦,丈夫态度积极,而不像两个月来那样忧郁悲观,束手无策,她感到放心了一些。下午三四点钟左右,他们来到了圣加百利。

热诺姆神甫脸色苍白,额头上布满深深的皱纹,穿着睡衣和拖鞋接待他们。

“原谅我的这副穿着,”他说,“我身体不舒服。”

他帮爱丽丝脱下大衣,却笨拙地踩了她一脚,又让大衣和手袋从衣帽钩上掉了下来。

“我给你们准备一点下午茶。”说着,他把他们带到饭厅里(热诺姆夫人的度假屋是一座豪华的乡村别墅)。

在一张桌子上,放着几盒饼干、几块蛋糕、一块奶酪,还有面包和一瓶酒。

“回想起你们的事情,”他说,“我太生气了,以至于得了头痛病,这对我来说是很少见的。能让我回房间休息半个小时吗?”

“吃药了?”爱丽丝问。

神甫露出一丝苦笑:

“看得出您从来没有得过头痛病。”他叹了一口气,“我不知道有什么药可以治这种病。你们随意吧,”他说,“吃东西,看书,休息,干什么都行。我很快就回来,然后好好谈谈你们的事情。”

他在黑暗中躺了下来,头上放着一个热水袋。两个小时过去了。

“显然,这个人神经脆弱。”弗洛朗说。

夜深了,神甫还是没有出现。爱丽丝和弗洛朗凑合着吃了晚饭,散了一会儿步后也去睡了。第二天上午九点,神甫的门还关着。

“我昨晚起来,”爱丽丝低声说,“看见他房间里有灯光。他应该在看书。去敲敲门。”

弗洛朗把耳朵贴在门上,听到有纸张翻动的窸窣声。

“表兄,好点了吗?”

“嗯……没有……好点了,是的……”

“您不出来吃点早饭?”

“嗯……刚才……是这样,我感到不是太舒服……你们吃吧,不要等我。我待会儿出来找你们。”

一小时后,弗洛朗进了他的房间,强迫他起床。

“我真是不可饶恕,”神甫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说,“昨天晚上,十一点左右,我睡不着,刚巧手头有本狄更斯的《银屋房客》。我每次碰到书都很运气,这次也不例外,非要读完最后一页不可,否则,故事会老在我脑海里翻腾,而且十有八九会引发剧烈的头疼。”

他叹了一口气,说:“这确实是个弱点。”并带有负罪感地笑了笑。

下午三四点左右,爱丽丝和弗洛朗拿了一张九千元的支票走了,什么时候还都行,利息是4%。

“我一两个星期后回蒙特利尔。”神甫向他们伸出他又长又苍白的手,“我打算下月初组织一场关于左拉的宴会,非常欢迎你们参加。”

“关于左拉的宴会?”弗洛朗不解地问。

“啊,这样说有些夸大,其实,这是一场小型的内部晚宴,十来个人吧。邀请大家到饭店去纪念一位伟大的作家,饭后随意讨论大家事先都读过的他的一部作品。下个月,我们纪念左拉,我选择的是《小酒馆》。我会给你们寄请帖的。”

“天知道我是否有心情去参加宴会。”弗洛朗发起汽车时嘟囔道。

他们当晚就去了银行。银行告诉他们,热诺姆神甫在这家分行几年前就没有账户了。弗洛朗惊呆了,马上打电话去。神甫连连道歉,显得很不好意思,并答应当天特快再寄一张支票。一个星期过去了,邮差还没露面。弗洛朗往圣加百利打了好几次电话,但没有人回答。在圣絮尔皮斯修道院,人们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由于皇家银行逼得越来越紧,弗洛朗突然失去了勇气,打电话给拉塔布拉瓦斯基。

“您替我还债吧,”他说,“我放弃一切。”

“您的电话来得正是时候,” 拉塔布拉瓦斯基说,“我马上去您家。我们签几份文件,和平鸽就会在您脑袋里安家了。”

二十分钟后,他带着斯里普金来到弗洛朗家里,递给他一张银行的结算单,问他要一张12780元的收据。

“好了,清了!”老头说,弗洛朗的沉默似乎让他感到很兴奋,“一切都解决了。天空露出了微笑,鸟儿又可以飞翔了,正如我的国家里的人所说的那样。”

“确实是‘偷’,”弗洛朗讽刺道,“我现在破产了,您夺走了我的谋生工具和所有的积蓄。为什么要这样做?您自己知道吗?滚吧,去把所有的人的口袋都掏空,但您也免不了很快就进坟墓的下场,老东西!”

