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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黑虎顾不上理他,一路红着眼往寨里飞奔。这时,柳镇的人也都知道了这桩事,街上许多人正三三两两议论。一见黑虎闯进寨门,有的怕沾连自己赶紧躲了;有的尾随着看热闹;有的则张手拦住,让他快逃。黑虎哪里听得进去?他手持三节鞭,由东西街刚奔到丁字路口,突然有人叫喊:“黑虎快逃!南寨门来人了!”

黑虎转脸一看,百十步开外,欧阳岚正领着十几个人往这边走来。看样子还没发觉他。黑虎一见欧阳岚,立刻像一头凶悍的豹子,提着铁鞭迎了上去!所有看热闹的人一下子全惊呆了,一场血拼就在眼前!

黑虎刚跑出几步,突然被人从后面抓住肩头,力量像铁钩一样。他猛一回头,被那人劈脸一耳光打来,“啪”!他定睛看时,是铁匠赵松坡。黑虎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泪水刷地流出来,“大叔!我……”

“你小子昏了头!这样能救珍珠?快逃!”赵松坡来不及多说,拉起他就朝北街跑。看热闹的人也才想起赶快离开这块是非之地。“轰”一声炸了群。

南边欧阳岚带着的十几个人,看见这边乱哄哄的,像是猜到了什么,一齐喊叫着奔过来。一迭声乱叫:“抓住黑虎!”“不要让他跑了!”

丁字街上脚步杂沓,乱成一片。赵松坡带着黑虎,刚跑到剃头铺门口,吴师傅在里头低声喊起来:“快进来,往北跑不出去的!”赵松坡没有犹豫,拉着黑虎闪身进了店门。吴师傅拍拍黑虎的肩膀:“小子,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急什么呢?——从后门出去,沿着巷子往南跑,快!”

黑虎感激地点点头,把三节铁鞭往怀里一揣,钻出后门走了。

欧阳岚带着人穿过丁字街口,一直往北追去。他料定黑虎是往北逃了。其实,黑虎已在街后的巷子里和他们交错而过。到了南寨墙下,攀上一棵高大的榆树,扯住枝头荡上寨墙,一纵身跳了下去……

等欧阳岚带人从北街返回时,已经太晚了。

他们上了吴师傅的当!

41

当天晚上,刘尔宽为这事受到了责罚。刘尔宽一口咬死:不知道这件事。欧阳岚没有证据,但却失去了对他的信任,又让他重新去跨院喂养牲口。后院库房另外派人看守。珍珠屋里专派一个老妈子和她同歇,防止意外。

一枝花想趁风声还没传到白振海耳朵里时,给珍珠堕胎。欧阳岚烦躁地一挥手:“你看着办!”他觉得脸上无光,一连十几天没有出门。他后悔不该亲自扯旗放炮地去抓黑虎。可是,不抓住那小子一口恶气又怎么平息呢?

一枝花弄好堕胎的药,亲自给珍珠送去,逼着她喝。珍珠问清了,一巴掌将碗打翻。一枝花气得大骂,珍珠没有睬她,转脸睡在床上了。

在事情没有败露之前,她把腹中的胎儿看成沉重的负担。可现在,她看到自己和黑虎哥已再难团聚,便把这小生命看成他们相爱的结晶,倍加珍重和爱惜了。说什么也要为虎哥留下这根苗。假使不能,她宁愿和小生命一同死掉。她决心已定,绝不动摇。她把自己的意思明白地告诉了一枝花。一枝花又告诉了欧阳岚。两人又气又没有办法。他们怕逼急了,珍珠真的寻死,白振海问罪下来,如何是好!

终于,他们和珍珠达成妥协,单等生下孩子,就立刻出嫁。其实,一枝花有一枝花的主意,只要前脚把珍珠抬上花轿。后脚就把那小杂种摔死,还能由得了她!珍珠也有珍珠的打算,只要让我生下孩子,交给黑虎哥,啥时逼我出嫁,啥时寻死。今生今世让我再嫁第二个男人,休想!

时间一天天地过去了。珍珠掐算着孩子降生的日期。她清楚,孩子生下之时,也许就是自己的生命完结之日。希望掺和着绝望,但她对死并没有恐惧。她觉得自己没有白白来到世上,她总算按照自己的意志去恨去爱了;没有像母亲那样一辈子受屈辱。尽管这样,当她每每回想起和黑虎哥在一起的日子时,心里总要涌出难言的悱恻和遗恨。她才只有十八岁啊!

不久以后,珍珠生了,是个男孩。她搂着在怀里蠕动的婴儿,整整哭了一夜。欣慰吗?是的,孩子总算平安来到世上。为黑虎哥留下了一棵根苗;满足吗?也许,至此,一个女人一生所要做的事,自己都做了;所想得到的,都得到了。然而,珍珠更多感到的是心酸和刀绞似的痛楚。这孩子就要像自己一样从小失去母爱!孩子啊,莫要怨娘心狠,我多么希望能抱上你远走高飞啊!可是……可是,——孩子啊,你懂吗?

