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房都没有亮灯,不知道息王是不是在睡觉,自己的王后被楚王抢走,做了楚王后,他睡得着吗?
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丹女内心一阵狂喜,被魏公公糟蹋这罪,受的值,有一天,她会全部报复到妫公主头上的。
“可不能向任何人透露,息王被关在这儿,如果让王后知道,我和你都是死罪,会死得很难看。”魏公公本来首先要叮嘱丹女这个,只是被她一开始的主动,后来的半推半就,他急于成就好事给打断,现在说到这儿,就提出来。
“好的,我知道,就是不知道息王在哪儿的人,所有王宫的人,都被禁止谈论有关息王的任何事,特别是对他住在哪儿的猜想。”楚王完全是为了隐瞒妫公主。
丹女咬着牙,任凭这个其实她很恶心的魏公公欲取欲求,为所欲为,要想成就大事,必须忍耐和付出。
息王的事,不需要有过多交待,丹女自己应该明白,魏公公又卖力地做一个男人才应该做的事,“我比我们国王如何?”
这还用问,丹女心里只有楚王,不过,她可不能那样回答,“原来太监也可以这样捧的,我早认识魏哥哥就好了。”
“哈哈。”魏公公笑得隐忍,脸上的肉突突乱蹦,他太喜欢丹女这样说,他做得更加卖力。
终于,两个人都得到满足,趴在床上,只是互相拥抱。
魏公公痴心妄想,“丹儿,我在国王寝宫向管事的大总管公公要一间房,我们两个搭伙过日子吧。”
“魏哥哥不是已经有俏女?俏女怎么办?她会不会想吃了我?”如果走这一步,可以取得魏公公的大力支持,丹女愿意这样做,只是俏女呢?她现在对付不了。
有了这么好的女人,魏公公愿意放弃其他的一切,“你放心,如果丹儿肯跟着我,我就只要丹儿,把俏女给甩掉,有我呢,她不敢对你怎么样,给你小鞋穿——我不在的这段期间,她如果敢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托人给你调到别的地方去。”总不至于太为难和他要好过的俏女。
男人,在更好的女人面前,都会把旧爱抛在一边,全部这样没良心吧。
丹女更心寒,却还要装作高兴,尽管她不能离开楚王寝宫,不能和妫公主近距离接触不到,“这赶情好。可是,我离开国王寝宫,我们以后能聚在一起的时间,恐怕就会很少。只要俏姐姐乐意,我们三个人在一起过也可以呀,必竟俏姐姐在先,只要她不欺负我,不给我气受就行。”她才不在乎与俏女同“夫”呢,魏公公有多少个女人都无所谓,她又不在乎他。
这样也行?魏公公欣喜若狂,不用抛弃俏女,还白捡丹女这样一个大美人,“俏儿才不敢欺负丹儿呢,我也不会同意,从今以后,你们俩不分大小,一块儿跟我过,她不敢欺负你,我会为你做主的。真想不到,丹儿是大家闺秀,竟然肯如此屈就,我何德何能,能得到丹儿垂青,真的如同作梦一样,不知道是哪辈子修来的福。”
“魏哥哥言重了,我不再是丹妃,就什么都不是,能配得上魏哥哥,被魏哥哥喜欢,我已经心满意足。”这样说,丹女心里虽然不服不份,她自己也明白,其实这就是现实。
“丹儿还有家人呀。”原丞相府的人会容忍他们家出现一个跟太监过日子的大小姐吗?
“我爹死了,主母其实根本不在意我们这些庶出的子女,甚至还恨我们呢,现在更可以明目彰胆地恨,我跟一个太监过日子,她可能更高兴,是幸灾乐祸的那一种吧;我的生母能做什么主,我活得好不好、我怎样活的她都不可能知道,今生今世只恐怕也难以再见到面吧,说不定,她还会被赶出府去,流落街头,有一天就是死了,都见不到面,我也是没办法呀。”丹女有太多无奈和伤心,这样一来,她的仇恨感也就更强,仇恨烧得她恨不得毁灭整个世界才称她的心、如她的意呢。
“丹儿说得也是,就这样说定了。”魏公公心花怒放。
“我要为魏公公跳一段艳舞,兑现我之前所说的,我是个言而有信的人,最要不得让魏哥哥误解我。”丹女本来打算,刚开始的时候,就穿着半透明的轻纱跳的,魏公公没有容她跳,就扑上来,直接放倒床上。现在,她可以跳了,为了更吸引他的目光,她决定,一点儿衣服都不穿,全赤表演。
一具做过楚王妃嫔的年轻美女肌肤完美的闪着光的躯体,在灯光下,更动人心魄,魏公公的眼睛都看直了,他不自由主自言自语,也是说给丹女听说,夸奖她,“有了丹儿,我眼睛里、心里哪里还有俏儿的位置。”的确,能和丹女搭伙过日子,他再收下俏女的心思就淡了,最多只是履行一下义务,因为和她好过,以后,恐怕再也难以对她产生兴趣。
丹女笑了,笑得就象一朵花。
魏公公从床上跳起来,跑上前来,抱起丹女,两个人又一次倒床上,借助小物件乌山云雨,他实在忍不住。
四更天,丹女睡得还熟,魏公公就把她叫醒,把她的衣服递到她手上,“快起来,你回国王寝宫那边去睡吧。”
“为什么要这样早,我还很困呢?”丹女努力睁,还是睁不开眼睛。
“必须走,息王这两天经常喝醉,喝醉以后就睡,睡醒了再喝醉,醉了再睡,睡得还实些,要不然,前些天,他很多时候都醒着,我们就得小心奕奕侍候,他的心情相当烦躁,有时候就拿我们出出气,我们也没办法,还得提防他的人就在这儿的消息不能外露,十分辛苦。
就算他喝得再醉,现在恐怕酒劲就要过去,也快醒了,需要我们侍候。
你赶紧走吧,别再被他发现,到时候,万一被楚王知道,我们可不好交待,说不定还会惹来杀身之祸,何苦呢。
让我探探风声,看看我们这样做,是不是没有人反对和举报,没事儿的话,我们以后再大胆些,放开些,现在不行。”魏公公好说歹说,强行把丹女拉坐起身,给她穿衣服。
丹女只好醒了,她也不想魏公公为难,他为难,她就不好办事,第一天,能知道这些情况,收获就已经不少,她也需要慢慢了解清楚,再决定怎样动手,她自己穿衣服。
“息王在这儿的事,千万不能说出去,特别是不能让王后打听到,否则我们俩性命难保,你可不要嘴快,犯傻啊,就连俏女都没有从我的口中了解到任何口风,当然她也不打听。”只有妫公主才关心息王的去向和现在他的人怎么样。
“你放心。”丹女老老实实回楚王寝宫去当差,就是扫扫地之类最下等宫人干的活。
第二天,丹女又来找魏公公私会,她还打听到,看守东暖阁,也就是息王的,其实只有少数几个人,楚王是为最大程度保密起见,也是他认为根本不知道不需要多少人侍候,他故意不给他作为国王的尊严,以便使他能够尽快向他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