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不过他,我只好上了他的车随他一起又去了他的小出租屋里,可是等我到了那里才知道他要送我的礼物原来是一只小狗,雪白的毛,圆溜溜的眼睛,可爱极了。
“你哪儿的这小可爱啊?”我惜爱得一把将小狗抱进了怀里。
“捡得啊,中午一开店门,它就非得跟着我,撵都撵不走!”
“是吗?会是谁家的小狗啊,不见了它,主人该多着急啊!”
见我一副岂人忧天的样子,欧特便又道:“其实我知道它是谁家的小狗,就是你师父小区里一老爷子的,以前经常看见老两口带着它在外边儿溜达!”
听欧特这样说,我气恼极了,一进没忍住便大声指责了道:“那你还不给人家送了去,老爷爷老太太该多着急啊!”
“咽呀,我送给你的!”
“不是我的,我不要!”
“好吧,明天我就送它回去,行了吧!”见我一脸的不高兴,欧特便降了气道。
我没理他,只觉得他这样的行为是我想不到的,也是我无法容忍的,便又气着道:“我要回去了,送我回去!”
“巧巧,今儿晚上你能不能就住这儿啊?”见我要走,欧特突然说了道。
“你,你答应了会送我回去的!”
“你睡床上,我睡沙发!”他又说道,但见我还是一脸的不满,便又道:“或者你要不介意,你睡沙发,我睡床?”
我真想一巴掌就甩到欧特的脸上,却只见他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还一脸的不高兴,我便像是吃了定心丸一样,什么都明白了!
“那行,我自个儿回去,你把门给我打开!”我又嚷嚷了道。
可是该死的欧特还是坐在沙发上一动也不动,还点燃了一支烟闷闷地抽了起来,好半天了才冲我冷冷地道:“钥匙在床上,你自己拿!”
听到他这样的回答,我心里燃起的火越发地大了,可是为了自保,我只得强压着火气,大跨步走到床前拾了钥匙然后开了他房间的门又走到了外面卷帘门前。
可是我将钥匙插进锁孔里扭过扭过去,那门却一点儿动静也没有,我便只得求救于欧特道:“你,你能帮我开开吗,我打不开这门!”
我看着欧特的背影极切渴求着他的帮助,但等了老半天,他仍然坐在那儿吐着闷烟,连头也不回过来看一眼我。
此时此刻,我气愤不已,心急得好想大声呼唤救命,可是我又怎么都叫不出口,我害怕惊动了左邻右舍,换来的却全是羞辱和不解的异样眼光。
我紧捏着钥匙只得又在门上锁孔里着急地转来转去,心想着今天晚上哪怕是把钥匙拧断了,我也要橇了门出去。
“咔嚓!”我使劲地拧呀拧,这突然的一声机械一样的声响令我兴奋不已,门开了!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心中紧吊着的石头一下子全都落了地,我便立马半蹲了下去将有些大的卷帘门吃力地拉至有一人高的位置。
但是临走之际,我还是不会忘了向欧特告别,永远的告别,我走回到了他小屋的门口,然后直接将钥匙抛到了那张邋遢的床上,他还闷坐在沙发上抽着不知道已经是第几烟,估计此刻他的心里边已经气愤到了极点,他应该怎么也没有想到我张巧巧是个面相和心理有着极大反差的女孩,也难怪那个和他都已经在一起生活了四年的女孩子会负他而去。
“哼,我还是把门打开了!”我冲欧特冷嘲道,没别的意思,只是想最后再看看他会作何反应。
“把狗给我托进来!”我刚转到卷帘门口,身后便传来了欧特特别阴闷的声音,我这才看到那只毛茸茸的雪白小狗已经跑出了门外,正翘着头东张西望着,它应该也和我一样,在到处嗅着回家的方向,渴望却又更加害怕!
我忍着火气把小狗抱进了屋内,然后又俯身将卷帘门拉至了最低,以防止小狗再跑出来,可是就在我转身那一际,我懵了,肯前到处都是房子,四交五八都是巷子,我哪里分得清,而远方更是一片漆黑,隐隐约约连路灯好像都看不到几盏。
可恶的老天爷突然点起了稀稀的雨,看这架式是要往大了下的征兆,我便不得不提了脚凭着来时的丁点感觉在小区里寻摸着方向乱窜。
我不知道我在小区里总共窜了有多长时间,只知道当我像只无头苍蝇好不容易终于撞对了方向,走出了小区走到了一条宽宽亮亮的安静大街上时,已经是半夜三点多了。
大街上连个人影儿也没有,雨也开始有些大了,我单薄的身子越来越觉得寒冷,最恐怖的是我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我才能走对方向。
我站在一棵树下不敢提脚前行,突然一个响雷差点儿没把我的魂都给打散了,这感觉似乎这雷声可以真把我劈死在这不知名儿的地方。
想到这里我便以最快的速度跑离了那棵树,恰在这时一对撑着伞的亲密情侣更有好从我对面走了过来,紧接親后面还有三两个没撑伞,用手举在头上遮雨的行人快步奔着,看他们的穿着,应该是刚刚下了班的工人,再细想民一下,沿着他们来的方向我应该就可以回到家去,但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鼓起了勇气向正走过来的路人问了道:“大姐,请问从哪里可以走到大街上去?”
“哦,你沿着那个方向一直往前走,然后向左转,再走差不多一百多米的样子,你再过街然后再左转,一直走下去就是大街了。”女人倒是很是热情地给我指点了方向,我心中总算是轻松了许多。
我沿着女人所指的方向拼命地走啊走啊,雨越下越大,路面越来越朦胧,我的内心也越来越害怕,就像是走进了小时侯经常梦到的那个噩梦里:前面是深不见光的黑隧洞,后面是紧追不舍的无数只无形的黑色爪子!
按着女人的提示,我已经转过了第二道弯,只是这两道弯没想到会如此地路途遥远,或许是因为我内心太过恐慌的原因!
雨已经大得让人迷糊眼睛,我四下里都放眼望了,没有一辆贴着出租车标志的车子经过,只有一辆载客的三轮车在我对面缓缓行驶。
那开车的是个年近五十的老头,远远地看着我,然后将车子犹犹豫豫徘徊不前地起动着,估计是他察觉出我想打车的念头,可是我害怕极了,生恐言之无物经头也和欧特一样是个十足的大骗子。
我和对面的三轮车老头磨成磨成徘徊了将近十分钟,最后终因抵不过硕大的雨水,我向他招了手。
“丫头,去哪儿呀?”老头很快就把车开到了我面前停下。
“我要去xx小区,你去那儿吗,还远吗?”
“哦,去,不远,丫头你上来吧,给五块钱就是了!”
“行,你送我去吧!”边说着我便迅速地爬进了车棚里,直到车子安安稳稳地停在了我出租屋的楼下,我那颗紧绷着的心才总算是完完全全地散开了。
进了屋我便迅速换掉白俄罗斯服然后窝床上盖好了被子在全部的身上,听着窗外涮涮的下雨声和越来越密集的雷声瑟瑟发抖。
我睡不着,脑子里总会幻想出欧特把我摁倒在他那张污秽邋遢的床上,然后扒光了衣裤被他恶心地抚摸吮吸着身体,完事后,他只随手丢给我一坨卫生纸,什么安慰的话也没有,并且他还很快就躺床上呼呼大睡了。
我想起了,网络上正流行的一句话:见第一次面时就让男人想到性的女人是失败的女人。
相而言之,我就是个失败的女人,在仟江宇那里败了一次,这一回又差点载在了这个叫欧特的男人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