母爱充溢于珍珠的心胸,痛苦一阵阵撞击她的魂魄。面对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珍珠哭诉了一夜。

十天以后,一枝花来到珍珠的房间里,告诉她,出嫁的日子已经定了,还有五天,并让她把孩子交给老妈子抱走。

事情虽在预料之中,珍珠的心还是猛烈抽搐了一下。她紧紧地护住孩子,面色坚毅地回答:“实话给你说吧,除非虎子哥死了,我不会再嫁第二个人!要活的没有,要死的随你们抬!”

一枝花闻言,骤然变色。她意识到自己被愚弄了,当初珍珠答应出嫁,原来只是为了保住孩子呀!一枝花恶狠狠地一把掀起被子,就要夺婴孩。“我摔死这个小杂种!”婴儿细嫩的胳膊被她一抓,“哇哇”大哭起来,珍珠陡然生出不可思议的力量,一把把她推开,伸手从枕头下摸出一把剪刀,跳下床就往一枝花身上扎。一枝花吓得尖叫一声,回头就跑。珍珠追到院子里,一下扎向她的后心!珍珠面色发青,两眼发直。此刻只有一个念头,杀了她!为母亲报仇,为孩子和黑虎哥出一口恶气!

一枝花一躲闪,剪刀扎在她腰上,疼得连声锐叫,血立刻流出来。珍珠没有手软,满院子穷追不舍,劈头盖脸直往下扎!一枝花满身是血,大喊救命。几个下人忙赶上来,将珍珠拉回屋子。欧阳岚在前院听到喊叫,也急忙赶来了。他见一枝花被珍珠用剪刀扎伤,赶快让人把她抬回房去,只朝珍珠那屋子横扫了一眼,也随后跟去了。

一枝花受伤,欧阳岚并没有怎样恼火,心中反莫名其妙地感到痛快。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理呢?连他自己也说不清。但从这件事情,他感到了珍珠内心那股反抗的劲头是多么强烈。他想不到,一个平日默不做声的女孩子,竟会有这么大的勇气,这么执着的信念,这么深厚的恋情。看起来,不除掉黑虎,她是不会死心的了!而把珍珠嫁给白振海的儿子,已经是无法推辞的事了。前几天一枝花进城,已经定下日期。再有五天,白振海就要派人来接了。他苦苦思索,终于有了主意。

第二天傍晚,欧阳岚独自一个人踱到珍珠的屋里,把看守她的老妈子撵出去,自己拉把椅子坐下。半晌,沉重地叹了一口气,看着珍珠说:“不管咋说,咱总算父女一场,爹过去没有疼你。事到如今,你既然铁心要跟黑虎,我也不再逼你了。给你三天期限,你找人给黑虎捎个信,让他来接你们母子走。三天以内找不到他,就别怨我这当爹的心狠了。你的婚期已经定好,再有四天,白县长就要派人接你。到那时,纵然爹有天大本领,也无法护你了……”

从欧阳岚进屋,珍珠就在床上揽着孩子没抬头。现在忽然听他这么一说,禁不住心头“别别”地跳起来。这难道会是真的吗?该不是骗自己吧?她慢慢抬起眼皮,狐疑地审视着欧阳岚。

欧阳岚看出了她的疑心,又长出一口气,无限沉痛地说:“本来,我可以把你撵出柳镇,任你去找黑虎。一来,你抱个孩子,身子又弱,不容易;二来,只许你们不仁,不兴当爹的不义。让黑虎来家接你,总算是我同意了你们……再者,你们做出这样的事,我没脸见人。你们走后,百里以内不许安家,要走得远远的,越远越好。我……不见,心里还好受一些。愿意不愿意由你,当爹的只能做到……这一步了!”说着,欧阳岚竟流出几滴泪来,他抬起袖口拭了拭,又重重地叹了口气,起身走了。

珍珠一时间激动得热泪盈眶。此刻,她就像一个坠落万丈深渊的人,在绝望中看到一根稻草,也会当成一根木棒,拼命上前抓住的。她相信了欧阳岚的真诚。

等他走出屋门,珍珠连忙叫老妈子去东跨院喊刘尔宽,把这事告诉了他。刘尔宽生性老实,也以为这是欧阳岚万般无奈才应下的。因此并不怀疑,便连夜离开柳镇,打听黑虎的下落去了。时间只有三天,一会儿也不能耽误了!

42

黑虎逃离柳镇以后,找到母亲,一时无处安身。还是母亲想起故道下游二十几里外有一个远房亲戚,就去那里住下了。

黑虎呆在亲戚家心中烦闷。再说一下子添了两口人,亲戚家也养不起。他便重新出外打猎,时常因为苦思着搭救珍珠的办法,而心不在焉,有时发现兔子了,端起枪却忘了扣动扳机,让兔子从枪口下白白跑掉。有时候,根本没发现猎物,却又乱放空枪。把铁砂喷向空中,或者狠狠打在一棵枯树桩上。弄得他那条猎狗也糊涂起来,老是看着他“汪汪”叫唤。

这一天,他猛然想到他的两位仁兄。何不向他们求援呢?

