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老妈的忧虑告诉了陈云,也说了我的忧虑。
“姐,你们现在虽然在一起,可是却什么名份都没有,假设万一哪一天,他有个三长两短的,你图谋得到什么?”
“那不就是一张纸么?那么你们而言就是那么的重要?”
“耶,就是那一张纸,对你才是最大的保障。”我肯定了她的话,她就莫不做声了。
“陈雨……陈雨……”狗舍里传来呼喊声。
“怎么了?”我推开门,见秦中华蹲在金花的身下。
“你在干嘛?”
“这都看不出来,拿绳子过来,给它配种。”
我依他言,取来绳子,捆好它的嘴,一切准备就续。
只见他拿着一个,看似像那个。难怪昨天晚上听着他用着刀不停的在削,原来就是为了做这个。
“这个像吧。”他嘻皮笑脸,“我昨天晚上做的。”
“我知道。”我淡淡的回应,不想让他又把我给牵扯进去,跟他讲话,若是没有心机,还是不要往深的讲,免得他又往那引。
“可是你要拿这个做什么呢?狗配种,需要这种玩意?”
“你看着就会明白了的。”一直还担心他的腰,显然,是我多心了。
他从文章取得一个避孕套,把那根棍子套上。
“呵呵。”他傻笑着,不知道是难为情缓解跟小姨子谈论这种话题的不在自,还是真的他有如此之色!
“你笑什么?”我抓着狗,一头的雾水。
“没有什么,抓好了!”他用TT将套好的那根棍子沾上了鸡蛋清,塞进了金花的桃子。
金花立马就有了反应,不停的蹦着。
“这是为什么?”
“这叫破处。”陈云不知何时来到了狗笼旁边。
狗狗还需要破处?我心里真犯嘀咕。
他左捣右捣,好像使终不得其所。
“哎,算了,明天再配吧。”
终于他打算要放弃了。
“真是奇怪了,土狗都能自己配,为什么要搞得这么复杂?”
“你让他搞吧,他的想法,我们一般人都是没有办法理解的。”陈云摇了摇头。
我以为这件事情就会到此结束,没有想到,他又弄了个新家伙来。
“呵呵,你看看这个家伙,像真的吧?”他手里拿着,像是走栏的扶手,却又不很像。
“这是什么?”我从网上下来,看了一眼。
“你不认识这是什么?”
我再仔细一看,这个确实看起来很像是那个,但我偏不说,“这是门上的扶手吧。”
“不是吧,你是这么认为的?”他反问了一句,转去了他的房间。
“你那里有TT么?”显然,他不想去车上拿钥匙。
“我那里哪有。”再往下的话,我不想多说,因为我们真的很少用这个东西,不是因为我们不知道避孕,而是因为自从生了诚诚,我已经做过结育了,计生部的计划生育政治还是有执行的。
他摇了摇头,不可置否,还是乖乖去车里拿钥匙了。
“这回是真的可以配了。”他一边玩弄着那个,一边跟我说,真想不通,这人对待这事,怎么能如此的坦诚?
其实说实在话,金刚配种,就像是土狗,能省略掉很多东西,它不用人扶,不用人去牵,更甚至,它知感知到一条母狗发情什么时候合适,这不是一般藏獒能具有的特长,当然包括森霸,红日,现暂不做评论,因为,它今年还不会配,体没有成熟。
“真的很久。”秦中华站在旁边,我牵着金花。
“你只要一下下?”我顺着他的话讲,毕竟A协会的会长,会如此的不经事?
“不是我吧,我看是吴德海哦!”看着他那双眯眯着的眼,看来陈云叫的眯眯眼,一点都没有叫错,想着,我不免在心中偷笑了一下。
“看来真的是这样呀,被我猜中了。”他被我笑得不知所以。
“乱说,我才不跟你计较哩,我笑的不是这个。”
秦中华公司的审计过来了,带着他的老婆。
“你好,肖总,你好嫂子。”我开了门。
“你好,老妹。”
看到他们,我知道,秦中华他们接着也会进来的。
果不其然,二十分钟以后,他们顺利的出面在我的面前。
“你们还去不去打广告?”见到陈云,我问她。
因为他提前两天就跟他说过,会去打广告,希望吴德海休息的时候能借点时间给他们,但没有确定下来,吴德海都提心吊胆的。
“去呀,等会儿就走。”
我打理我的狗儿,虽然有老韦,但是一直觉得他的记性不太好,东西老是弄错,这么些许的事情,还得要指点着才知道怎么做。
“等会儿我想出去一下!”收拾停当,老韦跟我说。
“有什么事么?”我本想带着诚诚去妈妈家,今天是星期六,听他一说,心中有些不悦。
“就这个事。”他掏出手机,让我看了一下。
那上面写道:你有一件包裹到来,请联系电话138。“谁帮你寄的?”我心中已经觉得,这可能是一个骗局。
“没有人寄。”
“这是一个骗局,等到你到了,签收了包裹,打开就知道,里面全是是废报纸之类的,而签名册的前提是因为寄件人说的是货到付款。”我一本正经的告诉他,其实这也是我在网上看到的提醒。
我转身离开,办公室里坐着的,肖总和秦中华他们正在泡茶喝,陈去蹲在地上,割着那些广告用的墙纸。
“刚刚老韦收到骗子短信了。”觉得这样的事情见得多了,反而看得平淡了。
“是吧,我以前也遇到过,后来我直接打电话过去,我告诉他,我住在公安局宿舍大楼,那边碰的一声,把电话就给挂掉了。”说话的肖总,温柔的声音,说话总是那么慢条斯理。
“我也遇到过,我是去广东看车,本来也是打算买的,只是在网上查了一下,顺便想要过去看看,是一辆市场价20万的那个什么,我不太记得了。”他摸了一下头,想努力的加快,“可是他却只要几万块钱,所以有点心动,就打电话给他了,他是这样跟我说的,如果你诚心想要的话,打五万块钱进一个帐户,我会帮着你办证,因为在车管所有熟人,晕死,我人都还没有见到,就直接给人家五万块钱,不是骗局是什么。”
“那么便宜,肯定是黑车啵。”陈云抬起了一直低着割东西的头。
“估计的啵。”他啜了一口茶。
“哟,换茶叶了啵。”我看着六堡茶又新放着一个篮子,是我开门的时候见肖总拿进来的,“这是你买的吧,肖总。”
“嗯。”
“你看吧,好茶叶跟坏茶叶的差别就是明显,连包装都不一样,你看下面那个,颜色都不一样。”我称赞着。
他们面面相觑,继而哈哈大笑,丢下我反而丈二摸不着头脑了。
“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么?”
“小雨,这下你可真算是拍到马腿上了,那一篮也是肖总买的了。”笑得直不起腰的人,干脆就坐在了地上。
“噢,我不知道。”我羞红了脸,低着头实在是不好意思了,“我本来真是要借此打击一下姐夫的,我也不知道这也是肖总买的。”