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公司要倒闭呀?没事干了?怎么老往我这里跑?”方维敏看着不请自来的司诺言直翻白眼,“我可告诉你啊,今天晚上可不跟你出去混了,我可是有家有口的,再这样下去,搓衣板非跪烂了不可!”
“不出去也行,我得去你家,一会儿我就给嫂子打电话。”司诺言一脸坏笑的说。
“我就怪了,你平时不是挺吃香的吗,什么苹什么果的,最近这是怎么了,往我一个大男人办公室里跑这么勤快,有病吧你。”方维敏打趣着司诺言,脑子里浮现出一张清丽的面孔。
司诺言斜躺在方维敏办公桌对面的沙发上,两条大长腿仿佛哪儿都放不下,任凭方维敏冷嘲热讽,一脸赖皮相,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
最近不知道是怎么了,仿佛一股无形的力量在牵扯着自己要来方维敏的公司,和平常那些所谓的女朋友约会也提不起什么太大的兴趣,前几天到丽萍的公寓里去,关键时刻自己竟然在那女人诧异的眼光中败下阵来,自己有些狼狈地下了床,灰溜溜地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司诺言心里暗骂着,最近一些其名的举动让他有些烦乱,他甚至悄悄去看了医生,看看是不是自己得了阳委之类的病。
但是他是健康的。方维敏看着司诺言若有所思地盯着办公室外面那张年轻的脸庞,心里一沉,“怎么,真的有想法?”
“什么?”司诺言一惊,有些意味深长地看着方维敏,问道:“真的很明显吗?”
“别怪我没提醒你啊,别为了那样一个女人,把自己搞的一无所有,虽然你的实力和江丛简有的一拼,可是为了一个为了钱出卖自己的女人,值得吗?”方维敏警告着司诺言。
“不,你不了解她,你们都不了解她。”司诺言盯着那张消沉的脸,喃喃地说。
司诺言有种感觉,柳心甜并不象外人所想象的那样是个拜金的女人,更或者,他的内心不愿意相信,这样一个象一缕烟一样的女孩是个贪慕虚荣的女孩。
有几次下班的时间,他很没有风度地尾随过这个女孩,看着这个女孩在人群中游荡,带着一身的疲惫和消沉,仿佛她的身上有着永远卸不完的愁苦,压的她喘不过气来,如果她真是一个爱慕虚荣的女人,她不会象现在一样,江丛简那样有钱,即使她工作只是打发时间,至少会让司机来接她或者干脆送她一辆车,让她上下班代步。
可是她什么也没有,只有一身的消沉。司诺言远远地看着她在人群中的背影,竟然有一种感觉,觉得她象极了一缕轻烟,随时都可能飘散开去,让人再也无法捉到。这种感觉,让司诺言的心竟然有一些抽搐地疼痛。
他想知道,到底是什么让这个女孩如此地不快乐,他甚至想打听一切关于她的故事,可惜,江丛简是一个鲜有新闻的人,只听方维敏说起过,自从他的第一个太太过世后,他几乎不近女色,这在业界曾经是一段佳话,可是年过半百的他,忽然有一天宣布要结婚了,而对方是一个比他的儿子还小的女孩。
结婚以后,江丛简似乎把这个女人保护的很好,从来不带她出席任何的公众活动,听说,如果不是柳心甜执意要出来工作,江丛简是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可能是实在没办法了,才拜托了与他的公司有长年合作关系,并且相当信任的方维敏,给了柳心甜一份空职。
到现在为止,司诺言所知道的,和别人所知道的一样,在所有人眼里,柳心甜绝对是一个迷一样的女人。神秘,沉默,安静。
“趁早打消你不该有的想法,如果是这样,我倒支持你去找你那些女人,及时行乐吧。”江维敏走到司诺言面前,郑重地向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