这时节,地方上正风传土匪头子吕子云和刘轱辘的事,黑虎已猜到是他们两个。但刘轱辘既是刘大炮的儿子,为何却说自己姓柳呢?嗨!事到急处,管他姓刘还是姓柳,反正我又不去干土匪,不过请他们帮一回忙,有啥了不起?过去他们常说,遇到难处去找他们,为朋友两肋插刀,在所不辞——嘿!这回要看看是真是假了!

陈家和刘家的血仇,母亲和赵松坡从来没有告诉过黑虎。陈老刚的死,在柳镇至今还是个谜。反正刘大炮已死,事情早已过去,他们为什么还要在黑虎心灵上打下一个耻辱的烙印呢?假如黑虎知道父亲是被刘大炮暗害死的,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和刘轱辘交往的。

黑虎决定去找吕子云和刘轱辘,却并不知道他们在哪里。他已有几个月没见过他们了。第二天,黑虎便出外打听,一连十几日没有下落。

这些日子,吕、刘拉起人马袭击了几个寨子后,已转移到皖北去了。这是个四省交界之地,又加上地方势力各霸一方。土匪往往是在这个省杀了人,跑到邻省就没事了。有时两省只有一沟之隔,村庄看得见村庄,却分隔两省两县,使官府徒叹奈何!

吕子云和刘轱辘带人窜到皖北以后,把人马分出几个小股,又到故道两岸袭击了几回寨子,故意搅得官府不得安宁。黑虎乔装查访,听说哪里遭了土匪抢劫,就赶到哪里寻找,却总是迟到一步。数月之内,辗转跋涉,历尽艰辛,一直没见着他们。

这一天半夜时分,四野漆黑。远处村子里不时传来一两声狗叫。黑虎歪歪斜斜步进一座很大的柏树林。这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坟地。他坐在一块残碑上,觉得四肢酸麻,精神颓唐。他想在这里歇一歇脚,听听周围村庄的动静,然后再去追寻。黑虎刚刚眯上眼,忽听树上枝杈摇动,接着连连从柏树上跳下十几个人来,一下子把他围住了。一管枪口顶住了他的后背。“老子们在这儿哪!不用你找,赶快报功去吧!”

这正是吕子云、刘轱辘派出的一小股土匪。他们隐藏在这座柏树林里,正准备去袭击附近一个村庄。忽然发现一个人在黑暗中向林子走来,以为是白振海和欧阳岚派出的探子,便爬上树躲了起来。黑虎惊得头发梢都竖了起来。他料定是遇上了土匪。但面前的土匪人数那么多,又不知道他们是哪一伙的。黑虎稳稳神,心想,背后顶着枪,别让他们稀里糊涂给收拾了!他没有吭声,突然一个就地盘滚,把背后的人一脚踢倒。那人的枪同时也响了,枪子儿打到一块石碑上,迸出一簇火星。黑虎没有迟疑,返身提起那人,护住自己。这一下乱了营,呼啦一声,十几个人全闪到坟丘和碑石后面去了。黑虎抓住的那个家伙可吓坏了。大叫一声:“别打枪!”果然没人开枪。他们知道自己的人被对方抓住了,开枪怕伤自己人,只在黑暗中威胁恐吓:

“甭让他小子跑了!”

“放开俺的人!”

“甭他妈的乱嚷嚷——好汉听着!你放开俺的人,咱各走各的道,行不?”

显然,这最后说话的是个头头。黑虎已经扭下面前那人的短枪。忽然觉得喊话人的声音像牛叫似的,很熟悉。连忙叫道:“这里有翟二吗?”

“有!老子就是,怎么的?哎,你是谁?”翟二趴在左前方一个坟茔后面。正要骂,又反问起来。

黑虎松了一口气,忙说:“我是黑虎。来找吕大哥和柳大哥的!”

翟二一听是黑虎,这才爬起身。众人也都从隐蔽处走出来。黑虎已放开手中那个人,提枪站在石碑前。翟二划根洋火在黑虎面前照了照,才笑着说:“呵呵!真是你小子?你找他们干啥?”他知道吕子云、刘轱辘和黑虎是把兄弟,也知道他们想拉他入伙。“是来入伙的吧?嘿嘿,算你小子看准了。大碗吃酒肉,大秤分金银,不比打兔子痛快?!”

黑虎把枪扔还,不想和翟二多说什么。“我有急事,快告诉我他们在哪儿!”

翟二当是黑虎带了什么新情报,不敢多问,回道:“你去河神庙等吧,这两天就要从皖北回来。听说他们正要找你呢!”

黑虎有了确信,告别这伙人,急急忙忙去了。

他在河神庙等了三天。这天傍晚正藏在庙后一片荫柳丛中,抬眼看见吕子云和刘轱辘从一个河汊里鬼鬼祟祟转过来。他心中一阵狂喜,便跳起来扑了过去。

吕子云和刘轱辘误以为碰上了暗探,急忙卧倒。正要举枪射击。只听对方喊起来:“二位大哥,你们让我好找!”这才认出是黑虎。两人相视一笑。吕子云拍拍刘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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