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修看着婠婠与尤楚红交手,目光微微闪烁,已对婠婠的天魔策有了些了解,不愧是出自当世四大奇书的奇功,威力非同凡响。
只听婠婠娇笑道:“老太太可不要冤枉人。俗话说抓奸抓双,抓贼抓脏,你有什么证据来证明,和氏璧就是我们夺的?”
以她现代穿越过来的身份,脸皮自然是挺厚的,睁着眼说瞎话。
尤楚红又急促的喘息起来,这是被气的。
独孤凤轻揉她的后心,说道:“魔门的人无赖的很,姥姥何必跟她动气。”
又瞪了婠婠一眼,道:“不是你夺的和氏璧,难道是净念禅院的大师说谎不成。这天下间能夺得和氏璧的人屈指可数,在这洛阳城里,除了你们,有谁符合这个条件。”
婠婠轻笑道:“这倒是好笑了,难道和尚就不会说谎了?”
独孤凤道:“你敢发誓吗证明吗?”
婠婠轻哼道:“发誓?那是白痴才有的行为。”
尤楚红怒道:“今次倒是老太婆自以为是了,凤儿,咱们走。”
此时一阵长笑,在院墙外远方瓦顶响起,道:“这个魔门妖女,有何本事惹的红姐动气,莫要让王薄失望啊。”
听得王薄之名,众人不由一呆。
“知世郎”、“鞭王”、“辽东第一高手”、“长白山义军首领”等称号将王薄的声望推到了天上。在其解散义军之后,他的声望晚上一层,让人无不对其礼敬三分。
唐修、李世民、伏骞、寇仲、徐子陵等人,亦向王薄看去。
婠婠娇哼一声,道:“又来一个倚老卖老的家伙。世人所说的沽名钓誉,怕就是为此而创的吧!”
她知道王薄与净念禅院、慈航静斋向来穿一条裤子,自然不用给什么好脸色。
王薄轻巧地落下,目光似利剑一般射向婠婠,对于后者方才的话,他听的一字不落,凝声道:“你就是魔门当代传人,婠婠?”
婠婠自不会被他的气势所吓住,反唇相激,道:“你就是王薄。”
王薄不怒反笑,道:“不错。哈哈,能激得红姐动怒之人果然非凡,不枉王某人亲自前来一趟。”顿了顿,又问道:“不知有何条件你才肯将和氏璧归还?”
婠婠叹口了气,道:“既然大家都认为和氏璧在我们手上,那小女子也不必做徒劳无益的解释。好吧,只要你能胜过我们,和氏璧就乖乖奉上。”
她这一句话,将寇仲、徐子陵,乃至唐修与伏骞都带了进去。
和氏璧可是大家一起抢的,虽然是她带的头,大家却没有拒绝。而且和氏璧更是被寇仲、徐子陵给吸收完毕,直接碎了!
谁也推不了责任。
婠婠直接就将众人拉到了一条战车上,而且大家似乎也是心甘情愿的,手段十分高明。
王薄道:“王某早该知道会是这样,既然知道了答案,那王某告辞了。”
话落,干脆利落的离开。
尤楚红也看了婠婠与唐修等人一眼,道:“我们走。”
独孤凤再次瞪了婠婠一眼,扶着尤楚红消失在碎木遍地的门外。
只留下唐修、婠婠、李世民、伏骞、寇仲、徐子陵等人。
寇仲抓头道:“尤楚红退走,还能理解一二,倒是那王薄为何连动手都没有,就直接走了,这是否有失他的高人风范。”
婠婠看了唐修一眼,娇笑道:“非是他不肯动手,而是他知道自己比起曲傲来强也有限,藏拙而已。此次他来应该是替某人来探底的。”
大家也看了唐修一眼,王薄比起曲傲强也有限,而曲傲被唐修干脆利落的斩杀,看来王薄亦并非唐修的对手。
寇仲又问道:“那他是否探出什么?”
婠婠白了他一眼,道:“不知道。”
大家愕然,旋即露出笑容。
婠婠说道:“事已至此,管那么多做什么,走吧,我们去喝个痛快!”
“好!”伏骞、寇仲、徐子陵都被她的女子豪气渲染,虽是女子,却十分符合他们的胃口。
唐修也点了点头。
李世民苦笑道:“家中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世民就暂时失陪了。”
魔门与慈航静斋的恩怨,他此刻并不想牵扯太深。
大家也不强求,离开了李世民的府邸,直奔们直奔洛水天津桥而去,来到一家酒铺。
酒菜刚刚上桌,大家刚想开动,唐修忽然笑道:“有客人来了。”
话音刚落,一阵马蹄音便大街上响起,直向酒铺奔来。
婠婠双眸微亮,道:“不若大家来猜猜来者何人?”
寇仲自木椅上翻身跳起,朗声道:“不论来者何人,总之是敌非友!”
此刻众人得了和氏璧,已是众矢之的,寇仲、徐子陵作为吸收了和氏璧之人,更是无法推脱。而且两人成就先天,亦是蠢蠢欲动,想要大战一场!
马蹄音急,很快便奔至酒馆外,停下。
一把年青男子的悦耳声音在外边响起道:“你们几个给我滚出来!”他说话的内容虽毫不客气,声调却是温雅动听,斯文淡定,跟语意毫不相配。
婠婠一怔,旋即笑道:“多情公子侯希白!”
原来是他。
唐修恍然,侯希白亦是一位大名鼎鼎的先天高手。
侯希白自幼为孤儿,得“邪王”石之轩收养,传以魔门“花间派”武功。花间派为魔门中的异类,一脉单传,讲求以艺术入武道,历代传人皆为风度翩翩的书生公子,侯希白亦不外如是。
侯希白琴棋书画、文韬武略样样精通,爱流连青楼,自诩为护花使者,绰号乃“多情公子”。倾慕慈航静斋传人师妃暄,两人曾共游三峡。
他虽然周旋于众美之间,却绝非好色风流之徒。与杨虚彦都是“邪王”石之轩之徒。原著中,侯希白跟双龙颇为投合,遂共谋大计,寻找杨公宝藏、策划玄武门之变……
寇仲一双虎目爆起电芒,扬声笑道:“原来是侯兄大驾光临,何不进来喝一杯。”
说着,手掌在桌案上一拍,酒铺大门无风自开,先天之境的武功显露无疑。
一位说不尽风流倜傥、文质彬彬,宛如玉树临风的年青英俊男子,出现敞开的入门处,手持画上美女的摺扇,正轻柔地摇晃着,一派悠然自得之状,哪像来寻晦气的恶客。
侯希白轻摇折扇,温文而雅,看向婠婠,轻笑说:“婠婠,好久不见。”
众人一怔,没想到婠婠与侯希白竟是旧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