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无殇一怔，被触动到了心事，放开了她的手，沉默不语，眼神涣散，似乎在想很多事情。
“呐呐呐，师父，你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你，你一味的要我负责，要我和启良分手，你一定是爱上我了，我说对了吧？对了吧？”杨天灵追问着，就跟看到了天下奇闻一般好奇。
君无殇稳了稳情绪，直直的看着杨天灵好一会，没有笑容，没有说话，只是深情的看着。
杨天灵本来还笑着追问他，被他看得低下了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神。
“如果我说是呢？”君无殇沉默了许久，突如其来抛出了一句。
“啊？什么？”杨天灵心口一震，明知故问，心乱如麻，他不说还好，一说她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只能装傻充愣，以为凭君无殇的个性死都不会承认，或者会开着玩笑，模凌两可的再被调戏一次罢了。
“如果本君说，本君确实爱上你了，你会和霍启良分开，跟着本君吗？”君无殇认真的问道。
他从来没有在一个女人面前那么不自信的问她愿不愿意跟自己，向来只有女人主动向他投怀送抱，要死要活的懒着他，杨天灵是第一个让他动心的女人。
杨天灵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憋了半天，冷静了点后才说道：“不行。你是我师父，你和我在一起是****，何况我已经接受了启良在先，怎么可以抛弃他接受你。”
君无殇满怀期待的心瞬间石化，一颗蠢蠢欲动正欲浇灌萌发的心就被她的一句不行恶生生的掐断了续命的肥料，奄奄一息，面临枯竭。
这或许是君无殇有生以来第一次被女人拒绝，原来被心爱的人拒绝是这种味道，酸酸的，苦苦的，心很痛却抚摸不到，治愈不了。
杨天灵愣楞的站在原地看着君无殇忧伤的表情，心中有些触动，她是不是说的太直接了？
“师父，或许像你这种人最不缺乏的就是女人的爱，一直只有女人在不断的想征服你，挤进他的心里，紫烟阁的夏紫嫣是，阳天门的女弟子也占据了大多数，主动献媚的也不少，现在的云烟阁的林云烟估计也是。”
杨天灵顿了顿，看君无殇并没有说话，再次说道：“或许是因为我从来没往那方面想过，因为你是逍遥君，你的爱并不是只对我一个人说过吧，你只是因为调戏不到我，才会对我有征服欲而已，那不是爱，你懂吗？我不是在拒绝师父的爱，师父虽然有那么多女人，但我想，你并没有爱过任何一个，包括我，你内心是寂寞的，所以你想要每个女人都在意你，视你为天，那只是男人本能的占有欲而已，那不是爱。”
君无殇默默不语的听着杨天灵看似安慰的话，说的有几分道理，可他心里知道他并不是只因为占有她才说爱她的。
“走吧。”
君无殇淡淡的说了两个字后继续向前走，杨天灵不知道他到底明白没有，只能静静的跟在身后，她还有很多话要教他，话到嘴边，没能说出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