拉塔布拉瓦斯基眨眨眼,咬着嘴唇,做了个鬼脸,讽刺道:“年轻人伶牙利齿,但缺乏判断力。”他从上衣里面的口袋里掏出一沓纸张,“看看吧,年轻人,这些文件可以证明我是饭馆的主人。”

突然,他把文件全撕了。

“现在我们有了新主人。”他指着斯里普金,后者有点脸红了。

弗洛朗愣住了,说不出话来,他的反应让老头乐坏了:

“我服从生命的安排,年轻的朋友。生命需要一个更合适的……主人。我是他的奴仆,谦卑的奴仆。”

趁弗洛朗还愣着,老头跟他握了握手:

“把我的解决办法告诉奥雷利安·比科先生,”说着,他向门口走去,“告诉他,我忘了那锅汤和其余的一切。”

看着他们走下楼梯,在笑声中远去,弗洛朗跌坐在椅子上哭了。一阵轻轻的脚步声让他抬起头来,爱弥尔先生惊讶地望着他。他开始问弗洛朗,弗洛朗简单地把最近几天的事情告诉了他。孩子听得非常专心,想了一会儿,然后走开了。

一小时后,比内里饭店着火了,消防员匆匆赶去。火势很快就被控制住了,损失不大,但当斯里普金打开钱柜拿钱时,发现当天的收入全不见了。

舒纳尔夫人半夜下班回家,发现儿子正在她房间里呼呼大睡,衣服也没脱。她闻到了很浓的朗姆酒味,但找了半天也没找到酒瓶,打了儿子一巴掌儿子也没说。

“他能从什么地方弄到钱买这样可怕的东西喝呢?”她气坏了。

她一晚上都在想朗姆酒的事,一会儿梦见酒瓶是满的,一会儿梦见酒瓶空了。当她举起酒瓶,送到嘴边时,儿子把瓶子夺了过去,笑着跑掉了,气得她直翻白眼。

早上八点,她去敲杜凯特太太的门。

“亲爱的,你想我对你说些什么呢?”杜凯特太太睡眼惺忪,穿着一条金黄色的女孩牌睡衣,都看得见她弯曲的大腿,“我不知道,不知道他从哪儿弄来的酒瓶。他进进出出,跑来跑去,得把他的脚钉在地板上才看得住他。我在家里有的是事干,凭你付的那点钱,我怎么请得起保安公司的人来看守他。”

两人开始大吵。爱弥尔先生乘机悄悄地溜了,跑到弗洛朗家里,发现弗洛朗正倒在电视机前,手里拿着一瓶啤酒。

“给你的,”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皱巴巴的“立顿”汤料袋,“我想送你一件礼物。”

“你从哪儿拿的?”弗洛朗从袋子里抽出一大沓钱,“10元,20元,40元……290元!爱弥尔先生,告诉我是从哪儿拿的,”他一把抓住孩子的双臂,拉到跟前,然后又猛把他推开,“你掏了你妈的手袋,嗯?”

爱弥尔先生嚎啕大哭起来:

“不是,我是从饭店里偷的,我不会把它送回去,决不,决不!妈的,他们是坏人!”

弗洛朗激动地抚摸着他的头发,爱丽丝也很快过来了,因为爱弥尔先生伤心地越哭越大声。弗洛朗翻弄了一会儿这些钞票,然后说:

“如果我有胆,”他一副看破红尘的样子,咬牙切齿地说,“我就去买把枪,跑到王家山路撂倒他几个人。”

图安先生或是他的某个同事一直没有跟弗洛朗联系,弗洛朗也差不多感到解脱了,不愿意再想起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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