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江丛简晚上进入柳心甜的卧室里,他遭到了柳心甜前所未有的反抗,这让江丛简更加的愤怒,他死死地把柳心甜扣在身下,粗暴地撕扯着柳心甜身上的睡衣。
“求求你,江叔,放过我吧,放过我吧!”柳心甜一边反抗,一边抽泣地向他哀求。以前无论江丛简对柳心甜做过什么,她只是逆来顺受地承受着那些屈辱,因为那时候,她是一个无心的人。自从遇上司诺言,他让她感受到了一份真切的爱恋,所以现在江丛简对柳心甜做的这一切,让她觉得更加的肮脏和屈辱,她拼命地挣扎,拼命地保护自己,因为她的心,在她爱的那个男人身边。
江丛简象一头发了疯的狮子,而柳心甜就是他爪下的猎物,她的哀求对他无疑是一种侮辱,他随手给了柳心甜一个耳光,嘴里骂着:“你个贱货,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装个什么清高,你还想为那个男人守身如玉吗?你不过是我买来的供我玩乐的物件!?”
柳心甜任凭江丛简在她的身上撕扯,她拼尽最后一点力量做着反抗,可是最终,她的衣服还是被江丛简扯烂了。看着眼前那个年轻美好的身子,江丛简象打了鸡血一样兴奋,他扑过去又啃又咬,仿佛品尝着天下的最好的美味。
柳心甜再没有了力气反抗,她象一具死尸一样挺在那里,由着那个动物一样的生物在她的身体上留下令她作呕的印记和气息。江丛简狠狠地发泄,直到柳心甜身上再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能让他去咬,去掐,看到满身是伤的柳心甜,江丛简不再理她,摔门而出。
柳心甜躺了好久才慢慢地爬起来,她浑身是伤,有的地方是青色的斑痕,有些地方渗着淡淡的血水,看上去狼狈而恐怖,她顾不上那些,一头扎进了浴室。当蓬头的水流到身上,那些伤口痛得她倒吸凉气,可是她只想把这个肮脏的自己洗干净。眼泪顺着水流而下,早已分不清哪些是眼泪,哪些是清水。
司诺言彻夜未眠,他不知道江丛简会对柳心甜做什么,没有哪天象现在一样渴望黎明的到来,一想到柳心甜可能面对的伤害,司诺言心如刀绞,他恨不得立刻来到柳心甜的身边,安慰她,保护她。
天还没有亮,司诺言就来到了柳心甜家不远处,他远远地看着那所房子,却什么也不能做,只能象个傻瓜一样地守在这里。
看到江丛简从房子里出来驱车而去,司诺言迫不急待地拨通了柳心甜的手机,过了好久好久,司诺言已经快没有希望的时候,电话接通了,那边传来柳心甜微弱的声音。
柳心甜卷缩在床的一角,恨不得把自己缩在某个角落里再也不出来,江丛简昨天晚上那样对她,让她想起来都不寒而栗,她明白,这只是开始,江丛简不会让她好过的。
直到手机铃声响起,惊醒了发愣的柳心甜,看着那个熟悉的电话号码,柳心甜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流了下来,她的爱人,以前不属于她,以后更不会再属于她了,老天为什么这么残忍,让她柳心甜感受到爱情,却永远得不到爱情。
“诺言,”一声简单的呼唤,却饱含着多少思念和委屈,柳心甜再也无法诉说什么,轻轻地啜泣起来。
“心甜,你怎样?他—欺负你了吗?他—打你了吗?别哭,心甜,你把我的心都哭乱了,有什么话你告诉我,让我来想办法,好吗,”电话那边传来了司诺言焦急的声音。
“诺言,我很好,真的很好,诺言,谢谢你给我的快乐,谢谢你给我的一切,能拥有这段美好的回忆,这是我这一生最大的快乐。”
听到柳心甜绝望的声音,司诺言有些害怕,“心甜,你听我说,我不会让这一切成为回忆,你要相信我,我们以后的日子还很长很长,你一定要相信我,你要记得,我爱你。”
听到司诺言说的话,柳心甜哭着说,“没有用的,诺言,注定我得不到幸福,他不会放过我的。”
“心甜,一切我来处理,等着我。”司诺言挂上电话,直接去了江丛简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