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安公主很有王后的意韵,不愧是亲姐妹,王后我们是无缘得见,只有国王享福的份,到如今,安公主我们也看不到了,真是可惜。”太监又叹气,又摇头。
“我曾经偷偷看到过安公主的后背一眼,哇,皮肤那个细腻,光滑,白净,润泽,虽然已经是上三十岁的中年妇人,还跟十几岁的小姑娘似的,不,比十几岁最美的小姑娘还要动人呢。”东丰殿的人之所以这样夸赞,自然只为打动楚王太子。
楚王太子真的被打动了,他支开跟随他的宫人,“你们先回东宫,我随后就来,我先到后面随便走走。”他要去的,是东丰殿。
注意楚王太子的宫人,早就把楚王太子往东丰殿这边来的行踪,报告给安公主知道。
安主公脱得一丝不挂,站在飘着花瓣的温水中,打发出去所有侍候的人,用瓢舀起水,往她自己的身上倒,等待楚王太子来看到她。
楚王太子来了。
浴房里,香气缭绕,****的美人儿,似真似幻,诗、画一般好,可以叫人如痴如醉。
安公主人到中年,不仅魅力犹存,更独具成熟女人的风韵,是楚王宫中青涩的宫女们所不能及的,主要的是她还有妫公主的影子,这一点,最让楚王太子着迷。
在楚王太子内心深处,潜意识中,隐隐约约,是他自己所不知道、不敢确认的,他要找的,就是类似他的母后的女人。他有恋母情结,还很严重,只是他不愿意承认。他从妫公主那里得不到多少母爱,他需要从别的女人身上找回来,安公主最合适他的要求不过。
楚王太子就隐匿在不引人注意的角落,安公主知道,她装作不知情,她不穿衣服,走出大浴盆,慢慢向他那边靠近,“我的玫瑰花香露呢?”整个浴房已经足够香,还需要什么香露?
楚王太子屏住呼吸,心跳得厉害,安公主距离他太近,转脸儿就能够看见他。
“哎呀。”安公主故意绊一脚,恰巧倒向楚王太子。
楚王太子连忙去扶安公主。
两个人拥抱在一起,一个女人,再美好不过的女人,什么衣服都没有穿,满身香气,倒在怀中,楚王太子整个人的神经都胀大起来,抱起安公主,走向她的睡床。
安公主一直闭着眼睛,扮成纯情少女一般,任由楚王太子把她放到床上,压在身下。
一个是干柴烈火,情史丰富,已经忘记有多久没有接触过男人,很懂得怎样调动起他们的热情,可以给异性********的美好的身体享受,这享受,还包括她自己的;一个是最需要那个人安慰、****被高高挑逗起的正少年,楚王太子褪去衣裳,与安公主两个人坦诚相见,一发不可收拾。
一次又一次缠绵,让安公主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小男人初生牛犊,就是有无穷无尽的劲儿,她也一再把楚王太子带入********的最高境界,他还没有这样淋漓尽致地享受过女人的滋味。
当第二天天光大亮,这才清醒过来的楚王太子穿上衣服,慌慌张张就走,要知道这样做可是****,他从心里往外也不喜欢安公主,他不跑才怪。
楚王太子背后,又传来安公主那种轻快地笑声,与以往不同的是,她半躺半坐在床上,一丝不挂,笑得浑身颤动,胸部抖得最明显。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楚王太子不再象第一天那样慌张,在安公主床上,已经伸放自如,只要往一块堆凑的话,总是头天晚上悄悄地来,第二天天不亮就偷偷溜走,他还以为,他希望,“人不知,鬼不觉。”。
岂不知,“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更何况还有人专门打他的小报告,就是没事儿,也得给他整出事来,更不肖说他还有事。
只是楚王病得实在太重,不能理政,管不了楚王太子秽乱宫闱的事。
“妫儿,寡人感觉寡人没救了,寡人不能一直陪你到最后,很对不起你。”楚王的手颤微微举起,扶上妫公主凑上来的脸,“可是,寡人从来不后悔,也不需要道歉,寡人从息王手上抢到你,这可是寡人自我感觉寡人一生当中最伟大的创举,从那以后,寡人就有了妫儿,寡人的日子全改变了。”
“王。”妫公主怎能不感动,其实,她一直被楚王感动着,要不然,她不会死心踏地跟他这么多年。她希望,“王,你的病会好的。”
“妫儿,”楚王凑近妫公主,“寡人其实不知道王太子是不是寡人的孩子,但是,寡人认为他是,他就是的,就是不是,只是息王的,为了妫儿,也是为了寡人,还是为了息王,寡人对不起他,寡人抢了他的王后,还灭亡他的国家,为了我们大家,寡人也认了。寡人就是要立堵敖为王太子,继承我楚国千秋大业。”
楚王尽管病重,小声儿,在场的近侍还是听得到。这样的话,难免被别人改变原来的意思,依据他们理解的,按照顾他们自己的需要,为他们所利用。
“王,不要说傻话,你会长命百岁,一直和妫儿在一起。”妫公主着急,转尔她直面宫人,“为什么还没有人揭皇榜?民间的名医直到现在都找不到?”楚王可等不得。
“国王,王后,民间能医治国王的病的名医,哪儿那么好找,他们多隐藏于深山老林之中,不屑与官家打交道,太医的医术,已经可以让全天下的大夫们为之仰慕,如果没有八九分信心和把握,谁敢应征呀,万一耽误国王的病情,吃罪不起。我们又不能随便让些庸医入宫,为国王用药,只恐怕对国王的病情更不利。”太医说得很有道理。
“这可怎么办?派全国人、请各国人都去找,找国内外最好的民间名医,失过太医院这一关,试试他们的才学,无论治得好治不好王,皆不怪罪他们,就是王稍微有起色,必重重有赏。”妫公主的条件一降再降。
民间也有极少数名医被选上来,然而他们对楚王的病依然没有治疗的好法子,楚王的病一天重似一天。
妫公主忍不住时常泪流满面,有时候,就跟躺在床上、意识时尔清楚时尔糊涂的楚王这样念叨,“王,你还在壮年,怎么就得上这个病,你还不赶紧好起来,你叫妫儿以后可怎么办,依靠何人哪。”
楚王在清醒的时候,就劝妫公主要想开些,“妫儿,我们还有两个王儿,就算寡人驾崩,登基当上楚王,王太子已经长大成人,也会孝顺你,继续对你很好的。”
“可是,妫儿不能没有王。”任何人也比不上楚王和息王对妫公主好。
生命已然走到尽头,人自己不要死,能自个说了算吗?楚王只好把妫公主揽在肩头,深深地叹息,“寡人又有什么办法呢。”
楚王病到只能躺在床上没有多久,就与世长辞,驾崩。直到临终前,他也不肯说出息王的下落,只把妫公主交托给他们的大儿子楚王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