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光景转眼就到了,今日的苗寨显得很特别,一种庄严的气氛笼罩在这里。那些平时玩得无法无天的小孩子也似乎被这气氛所感染了。
他们稚嫩的小脸上带着一种严肃的表情,不过当他们低头跟在大人身后偶尔碰到同龄孩子的时候,双眼中还是会闪过顽皮神色的。
毕竟是小孩子,让他们像大人一样去对待鲧祭是不可能的,不过能乖乖的参加完这个鲧祭也还是算挺不错的。
苗人们今日的着装都很统一,男子们都穿着着兽皮短裤与藤蔓编成的软甲,女人与男子不同的地方是短裤换成了短裙。
夜凛将虚冰月送到了贵宾区,将她安定好后,自己与众苗族战士一起维持鲧祭的秩序。
夜凛入乡随俗也穿上了苗人装扮,经过三个月的肉身修炼,他的肌肉看上去很结实,肤色也透着健康的红。唯一不变的是披散的长发没有结成辫子,还有那把透着淡淡寒气的爽殇依旧静静挂在夜凛腰边。
一些大胆的苗族女子不时向夜凛投来眼波,不过夜凛只好装作看不见,因为他隐隐已经将虚冰月当做自己的妻子了。总体来说夜凛在男女感情方面是个传统的人。
波哈东站在祭坛之上,祭坛下是万千顶礼膜拜鲧的雕像的苗民。波哈东双眼不时转动,似乎在寻找什么,不过最后他只轻轻叹了口气。
他转过身子,右手持长刀一刀捅入被两名苗族壮汉所捆紧的牛脖子中,鲜血随着长刀的拔出喷涌而出,波哈东左手持一个木盆将鲜血全部接入盆中。
只见他右手放下长刀,一把深入血盆中捧出一些血液临空洒出,血液不偏不倚恰好飞出熄灭了鲧祖脚底燃烧的火把。
苗人看见这一幕纷纷再次跪下口中默念着复杂的苗语。
反反复复重复这样的动作,不一会,鲧祖雕像脚底的十多把火把都已被熄灭了。
波哈东转身面对祭天下千千万万的苗民口中念起夜凛无法听懂的苗语,只见他念一句,祭坛底的万千苗民就答一句。虽然夜凛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不过却也被这气氛所感染了。
遥想当年鲧盗取息壤神土治水而不顾自身万劫不复下场的魄力,夜凛只觉得胸中热血一阵沸腾。
鲧祭的内容就是以鲜血灭火,其寓意不言而喻,到了最后波哈东完全是用自己的鲜血去浇灭火焰。
而祭坛之下苗人们的情绪也高涨到了极点。
贵宾区在一片树林中,可见一大片芭蕉叶不时移动,正是杜八了,杜八看着祭坛上的波哈东用自己的鲜血去灭火的场景,不禁感叹道:“这得流多少血啊!”
入夜了,苗人们喊了一天哪有不累的,整个苗寨显得非常安静,除了苗族战士依旧巡视不断外,苗寨中没有什么人在活动了。
夜凛所居住的木楼中,虚冰月躺在夜凛坚实的胸膛上玩弄着今日一个苗族小孩送给自己的草蚱蜢。
夜凛侧着头,闻着虚冰月发丝的淡淡幽香,心里很是安逸。
“小凛,你说我漂亮吗?”虚冰月娇声问道夜凛不说话。虚冰月又道:“我和你说话呢,你这臭小子!”
夜凛忍不住笑了出来,不知为什么,他特别喜欢看虚冰月娇嗔的样子。虚冰月直接给夜凛肋骨一肘。
夜凛装作疼痛不已闷哼一声失去反应,一苗面运转真气,让豆大的汗珠从自己额头上滴落下来。
虚冰月见夜凛这般模样,也着急了起来,一边轻轻抚摸着夜凛的肋骨,一边焦急道:“臭小子,你怎么啦?臭小子快点醒醒啊!”
夜凛忍笑忍得很是辛苦,终于还是憋不住哈哈笑了出来。
虚冰月见状重重哼了一声,将头扭朝一边去了。
两人分别躺在这宽阔大床的两侧,夜凛一直含笑看着虚冰月,虚冰月却气鼓鼓的将头扭到了一边。
夜凛也不说话,只是就这样看着,不一会,虚冰月转过头来,夜凛看见她那眼波流转的眸子,心里忽然生起了异样的感觉。他起身将虚冰月压在身下。
虚冰月叫了一声,不过却没有抵抗,她一直看着夜凛眼波里满是温柔之色。夜凛盯着虚冰月忽然坏坏一笑,用嘴用力封住了虚冰月的小嘴唇,舌头不停往内探索着。
虚冰月一声,双手像章鱼触脚一样死死搂住夜凛的脖子。
夜凛双手乱动却不经意解开了虚冰月的衣服,她雪白爆满的像一对鸽子一样呈现在夜凛的眼前,夜凛深吸一口气用力吮吸了上去,那两点嫣红也慢慢立了起来。
夜凛双手往下一扯扯掉了虚冰月的亵裤,往下一挺,感觉自己的下身挺进了一温暖湿润处。
虚冰月颤抖着身子变得僵硬,不过终究像棉花一样完全软了下来。任由夜凛在自己的身上探索着。
每一次身体的蠕动,都伴随着虚冰月的呻吟,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夜凛终于趴在了虚冰月的身上。
虚冰月眼眸中仍然带着春色,脸蛋也如同桃花一般白里透着红。她痴痴的看着夜凛道:“小凛,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也要记住今晚的好。”
此时的夜凛哪有明白她话中的意思,只是认真答道:“我要照顾你一辈子的!”
虚冰月眼眶红了起来,夜凛还道是自己弄疼了她,只将她紧紧搂在怀中。
虚冰月望着窗外的月亮,似在想着什么事情,想着想着,两滴晶莹的泪珠从她的脸上落了下来,她只是在心中默默想着,希望夜凛今后不要怪自己。
只要记住,这个夜晚,自己给你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