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倾和小果的第一站是临江城,纵使再繁华的城镇依旧会有很多穷苦人和无家可归的乞儿。两人在临江城内用一百两银子租了个小院子,时限半年。在到达临江城第二天,玉倾准备去‘乞儿窝’义诊,纵然知晓自己是个少午并无几人信任医术,却依旧很认真做了准备。
城西角‘乞儿窝’……这里很是破败,屋子摊塌不稳,不论男女老少皆是衣着破烂,面色蜡黄。玉倾和小果各穿一身细麻布衣,背后背着药娄,里边分层放了各种各样的药材。因是此地皆为乞儿,见了两个衣衫整齐的少年少女自是好奇,不过看惯了他人脸色的乞丐们并未冒然去了解,自然什么都不懂的幼童除外。只见一个四五岁的幼童跑过来拉着玉倾的衣摆道:“哥哥你真好看。“玉倾愣了一下,正待说话时,却见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婆婆跑了过来拉开幼童,在看见玉倾衣摆上两个黑漆漆的两个小手印时,脸色一白:“对不起,对不起,咳咳,孩子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公子,对不起!咳咳咳…“说着便要给玉倾下跪。玉倾见此,立即扶住道:“这位婆婆不必如此,在下并不在意,说着,帮一直咳个不停的老婆婆拍了拍背帮她顺气:“婆婆如今感觉可好?在下是名游方大夫,可否让在下帮您诊治一番?“老婆婆心下感激,看着眼前仙人般的公子道:“公子心善,只是我这老乞婆根本无钱买药治病,多谢公子好心。“老婆婆眼里闪过感激之色,很少有人会对一个乞丐好言好语,心里很是感动。玉倾见此浅笑道:“婆婆不必担忧,在下今日来此本就是为了义诊,而且还带了不少药材过来。如今,还是先让在下帮您诊断治疗一番。”说完便扶着老婆婆让那个幼小的乞儿带自己去他们住的地方。
玉倾看着破烂的小屋子心里一阵叹息,身边小果脸上也有些复杂。刚进门,便听前边传来一阵咳嗽声,玉倾抬眼看去,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妇人,脸色惨白,发如枯草,骨瘦如柴,听着小乞儿叫“娘”便知晓这个病重的妇人是老婆婆的儿媳。只听老婆婆道:“这位小大夫,能不能先给狗蛋他娘看看?“玉倾点头过去给妇人把脉,而小果扶着老婆婆坐在一旁的破木墩上。玉倾仔细切脉,发现是风寒,本来是不严重的,只是没有及早得到治疔,将病情拖重了。玉倾卸下药蒌,配了几幅药,递给老婆婆道:“一副熬两次,早晚各一次,五副药可以喝五天,喝完后应该就可以大好。“老婆婆大为感激,眼含热泪:“能好了,能好了,是我老婆子对不起她,托累了她。本来她做的绣活可以养活自己和狗蛋的,却为了给老婆子我买药治病生生把自己累垮了。“玉似安慰道:“婆婆莫哭,会伤身,先让我给您把下脉吧!”说完,便开始绐她整脉,并让小果去煎药。把完脉,却是知晓老人家年纪大了,没办法像有钱人家调养身子,只能就这么下去了。玉倾包了一小包南五味子,让老婆婆每天含上一颗,对身体是有好处的。老婆婆很是感激。
在乞儿窝是没有密秘的,消息传得极快,知晓来了个游方大夫来义诊,自是开心的。虽然这个大夫年轻得过分,但乞丐的命不值钱,有人给免费看病自是乐意。玉倾一连看了十几家,到天快黑时,药材已下去大半。玉倾和小果离开时,对他们说道:“这半年每个月我都会来此地三天义诊,明天和后天还会过来。”众乞儿听了自是千恩万谢送走了二人。在回去的路上,小果问道:“主子,以后我洗衣服的担子又加重了呢!”虽是埋怨的话,但小果眼里和脸上哪有一丝不满。玉倾浅浅得勾了勾唇角,嘴硬心软的丫头。两人回去洗漱完毕,去街上吃了面便早早休息了,治病救人可不是轻松的事,空闲下的时间还要去城外林子里采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