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前方高能,王海又要来炫品牌或者做没有赞助费的广告了。
第二天清晨,王海从他柔软的大床上醒来,王海从来没睡过这么舒服的床,他起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围着床垫寻找床垫的牌子,一般床垫的品牌都是在床脚,上面砸着制作精美的红色商标牌:艾玛诗,Emers。
王海看后,对着牌子摸了又摸,然后说:“这种商标摸起来就知道床很贵。”
王海的卧室传来敲门声,王海打开房门后,看到的是一个陌生的面孔,王海不自禁的问:“阿柔呢?”
“阿柔?”丫头回答有些迟缓,她的眼睛撇向一边,好像在想着什么,反反复复把阿柔颠在嘴里说了好几遍,老会才说:“阿柔昨晚来找我,说让我来服侍二少爷起床,刚才我去敲阿柔的房门,阿柔没回应我,所以我猜她走了。”
丫头说的有些紧张,因为她害怕王海,可现在的王海是个窝囊废出身,不再是曾经叱咤临泽的黑道老大了,现在的王海实在看不惯女人在自己的面前低声下气,紧张害怕等等,这样,王海的怜香惜玉情结总会爆棚出来,王海连忙对着丫头温柔的说:“没事,没事。”
丫头听到王海话里的温柔,有些不敢相信这句话是从王海嘴里说出来的,她印象里的王海从来都是冷冰冰的,所以丫头不禁抬起头看向王海,确认是他后,眼睛里又闪现疑惑,好像在说今天的王海怎么了?
王海从丫头的眼睛里仿佛看到了丫头说的,忙顿了顿神情,冷冰冰的就好似真二少爷附体一样对着丫头说:“哦~没事了吧,没事了,就出去吧,我要关门了。”
“别。”丫头连忙喊出来,然后解释:“时间不早了,二少爷,你还要去上学呢。”
王海回答:“我知道。”
丫头又说:“可二少爷你还有很多事情没做呢?如果这个时候你还不做的话,就会晚的,到时候夫人问责下来,我承受不起啊。”
王海心里疑惑,表现在脸上,丫头听说王海失忆了,所以她想解释,刚张开嘴巴,王海就问了过来:“要。。。干什么?”
丫头会意的笑了笑,说:“跟我来,二少爷。”
王海跟着她走去,王海在她的背后问:“还没问,女士你的名字叫什么?”
女士?丫头听了嘿嘿只笑,王海现在也变得太尊敬人了吧,丫头笑完,转头对着王海说:“叫我沫儿吧。”
王海连连称赞:“沫儿,名字真好听。”
沫儿的声音就像百灵鸟一样清脆:“谢谢少爷的夸奖。”
王海摇了摇头。
走了仅一小段路,就到了后北厅的王海专用的卫生间,打开门,差点没把王海吓一跳,他心想:我的妈啊,这个卫生间比我家的房子还要大几倍啊,这个浴池比我在公共洗澡堂里洗澡的浴池还要大,我的天呐。
沫儿说:“刚给二少爷放好的水,水温适中。”
王海脸不禁有些红了,他说:“我一个人。。。用这么一大池子的水,会不会浪费。。。”
沫儿眉头紧皱,不自禁的说:“怎么会,不用这么多水,二少爷也洗不干净啊。”
王海才意识到自己口误了,那纯属自己穷惯了的思想,王海记得他和妈妈刚搬进成里后,因为不知道城里的水用钱买,刚开始他们只庆幸自来水的方便,并挥霍着水,在结账日那天,他们傻住了眼,庄户人刚进城演的一出闹剧,着实被人笑话了一段时间,后来妈妈连续给人洗了三天的盘子,赚的钱才付清水帐。
之后王海看着水就跟看着油一样,不敢铺张浪费的用,现在他看着满池子的水,心疼起来,他明知道自己是二少爷,这些花销对于他们王家来说,连牙缝里的肉值钱都没有,可是王海就是心疼,王海鼓起勇气,对着沫儿说:“今天就算了,明天别放这么多水,你看,那边有淋浴,我可以用淋浴洗啊。”
一股浓重的穷酸刁丝味差点熏晕了沫儿,沫儿张大了嘴巴惊呼:“少爷,你变化也太大了吧!”
王海厌烦的回答:“是!是!是!你们都说我变了,那就当我变了吧,现在。。。你们服饰的是现在的我,你只要记住我说的话就行了。”
沫儿哦了声,摸了摸自己的脸,冰凉不烫,她今天没偷着喝酒啊,怎么感觉自己晕头转向的。
回王海对着沫儿说:“你出去啊。。。我要洗澡了。。。”
沫儿皱起眉头:“出去?以前阿柔在的时候,你都让阿柔留在这里帮你搓背。”
王海脸唰的一下子红了,他惊呼:“什么!”他把肩膀抱紧了,心中紧张的想:我这枚纯情小鲜肉难道被阿柔侵犯过了。
沫儿看着王海的模样不禁想笑,她最终还是忍住了笑,对着王海说:“那二少爷,我出去了。你有需要,尽管吩咐就是了,沫儿在门前等着服饰。”
王海点了点头,他的脸蛋比那天扇鹿屁股肿胀的还要红。
王海把门反锁,一边脱着衣服,一边说:“王海啊王海,你究竟都干过哪些缺德事,苏烟雨。。。她应该走了吧,这样,是我不负责任嘛?可是我有爱着的人了,一个男人只能爱一个女人。”
大概半个小时后,王海从他的卫生间里走了出来,他的神情和沫儿刚才见到的王海截然相反了,从一副苦无的脸变成了冷冰冰的脸,并对着沫儿说:“明天继续给我放满一池子水。”
“可是。。。”沫儿没说完,就被王海怒目,训斥回来:“有意见?”
沫儿吓得摇了摇头:“没。”
等王海离开后,沫儿才敢抬起头,看着王海的背影皱起眉头:“奇怪了,今天的二少爷究竟是怎么了?一会好一会坏的。”
沫儿身后冷不丁的传来一股沧桑有力的声音:“你敢在二少爷背后议论他?”
沫儿吓得连忙回头,才发现是后北厅的老管家张赫,沫儿拍了拍胸脯,对着张赫责怪的说:“你差点把我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