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发的男子缓缓转身,一双纯黑色的眼眸看起来深不见底,睫毛浓郁的黑色仿佛是世间最纯正的黑色,俊美的脸孔和冷峻的表情让人有种震慑的感觉。
黑发男子微微抬了抬手:“起来吧。”
说完,男子缓缓的坐在了精致的椅子上。
帕西诺三十二世恭敬的回道:“是,主人。”
黑发男子看着帕西诺三十二世道:“说吧,进行的如何了?”
帕西诺三十二世道:“回主人,计划进行的非常顺利,科威·波蒙已经被拿下,大部分的高层权贵已经被科威·波蒙解决了,剩下的是一些扫尾工作,我想若是波蒙家族没有抵抗,一个月即可彻底重新收编军队,若是遇到抵抗,最多半年,帝国可全部在我掌握之中。”
黑发男子点点头:“你做的不错。国内的障碍扫除了,还需要稳固,给你半年时间做到。半年之后我们要开始向外部发展,不能延误。”
帕西诺三十二世恭敬的躬身道:“是,主人,遵从您的吩咐。”
黑发男子道:“做你的事,退下吧。”
帕西诺三十二世恭敬的躬身告退。
黑发男子身边的女子轻轻侧身对黑发男子说:“陛下,全部交给他可能放心?我总觉得这些人类都过于自大和愚蠢,不堪重用,担心会坏陛下的计划。”
黑发男子嘴角轻轻弯起一丝笑容,对女子说道:“你也不要将人类看的太过无能,我们遇到的人类毕竟只是广阔世界中极少的一部分,真正厉害的人类我们现在因为要避免冲突所以还没有遇到,我族人口比之人类稀少无比,每一名族人的生命都很重要,不能轻易丧命,所以对我们来说最安全的办法就是让人类自己去对付人类,我们才可以得到最大的利益。”
“哦,这样啊,好吧。哎,每天都泡在这堆废物里很无聊啊,真想和真正的高手试一试呢,我可是早就迫不及待了。”女子慵懒的甩了一下黑色的大波浪秀发,妩媚迷人的脸庞搭配着火爆的曲线让女子浑身散发着性感的味道。
黑发男子微笑着单手抚上女子波浪形的黑色卷发,拿起一缕放在唇边轻轻吻了吻,说:“前阵子委屈你了,还要你进入那个腐朽的家族做卧底。我知道对你来说大材小用,你也很不想去,可是正如你说的,这些人类的能力我们并不能全部信任,就算是忠诚于我们,蠢笨的仆人也会做下破坏计划的大事,所以我需要你在里面帮我监视着双方的动静,以后会找个适合你的任务安排给你的。你先休息两个月吧。”
“好啊,这是你说的,我会找些自己喜欢的事情做的。不过,前阵子在乌托城遇到一个有趣的人,这个人我对他有点兴趣。“
黑发男子奇异道:“哦,能让你感兴趣,这个人看来非常不简单了。是高阶武士,还是大魔导师?”
女子嘴边扬起一个得意的笑容:“仔细想想是两个,一男一女。男的我看不透,斗气不弱,似乎也有很强的魔法修为,极有可能是魔武双修。女的好像是个利索的好杀手,善于隐藏真实的自己,装作柔弱无比,却让我有种很想亲手摧毁的感觉。”
黑发男子回道:“你要是感兴趣,喜欢干什么就去干什么吧,不过别太深入,我们现在还不能太深入人类世界。我担心你会有危险。”
女子神情道:“我就知道你是关心我的,虽然我离开了那么久,我就知道你不会忘记我的。”
女子唇边露出一个动人心魄的笑容,迷人的眼睛不断的散发出动情的光彩,赫然是卡兰在乌托城遇到的乌托城城主的独女,琳达·波蒙,其实琳达·波蒙早就不在人间,这个神秘的女子取代了她的位置,在皇室和波蒙家族之间进行监视和平衡。
女子轻轻抖动着迷人的身躯,慢慢半蹲下来双手伏在椅子上面看着黑发男子,男子俊美的脸上洋溢着淡淡的微笑,女子左手缓缓抚上男人得脸颊,慢慢的拉近两人的距离,轻轻的吐露着诱惑的话语:“威廉,我的威廉,我亲爱的表哥,这段时间,我好想你。”
女子将威廉的右手覆上自己温暖高耸的胸膛,那是心脏的位置,一颗充满活力的心脏正在跳动着,威廉可是感受到心跳的悸动。
女子深情的说:“这里,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你,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无时无刻都在呼唤着你。威廉,我的威廉,我好想你。”
威廉左手捏住女子的下巴拉到自己面前在柔软的红唇上轻轻一吻:“劳拉,我也想你。你是我的女人,你的每一个细胞都是属于我的,你的人,你的心,你的每一寸肌肤,全部都是我的。”
劳拉欢喜的将唇再次覆上威廉的嘴唇,威廉按住劳拉的头深情的吻着,整个密室顿时充满甜蜜的气氛。
转眼间,莉莉安在洛城已经住了三个月的时间,在洛城的每一天莉莉安都和卡兰练习剑术,防御和攻击的身法,以及元素魔法的掌控,三个月间,莉莉安对魔法的掌控已经提高了一个台阶,虽然无法使用斗气,但是自卫的身法已经比以前好了很多。
莉莉安和卡兰在进行练习的时候,威尔时不时也会去看望两人,偶尔带一些慰问品来,莉莉安从里面挑出一些甜点晚上睡觉时给安琪儿送到空间里享用。
安琪儿吃着点心的时候心是半喜半忧,虽然每天都有好吃的点心,但是莉莉安就是不松口让她出去,看来莉莉安是认真的,她不彻底反省莉莉安是不会让她出去了。
想到出去没几分钟就给拉回了这枯燥的空间,安琪儿的眼眶有些湿润,心里虽然觉得委屈却没有再央求莉莉安带她出去,因为她也知道,莉莉安只要一天相信她没有改掉那些“缺点”,就一天不会让她出去,不然会祸及大家的性命云云的,安琪儿听得不厌其烦了,却毫无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